【玉仙劫】(1) 作者:1260956108 2024/1/8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1270 【玉仙劫】(08-09)【玉仙劫】(06-07)【玉仙劫】(04-05)siz> (第一回)古风绿文 前言:滤镜,让平凡的女子高贵,让水中的浊月成为白月光。人的修行,就 是返璞归真,自见本性,本性自足,而方法就是去经历,去感受。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可怜古人早已有云:不撞南墙,终不回头。 第一回 玉仙宫师祖传训,美人闺师弟交股 (警告:本文为重度古风绿文,请谨慎观看。) (提示:文中人物夹古代中医五行生克之命理,以及道家文化名词。) 西进昆仑,飞雪千里,苍地皑皑。 龙脉之上,有一涯,名曰玉仙涯。涯上有一修道真人,修缮一座玉仙宫,不 知修行多少年,后人拜之,蕴生五仙。 那五个仙子,个个倾国倾城,赛若貂娥,美似瑶仙,世人皆知,这五位是那 修道真人的徒弟。 玉仙宫香火鼎盛,信徒遍过天下,帝王皆拜奉。忽有一日,山中降出金旨, 择天下一童男、一童女入山修行。 后择优,选出一童男,名曰子申,年一十有一。 一童女,唤作琼瑛,年有六。 官府起轿送二人上山,抬入宫中,那修道真人坐于台上,左右侍奉着二十个 宫中侍女,二人闻得声音走出轿来,斗胆观瞧,不觉心震神颤,但见师祖: 玉唇白齿赛贝蛤,英眉秀目美天仙。 桃靥霜腮冷如雪,正气凌人肃生畏。 镇得二人慌忙下拜,皆唤:「师祖……师祖……」 她看了看二人,轻掐玉指,点头道:「你二人一个是水中金,一个是火中木 ,甚合我心。」 遂唤侍女请出五位仙子,相互唤名,尊师姐,拜师祖,布告天下,从此闭宫 修行,潜心得道。 此后一年,子申与琼瑛同修行,存三宝,至三全,百日筑基,又过五年,炼 精化气,到底琼瑛天质聪慧,灵敏才杰,早于子申两年已突破小周天至大周天, 而子申却还停留在第二境第六阶,运炼,又称过三关。 为此,师祖为子申解:「你火候未到,火候未到,怎么沐浴,沐浴不到,怎 得停火?」 言罢,又道:「我问你,修行要如何修?」 子申潜心答:「弟子不知,望师祖发慈悲,传弟子一个道儿。」 师祖叹曰:「莫以为修行乃是闭门造车,神不发,耳不闻,需晓历经沧海, 看种发芽,不见人事,哪得自在。未知生,焉知死耶?」 一日,师祖登宝座,屏退宫中仆女,谓五位仙子与二人云:「我自小修持, 得遇一妙顶仙人,教我真诀,授我修仙长生之道,名唤《大品真仙诀》,今日传 与你们,以求修仙得道,勿告他人。」 众弟子拜叩,师祖吟道: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生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言讫,又对众人云:「本师祖近日闭关修炼,三年后,将有一劫,若能渡过 ,从此羽化升仙,魂游太虚,汝等需慎言慎行,潜心修行,早日功成!」 师祖挥手,众人皆散。 是夜,子申做完功,正上床准备睡觉,忽然一袭香风飘来,睁开眼见一美人 立于床边,忙起身要点蜡烛。 那美人制止道:「莫声张,师傅唤我们,且随我来。」 子申闻声,知道是五师姐徐湘懿,便乘着夜色一路来到师傅修行内宫,见诸 位师姐皆在,唯独不见小师妹琼瑛。 「师……师傅……」 师祖见众人都已到期,便命将门紧闭,轻叹道:「本宫自幼修行已三百三十 八年,却于金仙大道仍差一措。」 二师姐李素锦问道:「为何如此?」 师祖道:「因本门派性命双修,修性,亦修命。然道不可大全,术不可大方 ,丹全亦不善,终究自难全。」 「如此,又该怎生是好?」 众人心中存疑,见师祖尚犹如此,那自己修道更是浅薄,如何勘破大关?于 是各个忧愁。 师祖看出众人忧虑,便说道:「你等几个勿虑,本宫已为尔等寻得一条金光 大道。」 五仙一闻都喜,忙正襟危坐,拜首叩问成仙之道。 师祖道:「天地本不全,况人事乎?以全身修全道,怎能成仙?」 又谓子申道:「子申,师傅知你资质平平,却如何偏要你进山修行么?」 子申老实答道:「弟子不知,望师傅教诲。」 师祖道:「只因你乃万人不遇,你乃水中金,辛酉年辛丑月壬辰日丙午时出 生,太阴太阳。水者,利万物而不争,金者,肃万物且执锐。因此,本师祖与众 师姐的成仙关键,便是你。」 「我?」 这一番话,不仅子申大吃一惊,就连几位清冷仙子师姐也是目瞪口呆,可是 细细想来似乎又不无道理。 想玉仙宫这般多年,却唯独只有子申一个男儿,而恰恰如此,师姐们都偏爱 他,视为亲弟弟一般。 师傅平日严苛,但对众师姐爱护子申时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一 样。 「嗯。」师祖点了点头道,「我问你,你这五位师姐模样如何,性子如何? 」 子申羞得低下头,脑中在比较着各个师姐们的模样与身材,只是哪个都前凸 后翘,姣如秋月。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恬静,温柔,给人暖意与包容。她的腿很美,丰腴有度, 曲线婀娜,子申常在夜里幻想能进到她的闺房当中,被她温柔地拥在怀中,自己 用双手分开她那对白嫩胜雪的极品美腿,然后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闭地处 子玉穴,将一整个硬邦邦的男根都埋进她雪沁的腿心当中,直到耻骨与她的雪胯 撞击合并,耳边听着她甜美的呻吟与鼓励,直到满足地在师姐的蜜穴里射出万千 子孙。 「果然,师姐没有看错你……子申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二师姐李素锦性格冷峻,虽不爱言语,但一言语便一针见血,又带着些许的 嘲讽与鄙意。让人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却又心生遵畏,最像师傅。不过也正是 这样,如果有朝一日能后入征服这个美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蜜桃臀,用龟头狠 狠地顶撞她高傲的子宫,听着她在自己胯下无力的娇喘,那时才真是天下男子之 最大愿。 「别太嚣张了,我可是你的……师姐……不要~太深了~轻一点……」 三师姐赵仙儿极为热情,但热中带辣,说话是直了些,对自己却又很是喜欢 的样子。想必她在床上定是要主动地骑乘在自己身上,用着她妖娆的水蛇腰,蜜 瓜臀缠绕住自己的鸡巴,最后只能在她滑到喷出热浪的美穴当中泄出精水。 「怎么样~仙儿的身材,比其她几位师姐的如何?嗯啊……不行~小坏蛋… …这么粗的肉棒,要把人家弄得快去了~」 四师姐卫灵芸不似三师姐,她不爱与人说话,单爱念书。平日无事便红袖添 香,写得一幅好字。不过她虽不爱与人交道,唯独对自己还有些耐心,喜欢听子 申谈天说地,就是两个时辰也只是托着腮,安静地听着。 子申心想:「若有一日,能将灵芸师姐压在那亭子的石桌上,两手扣住她的 手腕,举在头顶,鸡巴一边操她的粉穴,舌头一边亲她的樱唇。这叫上面动下面 也动,最好教哪个宫女在一旁偷窥叫师姐发现,到那时自然是嘴里喊不出,屄里 又夹紧,爽啊!」 「子……子申,不要做啦……好像……有人在偷看……登徒子,唔~好硬… …又顶到那里去了~」 五师姐徐湘懿是一个大美人,十分当得起一个「大」字,她身形修长,一对 豪乳呼之欲出,特别是她的眼神,极为撩人。可惜她对自己好像总是看待弟弟一 般,从不流露男女之情,却又总是处处留情,仿佛再暗示什么。 子申最爱她的一双美脚,因她本就比他高,当徐湘懿穿着那双水晶高跟鞋走 时,那种踢踏踢踏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有朝一日能踩在他的肉根上,想必也能 让无数凡夫俗子羡绝。 「哎呀……我的小男人今天格外地更硬呢,难道是因为用脚,让你兴奋起来 了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不过,姐姐并不讨厌,反而还有点喜欢,所 以,就让师姐用黑丝美足来狠狠地踩挤你又腥又臭的精液出来吧……」 脑中想象了半日,胯下早已硬如狗屌,着实分不出个高低,好容易鼓起勇气 ,红着脸道:「师姐们自然是美若天仙,性子则是各有千秋,却只是美得不同。 」 这话一说,惹得其中几位仙子面若桃腮,犹如含蜜。 师祖笑道:「你若喜欢,就将她们都配给你作妻如何?」 五位女仙都惊了一下,子申更是如当雷劈,此时他已有十八年岁,整日在宫 中,不是宫中侍女便是五位貌美仙子,男女之事早已想入非非,夜里自渎更是常 有的事,如今这话倒叫他欣喜万分,一时间反而呆若木鸡了。 「师傅……弟子又惹您生气了?莫开玩笑,弟子如何承受得起。」 师祖收起笑脸,正色道:「为师并不是与你玩笑,叫她们配你,乃是与你习 双修之道,为师亦要走此路。难不成本宫会拿三百多年的道行,与你玩笑么?」 子申惊道:「师……师傅,你也……」 看着平日端庄,美如秋蝉的师尊,居然有一天会和自己…… 那日师傅在山顶上,身后是一轮金阳,皎如太乙金仙。 那皇帝高托传国玉玺,跪拜在师傅脚下,尊她为玄女。 而师傅却只是淡淡瞟那皇帝一眼,轻启玉齿:「退下……」 她修长的身影下不知会是如何窈窕纤美的玉体,从她平日穿得朴素道袍也能 看出:那高耸浑圆的乳型撑起两颗仙桃轮廓,细如雪啄的玉腿若隐若现,一对高 贵的玉足轻轻地走在雪中,仿佛与雪景融为一体,飘飘然一个得道的瑶池仙子。 师傅是玄女,玄女的口自然说的是禅语,讲的是玄机。 若真如师傅所言,有那一天,顶要她跪在床上,亲吻自己的龟头,替自己含 笛吹箫,舔舐春袋,含住阳根。 「师傅,徒儿的鸡巴如何?味道还乘您意么?」 那时管叫五位师姐跪在床下,隔着床帏听师傅这极品仙子的喘息浪叫之声。 到那日自己定要吃下几颗什么「壮精丹」,或是什么「硬根汤」,最好能喂几颗 什么「玉女呻吟散」,或是什么「洛神下尘丸」给她吃。 「奇怪……为师的身子怎么这般热燥?子申……你……轻一点~为师承受不 住……」 这还不算,其实最好奇师傅叫什么名字,依她长得这般美,名字必是又尊有 雅,还带肃穆与清净。 按照子申肯定想不出来,便只能想着姓氏,但无论姓什么,到那日床上却都 只能喊:「姜儿……宁儿……杨儿……」之类的娇喘与服从了。 想到这儿,子申年轻气盛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那师祖只是瞥了一眼便知道 他的心思,便道:「你休急,待本师祖三年后渡劫归来,自教她们与你修行,只 是在这之前,你需得运炼华气,早日突破小周天,才有资格与我这美貌的五个徒 儿双修炼道,明白么?」 子申心道:「师傅这是看我将当炉鼎,因此来诱我。可却不知,管我这些师 姐任一个女子放在世间,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我若能死于她们的闺床 之上,只怕是笑着死的。再来一个,如你所说有朝一日我真能将师傅这玄女压在 床上猛抽狂操,不知她那时欲仙欲死的表情,又该是如何一番景象。」 于是子申一边掩住心中激动,佯作悲伤应道:「原来师傅只是养我多年,到 头来成了你与师姐们的养料。也罢,也罢,徒儿的命是师傅的,师傅如何处置, 徒儿不敢违逆,谨遵师命。」 师祖笑道:「也莫说得如此不堪,我道双修,乃是男女皆受益,非是行采补 。若是那样,本宫擒你一个娃娃,岂不易如反掌?」 子申心中疯狂叫唤:「那你倒是来呀,我已年满十八,看我如何用粗屌顶开 你的处子穴,将你插得春水泗流,哭爹喊娘也不灵!」 师傅见他沉默,以为是他心中埋怨,便轻叹道:「也罢,为除你忧虑,今晚 我便叫月清与你合睡。任你作什么荒唐事,我也不怪。只是一条,不得入身。否 则令我知之,定将你剥皮挫骨,折杀百年,直至白骨,亦要招魂鞭策。」 子申顿时心中狂喜,天知道今夜竟然降下如此天大的美事。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温善,美又古典,这么些年来如姐姐一般照顾着他。两人 关系十分贴合密切,有好几次拉着她的手,她也半推半就地肯了,如今得师傅这 般首肯,只怕是今夜真是要当神仙了! 当夜既这样说了,一是师命,二是为道,三是都爱子申。五仙具没有异议, 于是各自回房安睡,只有子申跟着大师姐柳月清回房。 来到师姐闺房当中,赫然十分好闻的女子香,单是味道便令子申胯下硬如火 棍,但一时不敢妄动,呆呆愣在原地。 柳月清虽是大师姐,但未过男子肌肤相亲不免羞涩难抑,便对子申道:「你 先睡到被子当中,我才好意思脱衣裳。」 子申心花怒放,连忙喜滋滋答应,将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一下窜到被中。 柳月清道:「你不许看,我要脱衣裳了。」 子申笑道:「不看,不看,看就是畜生!」 柳月清这才放心,背对着子申宽衣解带。 子申心道:「别说畜生,就是当蛆当蝗虫我也愿得。」 于是留有二指,将眼睛微张,只愿看见绝美佳人娇羞景色。然而师姐外衣去 了还有内衣,还望再脱,她却将灯吹熄,什么也不见,这才羞涩涩地回到被窝里 来。 这一上床子申便彻底忍不住,探手一摸就摸得师姐美人身子,原来是腰。 柳月清面红耳赤,推拒道:「师弟,夜深了,早些安息了吧。」 子申道:「师姐,师傅说,今夜任我如何,只是不入身,难道师姐要违师傅 的命么?亦还是师姐不喜欢我。」 柳月清无言以对,一面是羞,一面又喜欢他,按理说师命又在,自己也该随 他去,然而还是担忧,说:「师姐喜欢你,却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子申听到师姐亲口说喜欢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咧着嘴笑,连忙扑在了她 身上说:「我第一日见到师姐,就已经要把持不住了!好师姐,你若真心喜欢我 ,就与我亲亲嘴。小弟每日忍受思念师姐之苦,早已数不清日夜了!」 子申将嘴对准柳月清的桃唇,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是一阵乱亲,胡乱中也学春 书上的描述,将舌头探入师姐口中,一会儿就索到了师姐的柔软香舌,吸了又吸 ,吮了又吮。 似他这样不知间息,短短几下就喘得厉害,连同带上春心朦胧的柳月清,娇 羞无限,心跳如钟。 「哈……师……师姐……你好美……呼……」 借着月色,娇如春桃的柳月清真似清仙的圣女,皎白色的亵衣下是傲人高挺 的饱满双峰,弹性且滑嫩的酥胸中间勾勒出一道乳沟,看得子申一顿口干舌燥, 恨不得当场把她办挺。 柳月清面若桃花,听到此言也是娇羞一笑,遂问道:「你方才在师傅那里说 ,五位师姐各有各的美,我倒要看看,你说得出来是哪里美。若说不出来,就此 睡了……」 「若说出来呢?」 子申急问,柳月清也是羞赧含笑,娇嗔:「那我便尊师命,让你这好命的小 鬼今夜占师姐的便宜。」 子申想也不想就笑着说:「那自然是我大师姐柳……」 「不行!先说别人,就从二师姐李素锦开始说起。」 子申假装想半天,然后说:「哎呀,二师姐她也没什么优点。脾气差,带人 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动不动还教训我,哪像师姐你,温柔善良……我是一点想不 到她哪里好。」 柳月清轻轻用手拍了拍子申的脑门,嗔笑道:「不许没大没小,说好了就讲 她的美,如何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滑头鬼,若这么说,你是答不上来,那就此作 罢了,早些睡了!」 子申一听心就慌了,连忙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二师姐她虽然性子凉薄, 但心却是美的。」 柳月清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讲,她们的身材,哪里美?」 子申小心翼翼地说:「师姐,若我说了,你不生气,也不许与别人讲。」 柳月清道:「好,只要你如实说,我便藏在心里。」 子申咽了咽口水,随后笑呵呵地说:「二师姐的臀很美,又挺又翘,走起路 来不似宫中女子般做作,左扭又摇。她却有股侠气!再加上她腰细,肩窄,从后 面看她,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呸……」柳月清不禁轻声啐了一声,尽管羞得粉面杏腮,却还是忍住嗔意 ,说:「不过这也难怪,素锦她独来独往,每日都去练剑,我一个女子都敬服她 ,也不枉你这个小滑头了。哼,那三师姐呢?」 子申原本许多话想说,但听得柳月清的声音已察觉到她有微微醋意,于是心 想这下麻烦,不能全说,又不能不说,就只能浅浅地说一句:「三师姐……她的 腰,很美。」 柳月清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只问:「哪里美?」 子申不敢多说,只能又说一句:「反正美,其他我不知道。」 柳月清又轻哼了一声,随后又问:「那灵芸呢?」 「四师姐她……应该胸部比较美吧~当然,我没看过。」 为保起见子申特意加了一句,可柳月清还是咬牙切齿道:「你没看过如何知 道?莫非你偷窥过她?」 子申连忙发誓:「若有此行径,叫我立刻死在师姐面前,天人不共,神鬼同 戮之!」 听他发毒誓,柳月清的一对怒眉这才弯了下去,略带酸味道:「那你怎知她 那里美?」 子申笑道:「比相貌,比身高,她都比不过师姐美,我便只能猜她看不着的 地方了。」 柳月清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勉强认了下来,继续问:「那五师姐呢? 她相貌,身高……还有胸与我皆差不多,她哪里美?」 子申毫不犹豫:「她那对玉足,美呀!穿上高跟鞋时,高挑优雅,气质非凡 ,像一个贵妇人一般,看得我想舔那对美足,含在口中……」 「你……你这变态!」 柳月清又气又恼,连忙推搡子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然而子申还留有后 招,他紧紧地抱住大师姐,在她耳边呢喃。 「可是,我最爱的还是师姐你。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师姐对我好是她们所不 及的,小弟还记得初来山中第二年,我因偷出宫门,上山玩乐被师傅发现,她差 点要逐我出师门。要不是师姐你为我求情,跪在师傅门外三日三夜,恐怕……子 申今生再不能见你一面了……」 说罢,一边咬着舌尖,啜着鼻子,不一会儿红了眼眶。 柳月清一瞧,登时心软,娇喃:「亏你还记得……那,你还没说师姐哪里美 。」 子申微笑道:「师姐哪里都美。心美,人美。不光长相,美若仙子,胸脯也 美,饱满如酥,肌肤如雪,腰美,脚美……特别是一双腿,婀娜多姿,蜿蜒美丽 ,穿着丝袜的样子真要迷死我了。」 他滔滔不绝,最后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说出来,我怕师姐讨厌我。其实小 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想着师姐穿着丝袜的模样自慰……」 柳月清本来就听得芳心砰砰,羞喜连绵,听到最后更是又惊又赧,嗔道:「 你……哎呀……坏小子,师姐都被你羞死了……」 「师姐……」 趁着她娇羞的功夫,子申将柳月清的美人娇躯又抱紧了些,手绕到她月白色 的贴身亵衣后,轻轻地暗中寻找,没一会儿便掐着了她那细长的系带,只需缓缓 一拉,连同她雪白胸口处的黑色蝴蝶结便会一同散开。 「不要……」 柳月清的眼中早已是春水朦胧,爱意弥漫。这半推半就的语气无疑给了子申 更大的信心,他一下便吻住柳月清吹弹可破的嫩唇,同时手上将系带一解,悄无 声息的滑落,顿时,大片雪白的乳肉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唔……」 柳月清胸口一松,忽然清凉,不消说她已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令她连忙用 手去遮,无奈子申吸着她的香舌,手早已盖了上去。 两团弹性芬芳的椒乳被这小滑头握在手中,尽情肆意捏玩,她的手已经来不 及,只能象征性地握住子申的手,可如此看来却更像是调情。 「嗯……唔……」 玉仙宫大师姐,柳月清冰山玉黛的美人身子被小师弟如此侵犯,她早已迷失 在情欲的漩涡当中,连发出的声音都无比的性感与娇软。 胸前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饱满莹润,散出无比的娇贵气息。子申低下头,用 舌头轻舔其中一颗浅红色的蓓蕾,只有半个苹果核的大小。他搂住美人师姐的柳 腰,抓一只乳房,含一颗雪奶。 「不要……不要……」 一开始还有些羞抗,接下去便是娇羞,再下去……已是揽住情郎的头,将身 子拱起来,喂给他吃。 吃了半响,她胸口满是他的口水,子申抬起头来,满嘴的芬香:「师姐,我 下面……硬得厉害,你能……帮帮我吗?」 「师弟……这已是最大限度,师傅说……我不能让你入身,否则你……」 「师傅说不让我入你的身,那时因为我未破小周天,一旦与女子交合便会破 阳气。不过只射精却无事,不然我自渎了许多回,师傅定是知晓,所以求你帮我 ,就算是用手也好……」 子申说这话时脸色涨得通红,想必也是十分难受,柳月清心中也明白,她红 着脸问道:「子申,你老实回答我,方才师姐那般质问你,是不是和泼妇一般, 嫉妒模样好生丑。」 子申吻着柳月清的粉面,笑道:「只怪我,若是师姐你在我面前夸别的男子 英俊,恐怕师弟早已暴跳如雷,哪里会像师姐这样从容。师姐这样吃醋,我却好 生快活。因为我知道师姐爱我是这样深,我才心甘情愿,最终爱师姐一人。」 柳月清羞喜道:「小滑头,好会哄人的嘴,师姐都被你说得羞死了。不过, 师姐也是……从此爱你一人。」 说罢将被子掀了,借着月色,见子申全身赤裸,此时她也不羞,跪在师弟身 下,深处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情郎的男根。 「嘶……」 温凉的小手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时,一股凉意从阴茎管上顺着肚子直冲上前额 。子申爽得销魂欲死,紧紧咬着牙关,皱着眉头,同时不断地压住已经快爆发的 精关。 「舒服吗?」 「快……师姐,快帮我……」 柳月清好奇地前后撸动了几下子申的肉棒,谁知子申闷吼了一身,抓住她的 手腕便开始急促地前后撸动,不出十下,精液噗呲噗呲地从马眼往外射。 「啊……」 黏糊糊,淡白色的淫腥液体飚溅到柳月清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床单上,长发 上,甚至有些溅到了她粉润的唇上…… 「对……对不起师姐……」 冷静下来的子申连忙给心爱的师姐擦拭,柳月清却只是嫣然一笑:「你舒服 了么?」 「舒服地快要死了……」 柳月清笑道:「那今夜就到这里吧,明日还要练功呢。」 「可是……我……」子申皱着眉头,指着胯下的男根,原本射完就软趴趴, 因日面对美人自然不肯罢休,硬还是一样的硬,挺还是一样的挺,似乎今晚注定 要有一战。 「啊?你……怎么又硬了……」 柳月清面色潮红,发热了起来。这也难怪,子申平日幻想诸位师姐,将她们 按在身下猛操,尻完手枪自然满足而睡。今日面前是一个半裸的究极极品仙子美 人,才射一次如何满足?自然还要索取。 柳月清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把清白之身给他是不可能的,师傅的话没 有一次食言,可是真要看着他难受,自己的心里也难受,怎么办…… 子申在一旁吹枕边风:「如果我进另外一个洞,就不算交合……」 「另外一个洞?」柳月清思绪着,顿时面赤耳红,呸道:「变态!想都别想 ,绝无可能!」 听到这话子申也知道没有希望,师姐虽然性格温和,喜欢自己,但也绝不是 没有脾气,要是真惹恼她恐怕以后修复关系也要花更多心思。 人便是这样,主张掀屋顶不被同意,那开个窗户便简单许多。 于是子申对柳月清说:「师姐,那求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柳月清侧过一边身子,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我方才说你腿美,乃是真心实意。师姐的腿又长又纤美,我想看你穿一次 丝袜,我泄了火,今夜就安心抱着你睡,什么事也不做了。」 柳月清羞赧道:「只怕你泄了火,依旧还是缠着我。」 子申着急道:「不会的,有什么男子一晚泄了两次精,还有力气做呢?就是 有,也硬不起来了。」 柳月清偷偷地看了子申的那玩意一眼,见它依旧剑拔弩张,怒气高涨,恐怕 不随子申意今晚还真不好过,于是暂且忍耐羞意道:「你可真变态……师姐是应 师傅命,只遂你这一次。」 于是她娇羞地下了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黑丝蕾边吊带丝袜,正要穿上,子 申连忙问:「师姐,你还有一条白的么,我看见了。」 柳月清啐道:「你想怎样,又要玩什么花样。」 子申笑道:「我想看师姐换着穿,看哪条好看。」 「不行!」柳月清一口回绝,「就其中一条,你说,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犹豫半天:「白的吧……哦不还是黑的……哎呀还是白的……」 柳月清皱眉道:「到底哪条?」 子申道:「夜里没点灯,只有月色,我看不清黑白。」 柳月清心里知道这小色鬼是变着法来骗自己,但无奈自己已被他轻薄了一番 ,心中羞涩与抵触也没那么深了,便轻哼了一声,挥了挥手,烛火又明了。 灯火下,师姐丰满窈窕的玉体更加清姿国色,子申的鸡巴更昂头挺硬,柳月 清也看到了,不能地羞怯令她将秀靥撇过一遍。 「现在说罢,到底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咽了咽口水:「白的吧。」 等到柳月清将那条白色蕾丝吊带丝袜穿上以后,子申心中有一万个卧槽奔腾 ,心想自己真是没有福气,这样的大美女看得到操不到,真想一刀把老二剁了。 笔直修长的美腿,小腿圆润,大腿丰腴。搭配上滚翘的雪臀,纤细的美腰… …单是这对丝袜美腿,子申在幻想中就已经自渎了不下百回。每次都是在她那亮 质的丝袜玉腿上射出自己粘稠的精液,或是内射进师姐的美穴,然后精液从小穴 中流出,玷污性感的丝袜。 「怎么样,好看么?」 子申一把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鸡巴在她臀上一阵乱顶,顶得她 心羞意乱。 「子申……说好的,不许进来……」 子申喘着粗气:「放……放心,我不会脱下师姐的亵裤的,我只想……这样 ……」 柳月清能感受到师弟的肉棒在她臀上火热的触感与坚硬的撞击,弹性十足的 蜜臀也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她羞怯道:「丝袜对你来说就这么有诱惑力吗?」 「师……师姐这么美……我只恨不能当神仙,和师姐行夫妻之美。」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这样一个貌若仙娥的师姐抱在怀中只能玩素不能玩荤,子申可谓是又气又急 ,双手无比慌乱地在柳月清的身上乱摸,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两颗酥胸,胯下继 续乱顶。 忽然一下,肉棒顶了个空,正好挤进柳月清的腿心当中,她立时夹住,只露 出龟头,这下可爽了子申。 「师姐……好爽……再夹紧一点……」 柳月清更是感觉胯下一热,又硬又粗,没想到子申误打误撞玩了一波素股, 这样也极其地淫色。 两人一前一后地挺腰送臀,若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二人在交合。不过都还是水 中捞月,子申甚至能感觉到世界阴阜的形状,两片阴唇正隔着白色的丝袜,亲吻 自己的肉茎。 「真想用龟头顶开师姐的阴唇,插进小穴里去……」 「不可以……哈……不可以的师弟……」 一来一推,两人彼此默契,柳月清的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胯下慢慢渗出蜜 水,透过了白色的吊带袜甚至沾湿了肉根。 随着腿心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子申的鸡巴也越来越膨胀。 「好想射啊……」 「那你射出来呀,师姐……也……」 大量的快感传遍全身,子申能感觉到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硬过,这种想射射不 出来的感觉,无疑是被师姐的大腿夹得又紧又密,甚至精液已经从精囊里面提出 来了,而在茎根上射不出来。 「师姐……啊……师姐……」 柳月清面色如同晚霞的潮水:「师弟……坏蛋……」 「我好想操你……好想把你压在墙上从后面操你的嫩屄……啊……」 子申扶着柳月清的黑丝美腰,开始如同捣蒜的抽搐,肉棒摩擦着丝袜连同淫 水的声音「唧唧唧唧」,很快,淫根在美人的胯下开始喷射。 不光是吊带丝袜,还有衣柜里五仙之首柳月清的各种亵衣,亵裤,丝袜与道 袍…… 全是淫腥黏稠的精水,还有模糊难闻的精斑……马眼液……臭汗…… 「呼……呼……」 子申压着美人的娇躯,两人靠在衣柜上喘着气。 「能告诉师姐……白的和黑的有什么区别么?」 「黑色性感,白色纯洁。」 「那……你要师姐穿白色,意思是师姐不性感么?」 对于这个,子申给出了答案。 他从后面扣住了师姐纤细莹润的手指,十指相连,又与她回头的唇交吻上了 。两人舌唇交战,津液互吮。 「总有一天,我会操到你的,师姐……」 柳月清少有的顽皮,她眨了眨眼,笑着撒娇:「那……就看师傅的意思咯… …要是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说话……月清,就任你处置~❤」 (第二回预告:尊师命下山游历,引黑汉床上操穴) 第二回 尊师命下山游历,引黑汉床上肏穴 事情过去三四日,师祖见二人没有越界,便吩咐众人分批下山游历,自己闭 关修炼。 柳月清代了掌门宫主之职,便谓众宫女子道:「如今子申已年十八,人已少 成,我尊师命,领他下山游历,尔等需勤劳练功,勿要懈怠。」 众师妹皆领命,携守玉仙宫,过二年,柳月清与子申归宫,乃唤二师姐李素 锦领琼瑛下山,又二年复归。 二师姐归时,身后跟有五六车民夫,柳月清问曰:「这些何人?」 李素锦答道:「他们乃是我此二年游历借居人家,乃是一伙庄稼人,世拜玉 仙宫,因敬仰师祖,故此来拜。」 柳月清蹙眉道:「下山历练,本为隐姓修行,何故报出身家?」 李素锦道:「不是我报,彼等自行打探得知,非我说的。」 有一男子上前拜曰:「小人们敬拜师祖。」 身后一众人皆下拜之,并奉供牛羊猪鱼,绢衣布匹,麦种稻禾,药参花果。 但供之品,百类繁多,所奉之物,应有尽有。 柳月清看一眼众人,谓答:「我非师祖,我乃师祖座下大弟子,暂代宫主职。 师祖闭关已有四年,不能见你们,尔等尊意本门已知晓,请诸位回去吧。」 那先前拜上的男子说:「小人有一事要拜代宫主掌门,万望垂怜。」 柳月清这才看一眼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似有中年,身魁高大,面容英俊,阳 刚之气溢面扑来,于是轻启玉齿,问曰:「何事?」 那男子道:「小人家中有五兄弟,只有一个老父,前年中瘫,年迈不能理事, 卧病看寿命不久矣,俯请掌门委肯,降神术续老父残命,到底不敢忘恩!」 另外四兄弟同出共拜,一瞧,高矮胖瘦,面貌肤色全不相同。问为何不同姓, 称老父无妻,收养五人,皆为义子。 有两仆从抬出老人,众人一瞧,已是风烛残年,奄奄一息,哪有活气? 柳月清道:「人生百年,怎逃一死?像我等潜心修行,炼阴阳,配龙虎,求 静安神,不问繁华,辛苦一生也为长生,然一招受损,千年成灰。你那老父受世 污浊多年,草不能还,丹不能救,命已无寿,无救,无救,趁早准备身后事罢!」 几兄弟亦知,郎中早又有言恐怕难活过三个月,于是皆垂泪道:「老父先前 能说话时,所愿死在玉仙涯上,望师祖俯肯。」 柳月清:「宫中清净,不得沾染浊气。尔等自于宫外处置。」 李素锦忧问柳月清道:「师姐,这样一来,恐怕伤众人之心。」 柳月清诧异地看了眼李素锦,随后淡淡地说:「既如此,宫内有一废弃马厩, 汝等可住那里,若汝父逝死,需早日埋葬。」 「师姐……」 李素锦还想说些什么,马厩脏臭,哪里可以住人?然而柳月清道:「我意已 决,亦是遵师命耳。」 于是,五兄弟遣回了同乡人,于宫内西边马厩安下,只是年久失修,蛛网密 布,离正殿有五六里远,可以说是偏僻猪圈也不为过。 这年已过师祖三年约,二人已长成人,五仙亦如花似玉,彼此情深义重, 子申活泼好动,虽二十有二,依旧如孩童粘人,常与众师姐缠黏,既已成人, 便微知男女之事,好奇,然羞,爱众师姐华贵美若天仙,却又暗暗自卑,常夜自 渎,众人不知。 他自小与琼瑛长大,两年没见,琼瑛越发水灵,亭亭玉立,便忍不住开口玩 笑:「好你个琼瑛,越来越美,长成大姑娘,何时嫁夫?」 琼瑛呵呵笑道:「彼此彼此,两年没见,你也英俊,只是功夫如何?到底没 破周天?」 众人皆笑:「这两人,自小便喜欢拌嘴,如今归来亦是如此,也不知师祖如 何喜欢这二人。」 只有柳月清面露不悦,喝止了众人,皆散了。 春去夏来,忽有一夜,凉风萧瑟,子申被尿意憋醒,急忙出来寻茅房,解手 一时甚是爽快,迎风得意,听得几声断断续续,浅浅低吟的声音。 子申循着声音而去,忽然发觉是从六师妹琼瑛房里发出来的,听声音时亢时 哀,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吟,且模糊不清极为撩人,光是听声音便把子申听得心 跳加速,面羞耳烫。 「这小妮子不会再和我一样……也会夜里自渎?」 悄咪咪走到窗前,舔沾口水捻破纱窗,单一个眼睛往里偷窥,但见里面香色 弥漫,当场就把子申看得心慌肉跳。 只见师妹琼瑛衣衫半解,只着亵衣,有一男子将她抱在怀中,低着头用舌头 将师妹的娇乳从薄薄的衬衣中勾了出来,含住其中一颗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也 不闲着,隔着衣服握住另一颗酥乳。 子申的瞳孔瞬间惊张,师妹琼瑛自小就不曾接触除自己以外的男子,虽然素 来与自己争辩,却也绝说不上讨厌。本以为她乃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却不曾她 竟私下里养着黑鬼? 为何如此说,只因那男子黑不溜秋,皮肤锃光瓦亮,又是个光头。子申想起 来,这无论宫内外见过的人皆是皮肤白净,因此对他印象深刻。 细想起来,这男子便是二师姐回来时跟从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这黑厮那日 自报名字叫做狄炎,二十有八,之前乃是一家种桑树,采桑蚕为生的单身汉,后 来被那老人收为义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同他几个兄弟住在马厩么。」 子申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由醋意大发,他这几年越来越长成男子,对性 事自然是十分好奇,所意淫的对象皆是几位师姐,却不含着这琼瑛师妹。 一来师妹年小他五岁,从来也没把她当女人看待,二是琼瑛总是绊他,因此 关系不算甚好,只算平平。 可如今偷窥看之,琼瑛在眼中竟也长成了一个端端正正的美人胚子。那黑厮 已经慢慢撩开师妹香肩的亵衣,轻轻一划,紧接着曲线曼妙的胴体已暴露了七八 分。 往日穿着道服并看不出来,师妹的玉体苗条纤细,肌肤滑嫩软软,狄炎捏着 琼瑛的侧乳,能看出如同水豆腐一样的掐痕,虽然那对胸乳并不大,却也盈盈一 握,满手温香。 子申不禁吞了吞口水,单眼巴巴地偷看着那精瘦的黑汉子在师妹的闺床上侵 犯着她。随着身上最后一丝遮蔽被黑汉子随手扔掉床下,琼瑛师妹含羞带笑,轻 轻用手掩住胸前,可任谁都能看出她不过是半推半就,守着一点女儿家最后的矜 持罢了。 「炎哥哥,你好坏,怎的又来这般欺负人家。」 这一声娇软细腻,几乎把子申听得怒火中烧,心中大骂:「好你个骚婊子, 这些年见我从来没这般好生语气,要么是『那小鬼』,要么是『你这厮』,哪里 说过一句好听的?真是淫贱,开口便叫这黑鬼好哥哥!」 窗外的子申咬牙切齿,床上的黑汉子却只是咧嘴一笑,轻轻将琼瑛师妹压在 身下,从她胸口酥乳开始慢吻,一点一点往下,吻到肚脐下方,伸出右手食指, 分开了琼瑛的双腿,在子申视野的盲区,轻轻的抠弄。 「嗯……唔……」 黑长的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腿心处十分熟练的抠弄,惹得琼瑛又发出似刚才那 般莺声燕语的低吟。 黑汉子笑道:「水帘洞怎的这般湿了?」 「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你这般晚才来,见面便笑人家。」 琼瑛的俏脸映出鲜艳的桃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黑汉子低下身子,在她耳 边俯语了几句,她更是羞得无可奈何,点头答应:「需得控制力道,琼儿还等你 进来呢!」 狄炎对着她额头浅浅一吻,随后抬起少女的蜜臀,将两条粉腿打开,高高举 起。子申一看,立马二弟也跟着起立,原来琼瑛师妹那两条粉腿如此修长,怪不 得见她长高许多,并且靓丽的玉腿上纤合有度,股是股,腿是腿,粉白无瑕。 只见那光头黑鬼并不理会这一对天生炮架,反而将脸埋入小美人的腿心当中, 探出舌头,对着那蕊光水嫩的蜜穴开始舔舐。 男人的舌头本就粗糙,而少女又是极为娇嫩,舌尖撩拨开那凹陷的肉缝时不 免令琼瑛感到一丝摩擦,不过只短短数秒。原来这黑鬼舔舐着少女的蜜唇往上撩, 实则是为了引出她的爱蒂。 当那又粉又嫩,软中带硬的阴蒂探出头来,狄炎便张开口用牙齿轻轻地咬, 力度如同抿唇,没一会儿粉嫩的阴蒂就逐渐殷红,并且开始硬挺起来。 「啊……炎哥哥……唔……好难受……」 狄炎用唇堵住少女的蜜穴,用力一吸,忽然一下刺激得琼瑛身爽神酸,只见 她纤腰高挺,好似一条拱桥,两手抵着床头,放声娇吟。 「嗯唔……要丢了……坏人……」 下身一阵紧缩,少女阴穴仿佛会呼吸一般,张合急促,不一会儿潺潺流出大 片的淫水,从粉殷的嫩屄流出来的淫水湿透了稀疏的阴毛,到处都是,沾湿了床 单和雪白的羞臀,耻骨上淫腥一片。 琼瑛师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汉子抬头一看,小美人的脸上红霞满满,表 情尽是春意和痴醉。此时她两腿当中的嫩穴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闭合,倒像半张的 蛤肉有呼吸的开合着。 世人大多不懂男女交媾,自以为将女子身体一通乱摸,弄得下面出水,这样 便好将阴茎插入其中。随后也不管不顾,只是寻得快活,奔着舒服畅快而去,往 往连半盏茶时间也不到便一泄如注(半盏茶为五分钟)。 其实这样不仅伤神耗精,一则女子感受不到快活,二则性事急短不合阴阳之 道,反而加速衰老。 因此前戏至关重要,而这时黑汉子知道时机已到,便将身上衣服都脱了,露 出一身黑乌乌的身躯。他虽瘦,却也是精瘦,浑身的肌肉无半点赘肉,特别是胯 下一根昂首起立的男根,子申一瞧便心生自卑。 「什么!这黑鬼的那玩意怎么这般长,少说也有五六寸,难道说他就要这样 插进师妹的身体当中去吗?」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还不止这些,琼瑛师妹缓过气来,抬头娇媚地看着狄炎, 那眼神很是崇拜,而那黑汉子站在床上,闭上眼睛全然不看这小美人,只是一根 坚如铁棒的阴茎杵在她的面前。 琼瑛的脸靠近了那根肉棒,似乎有些不满地说:「坏哥哥,又叫人家这样做, 琼儿难道真是你的性奴么?」 黑汉子并不说话,琼瑛便笑着说:「怎嘛?人家这样说一句,你就生气啦? 真是个小气鬼!」 「哼哼……」狄炎不知是笑还是真的生气,只是哼哼了两声,随后又用命令 的口吻说:「快点含住它。」 「知……道啦……」 琼瑛故意将声调拉长,显得及顽皮又可爱,随后用小手抚摸上这根黑棒,握 住根部,嬉笑说:「坏东西,好些天没来欺负琼儿了,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哟。」 随后浅浅张开樱桃粉唇,如同接吻一般亲上黑色的龟头,滑嫩的手指也不闲 着,轻挑地玩弄着黑汉的两颗阴囊。 这一动作把窗外的子申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口是道的气门,气门若散,道 也无存。用她那粉嫩殷舔的仙子嫩唇去服侍一个男人的鸡巴,这一下无异于背叛 师门。 自她上山以来,说得是道门法,念得是仙家诀,师傅曾说:「千日砍柴一日 烧。」这样一来,还什么百日筑基,什么大周天小周天,岂不烟消云散? 子申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同样看得血脉贲张,胯下一根肉鸡巴硬得发疼,他 控制不住,就将手握住命根,疯狂的撸动了起来。 「这个黑鬼说他之前只是个采桑的农夫,而此时却在享用玉仙宫美人的娇唇? 师妹她到底发了什么疯,难道真是不要道行了吗?」 琼瑛的口交技巧似乎也被训练过,她口中发出嘤嘤之声,粉嫩的舌头便伸出 来,裹着龟头先缠绕住,再用嘴唇轻轻地吸吮。 狄炎捏紧了拳头,鼓紧了屁股,这样能使肉棒更加坚硬。 「炎哥哥,其实你很舒服的,对吧?」 果然琼瑛见这招不起作用,便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始终黑着脸,她也不恼, 反而嘿嘿一笑,继续为他口交。 她又将舌尖舔着男人的马眼,怼着里面的嫩肉,虽不见射精,但里面也涌出 了不少腥淫的液体,琼瑛自然不避,把那些淫液卷入舌中,再又如同品萧一般, 侧过一边,一面吮,一面亲。 几番下来,吮着这根阴茎青筋暴涨,龟头油亮,满是少女唇齿香津。这场面 自然十分香艳,琼瑛专心致志,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越舔越硬了,好吓人……」 身下的小美人娇媚地发嗲,让本就令男人敏感的鸡巴顿时又抬了抬头,硬邦 邦的一根粗黑鸡巴与粉嫩的樱唇形成颜色分明的对抗。 她就像个乖巧的妾儿一般跪在黑汉的胯下,不断的奉承和示好,用着纤纤玉 唇吞吐着男人丑陋的阴茎,其中扯出一丝丝粘稠又模糊的津液,拉成长长的丝线 形状,分不清是马眼渗出的爱液还是她口中的香津。 舔到肉根处,两颗阴囊软软的,她便笑道:「都怪这两个丑家伙,里面藏着 人家要用的东西,这才惹来这根硬东西来欺负琼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便用娇细的手指捏住其中一颗,稍稍用力,顿时慌得黑汉子连声求饶, 好声道:「好琼儿,莫捏莫捏,容易捏坏了,好生疼!」 琼瑛娇嗔道:「谁让你不理人家,弄得琼儿好像妓女一样。」 那黑厮赔笑说:「琼儿妹妹的嘴太厉害,我不敢乱动啊。」 琼瑛娇媚地看了黑厮一眼,又将两颗肉囊含入口中,挑逗了一番又吐出来, 顺着阴茎下方的那根筋回舔。 这筋名叫如意筋,有些男子有而有些男子没有。本是一些有包皮过长的男子, 为护住龟头故才长出,一般阴茎长的男子便有。 这根筋无比的敏感,因此也受不得挑逗,琼瑛跪在黑汉胯下,扬起面探出香 舌,舔着那道如意筋从肉根回舔,一会儿就舔到了龟头处,再缓缓含住阴茎前端, 爽得黑汉嘶哑咧嘴,连忙沉住精关。 琼瑛立刻吐出龟头,一丝粘液从马眼处拉出,直到粉唇脱离,细如蛛丝,她 抬头一看,又娇嗔道:「好哇,你这坏人,又炼起《固精法》,不让琼儿吃你的 精水,却骗人家给你舔萧含棒!」 黑汉蹲下身赔笑道:「今晚我赔偿你还不行么?」 琼瑛娇笑道:「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 只见狄炎把琼瑛师妹压在身子,将两条粉腿大大分开,一根黑漆漆的鸡巴贴 在少女雪白的腿心处,用着两颗肉囊磨着嫩屄,肉棒却高高翘起。 狄炎问道:「有裹肚么?」 裹肚,又称如意套,早时人夜黑无其他事做,蜡烛又烧钱,便只能早早上床 睡觉,可身旁睡着娇妻,不免爱做那事。 日久天长,偏爱享乐而嫌生孩苦,便用羊肠,鱼泡,或丝布等套子形状,套 住羞根,然后入体交合。 虽然免去生孩烦恼,但依旧不爽,一是女子难以忍受如此摩擦,那里又是偏 偏娇嫩,二是太过厚实,男子无甚感觉。 后来世事境迁,有文人墨客访遍青楼,为防花柳,亦为风流,研得膜纸,物 如其名,戴在阳根上,薄如膜,软如纸,内含树油,顶入娇嫩之中,仿如切身交 滑,于是人皆爱之。 (就是避孕套) 琼瑛正被磨得舒服,便撇嘴道:「没有。」 狄炎一边继续用鸡巴磨着她的腿心,一边笑道:「你不怕怀了身孕?被你师 姐们看出来?」 琼瑛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人家都不怕,你怕?」 话已至此,美人都不担忧自己还怕什么?狄炎不再啰嗦,抬起美人两条修长 粉腿,龟头顶着嫩屄,挺腰慢慢往里陷去。 尽管琼瑛下面已经春水潺潺,里外都温热湿滑,但黑汉并不着急,而是一点 一点占有她的蜜甬。 「快一点嘛……慢吞吞的,里面痒死了。」 黑汉子嘿嘿一笑,揽起少女娇媚素腰正要抬枪压入,忽然门外响起咚咚几声, 二人皆是一惊,便听得女子声道:「琼英师妹,你可睡了?」 琼英认得是五师姐徐湘怡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压住门板应答:「是…… 怎么了?」 徐湘怡在门外道:「尊大师姐命,特来通会你一声,明日与我进山采药。」 琼英答说:「是……好,琼英遵命。」 徐湘怡听到应答便转身走了,子申躲在暗中,心想幸好她没发现自己。 五师姐走后,琼英也算松了口气,只是这时黑汉子也从身后压上来,黑龙茎 抵着少女的粉臀,顺便将她的小手也压在门板上,在她耳边呼气。 「你这个五师姐,是个怎么说法?」 琼英白了他一眼道:「那日你又不是没见着过,穿黑色衣服的便是。」 黑汉笑道:「那天我看见你五个师姐穿的衣服都不相同,有红有黄,真是漂 亮。」 琼英不屑一笑:「那当然了,这是师父定下的规矩,彼此穿衣行事皆有说法。 比如大师姐要穿青色,二师姐要穿白色……哪像你们这些乡下人,一点道理都不 懂。」 黑汉也不恼,只是抬起龟头对着少女粉穴:「那你要穿什么颜色?」 「我自然是穿……唔……」 话还未说完,黑汉子便胯下狠命一送,将少女顶在门上,肉根在紧凑的蜜道 当中钻研,犹如蚯蚓钻洞一般。 面对如此庞然大物的侵犯,琼英也是感到又涨又堵,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人的交合处粘稠的蜜液越来越多,堵塞的感觉又渐渐舒缓了下来。 「你应该是不穿衣服的,所以才这么骚,哈哈哈……」 说着胯下又是一阵抽搐,三长两短,又紧又弹,舒服地琼英连连哈气,胡乱 地在奶子上揉摸。 不过一想到徐湘怡,黑汉子的心情不免高亢起来,就连身下还在少女芳穴里 的鸡巴也更硬了几分。 「你五师姐至今还是处子吧!不知道你那位五师姐的美人屄,是不是也比你 的骚屄水要多。」 黑汉子的淫笑胡话惹得小师妹琼英心中甚是不爽:「你说什么?我那位师姐 脾性不小,你若惹得她,性命顷刻而休!」 「嗯!」 黑汉眉头一挑,死死得顶住少女的淫臀,一手往前探去,挑逗她前面的春蒂, 果然这样一来,琼英师妹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根本站不住了。 「不行……不行……太深了……」 黑汉扭了扭屁股,连带着琼英也跟着扭动,感受着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 在操控自己一样。 黑汉又摸出一颗金色的小丹丸,递到了琼英的嘴边:「看来你今晚有点拘束 啊,是不是因为在宫里有点放不开?快吃了。」 琼英有些迟疑,黑汉便催促道:「还愣什么?你不想更舒服吗?」 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口将那颗金丸吞了,窗外的子申看得分明,触目惊 心:「师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这样判若两人了?」 再看屋内,琼英自吞了那金丸之后,忽然性情大变,声音突然从咄咄逼人变 得娇软起来,她主动搂住黑汉,娇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黑汉的身体。 狄炎将琼英师妹一把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沿边,掏出一颗金丸给自己吃 了,登时胯下又热又涨,攥住身下美人胚子的脚裸大大分开,龟头对准少女紧嫩 的娇穴顶而深入。 「啊!好久没有吃药这样干你了,骚货,看来你吃这药也很有用,屄比刚才 夹紧了很多嘛。」 原来在过去的一年下山生活当中,琼英不仅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处女变成了女 人,而且还在几乎上千次的性交合当中变得淫荡浪贱,就连身下的穴儿也在四五 个男人的耕耘下插松了。 不过刚才吞下的金丸来看,似乎可以让女子变得紧致。 琼英对这样的侮辱毫不在意了,她兴奋地揉着自己的双胸,高喊道:「用力 一点……狄哥哥,你最好了……里面好痒……」 「贱货!谁能把你肏到高潮就是谁最好是吧?当初在祠堂里,我们五兄弟轮 番弄你,你却单嫌我黑不肯给我,如今像条母狗一样乞首摇尾,你真是烂货,贱 货!」 说罢抱紧了少女娇嫩的淫臀,闪着淫光的黑屌在芳穴中猛进猛出,抽得那两 片软趴趴的蜜肉翻进翻出,淫水飞溅。 琼英整个娇躯奂美奂色,不仅不畏缩还抬臀迎合着黑棍的淫肏,美人胚子的 娇颜春情四溢,笑颜逐开,每一下顶撞都舒服地如痴如醉,紧嫩的酥穴夹着粗硬 的黑屌忍受狂风鄹雨,甚至还欲求不满。 「喔……喔……好用力哟……顶得琼英妹子快要泄给你了!」 她在黑汉的身下甘心被当做泄欲工具,只是不忘开口调笑:「可惜你只能上 我,却上不了我师姐的床。」 「你二师姐李素锦?」 黑汉脑海中回忆到第一次见那位仙子美人的时候,那时整座城的人都在议论 她的风华容颜,传言有一位白衣仙子下尘历练,要度化男儿。 「谁说我没有上过你师姐?她摇着屁股求我干她的时候你不在。」 狄炎的脑门上影出愤怒的粗茎,于此同时琼英却不屑笑道:「得了吧,她只 愿意被你二哥肏,有好几次你们兄弟几个给她下药,最终也没能上到她,我没说 错吧?」 琼英被干得舒服,捏着床单闭上眼睛道:「唔……我师姐可是真仙子……不 是我这样的凡女……怎么会被……哦……你们……这样玩弄……」 狄炎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本以为只要像当初搞定琼英一样,偷偷用药将她 迷晕,然后几兄弟轮流上她,等李素锦醒来自然无话可说,可是她内力过于强大, 普通媚药并不起作用,还险些被她一剑杀了。 狄炎脑袋一转,忽然将肉棒从少女淫穴中抽了出来,琼英正快活,穴中一空, 便发嗲道:「哎呀,你怎么生气了?人家给你开玩笑么,小气鬼,快插进来好哥 哥……」 说着晃腰摇臀,说不出的淫荡。 岂料狄炎笑道:「我出来的时候,二哥也跟着从后面出来的,想来现在正在 你师姐房中,不如我们去看看?」 一想到偷窥自己平日冷峻师姐的春宫,琼英立马兴致来了,连忙与狄炎穿好 衣服,窗外的子申更是震惊无比:「李师姐那样的人,居然也轻易地将贞洁给了 别人……」 心中真是复杂无比,但是好奇心催使着他跟着二人,来到李素锦师姐房外。 二人不知,只见门透着一个光缝,看来杜牧昀已经进去了,于是二人躲在门 缝处观瞧,果然看见床帏里两人正在干好事,还传出呻吟。 「李姑娘……你出了好多水,没想到肏了你一年了居然还这么紧……莫非你 真的是天上的仙女?好爽……」 「别……别这么深……」 黑汉笑道:「你师姐再是仙子,也终究要被凡人男子肏得落花流水。」 琼英道:「你不知,师父给五位师姐都起了行宫,我们闯进来的行宫名叫霓 裳宫,因为师父说若她得道便是霓裳仙子,到那时你们这群凡夫还能亲她芳泽才 怪!」 狄炎听得心中痒痒,鸡巴又硬又疼,连忙攥住琼英要干事,这时子申跟随过 来不小心踢到了石子惊动了二人,二人连忙躲到一旁石桌旁。 等到子申过来,却不见二人,左顾右盼,忽闻屋内又传来二师姐李素锦的娇 喘声,一时间如当头棒喝,呆若木鸡。 第三回 霓裳宫仙子迎春潮,洞穴窟神女遭下药 玉仙宫内,夜寂风鸣,不知何事明月暗淡,乌云巢集,淅淅沥沥竟下起小雨。 屋外冷意骤起,琼英见子申深夜至此,自然不知他是跟随自己而来,只是心 里疑惑:「这厮怎么也来了,难道他知道师姐已经被凡夫破了身么?这下不妙, 若是师父出关,他禀告师父,那我与师姐都逃不了罪惩。」 只是想想,她便心生畏惧,连忙与狄炎先离开了。 子申跪在宫房门外,瞳孔睁得斗大,浑身都在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事情。 师姐那时低时昂的娇喘,几乎令他晕厥。 这还是在他记忆当中以为的剑仙师姐,李素锦吗? 「子申,你在看什么?」 回忆将子申拉回两年前,临二师姐李素锦下山游历前,她对子申最后的一次 指教。 在霓裳宫后的林荫小径上,她身穿一袭淡雅的白色长袍,剑挂在腰间,如一 抹寒光闪烁。 二师姐的身姿修长挺立,眉梢微皱,仙英姿发的容颜飒爽,既让人心生敬畏 ,又令人想要亲近她的芳泽,披肩的长发更是飘逸如云,虽美如仙,却透着一种 刚毅之气。 子申正在一旁练剑,但是随微风吹来,师姐身上的味道无比迷人,剑仙处子 的体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却似三月的桃花。 那是一种奇异的芬芳,他曾听师父说过:「修行者,持戒食斋,道行高起便 身泛异香。这香可以是檀香,又可以是薄荷香,或是药草香,又或是桃花香,皆 因各人相异。」 「剑乃百兵之君。君子者,翩翩儒雅,处事不澜……」 李素锦正站在子申面前,与他讲解,而子申却无心听讲,她见了,将眉一挑 ,厉问道:「子申,你不专心听我讲,却分神于外,为何如此?」 子申道:「小弟闻到师姐身上异香,甚觉喜欢,因此失神,望师姐恕罪。」 李素锦皱眉不悦:「修道之人,怎可被区区异香所扰?定是你心不定,怎么 怪旁物?」 子申羞愧道:「实不敢瞒师姐,其实是师姐貌美,俊英美娇才令小弟一时出 神。」 李素锦淡淡地说:「油嘴滑舌之辈,非君子行也,当若何?」 子申一愣,道:「该打十诫。」 「将手伸出来。」 子申心慌意乱,知道二师姐甚为严厉,勉强将手掌伸出,才打了三戒尺,手 已又痛又胀,红得几乎要渗血,又痛的缩了回去。 「嗯?」 李素锦轻皱了眉头,子申不敢收回,又将手伸了出去,被打了七掌。 「君子者,不可犯邪淫,心中若思已是小人行径,胆敢说出,可知你色胆熏 心。」 那是师姐对自己的教导,可是她自己却…… 霓裳宫内,尊贵的师姐正被人当做母狗一样,颈项上带着圈链,被男人拉着 ,手腕脚裸处也戴着镣铐,男人跪在她身后,猛猛地撞击她的雪臀。 「嘶哦!不愧是玉仙宫的二师姐,李仙子啊,发起情像条母狗,只会摇着屁 股求男人插。」 「唔嗯……你……」 李素锦回头嗔怒,那两道剑眉英姿勃发,正不愧有剑仙之名的霓裳仙子,可 是那象徵着愤怒的警告却并被男人重视,反而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圆润润,翘鼓鼓 的仙臀上。 啪! 鲜红的巴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这绝对的羞辱却让李素锦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抽动鸡巴,在她那湿热无比的神仙嫩穴里撞击。 「嗯嘤……」 又是一声娇软到不行的呻吟,她的内力虽然深厚,在整个玉仙宫她的武力是 最强的,甚至连师父也认为将来她必然超过自己,然而女子的阴穴何其娇软。 刚才男人的那一下,几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那种敏感的地方一旦被采取, 她就是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身后的男人正是五兄弟排名老二的哥哥,名叫杜牧昀,生得背宽肩厚,自幼 习武,天生便是李素锦的克星。 原来李素锦的元神本是雪山悬崖处的一块巨大矾石,天生地长,被玉仙真人 带回宫中,日夜听法,于是得法力幻作人形。 矾石又称白矾,羽涅,因此师父赐行宫为霓裳宫,李素锦乃是木中金命,命 中缺土,而杜牧昀土中土命,最克李素锦。 想当初二人下山来到这老汉财主家,四兄弟皆近她不得,唯独杜牧昀合她心 意,常与她私会。 杜牧昀每次与她相会时都会随身带一包香囊,那味道令她有些微醺,却也不 至于丧失理智,且两人有时喝茶,杜牧昀便会在她茶中放入少量春散,不至于让 她察觉,但身体反应多少还是有的。 日久天长,李素锦每次与他相处时都会忍不住心慌意乱,身子发热,她竟以 为自己是对他有了特殊的情意。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杜牧昀与李素锦私会归来,来到李素锦门前,却不 愿离去。 两人都淋湿了身子,李素锦的长发湿淋淋的,宽大的袖袍也紧贴着身体,美 丽的发丝如溪水般湿润,衣裳贴身的轮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皮肤仿佛晶莹剔透 般泛着水珠,散发出清新宜人的气息,仿若水中仙子般引人入胜。 杜牧昀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娇嫩玉体,湿润的衣袍贴在身上,轮廓勾勒出她婀 娜多姿的身姿,雨水虽然打湿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却无法淋散她眉宇间自带的 清冷与傲然。 这令杜牧昀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血气喷涌,他粗暴地将李素锦按在门上亲吻, 双手还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不老实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李素锦的身子本就苗条修长,再加上那日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竹林烟雪袍, 里面除了纹着桃花花卉的丝绸抹胸再无其它。 当粗糙的手掌隔着湿透的抹胸揉住她的傲乳时,敏感又饱满的酥胸立刻就起 了反应,李素锦一时又惊又羞,连忙用手推他。 然而杜牧昀也是习武之人,李素锦不忍心伤他也没如何用力,谁知杜牧昀却 以为她是半推半就,更加大胆,遂用舌头探去李素锦的嫩唇里去寻她软乎乎的粉 舌。 李素锦羞愤不已,狠命一咬,当场就把杜牧昀的嘴唇咬破了皮,鲜血渗流。 「素锦……我……」 「放肆!你把我当何人?」 李素锦嗔怪地看着杜牧昀,怒气汹汹,杜牧昀却不自卑,反而笑道:「你是 女子,我是男儿,有何不可?」 李素锦眉宇一横,看似十分坚定,然而说话出来却有些奇怪:「师父……早 已将我许给了师弟,我们是没有可能的,莫要害我道心。」 杜牧昀听到这话却感觉有戏,连忙说:「你放心,我绝不害你。」 说罢不等李素锦回应,他又是一把抱住美人娇躯,吻住她的芳唇,血液带着 腥味,顺着男人的口水流到她的口中。 习武之人自来便有血性,因此尝到血腥不仅不排斥反而有些兴奋。 杜牧昀依旧不老实地在李素锦湿漉漉的娇躯上游走,但奇怪的是这样李素锦 没有再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粗壮的身材和温暖。 李素锦的身形本就高挑,而杜牧昀却还要比她高半个头,这使得她就算穿上 高跟鞋,也还要抬起头去迎合他的吻。 杜牧昀一会儿在她雪胸上偷偷摸摸,过了一会儿大胆起来,手竟往里面探去 ,握住那滑溜溜腻酥酥的蜜桃胸,轻捻乳头,这才发现乳头也微微硬了。 如此轻薄的行为,李素锦居然没有发侠女之怒,只是闷哼了一声,默许了。 杜牧昀心道:「好一个骚货,什么剑仙、神女?原来骨子里比妓女还要淫荡 ,看来今日的烈女散可以多放一些,最好能找个机会破了这美人的红丸。」 于是杜牧昀的手段越来越大胆,就连李素锦的翘臀也是占尽了便宜,吃够了 豆腐,唯独在最后打算抚摸李素锦的私处时,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下两人才 没能再进一步。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李素锦的脸色有些红润,她努力让自己平 复下来:「今夜,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杀了你。」 杜牧昀赔笑道:「我这就回去,不过雨势太大,乞容我进屋喝一杯热茶便走 。」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身为剑仙武功高强,也不怕他用强的,于是便让他进屋 喝了一杯茶,而杜牧昀果然喝了茶,又借了把伞就老实走了。 「这凡人为何如此大胆!可更奇怪,我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任给他轻薄, 若是以前,十个也被我杀了……」 李素锦在屋内坐了一会儿,拿起茶壶倒了一杯,也喝了,身子这才缓和一些 。 衣服淋得湿漉漉,她便脱了衣裳,走到浴房里洗浴。 浴房内,仙气飘飘,这一个玉人娇躯赤裸,烟雪长裙悄然落地,粉肩晶莹还 残留着雨水,酥胸圆润,纤腿修长,高贵的粉足白里透红,好一位霓裳仙子。 可是脱了衣裳身子却越来越热,不知为何,让她脱下亵裤之时,那上面竟然 牵出一条晶莹粘滑的丝液出来,放在鼻前,竟还有些淫腥。 李素锦顿时羞愧不已,枉自己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然任男子轻薄,下体 还湿了,她本以为只是雨水…… 将整个身子都沉入浴桶当中,她却感觉心跳越来越快,难以平复,脑中还想 着刚才的事情,若是他再进一步,不知会是什么场面。 李素锦的思绪越来越矛盾,越要想忘记就越是忘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了,难道自己真爱上了他? 她不知道的时候,方才杜牧昀临走之前,趁她不注意将茶壶揭开,把满满一 包烈女散全倒进了茶壶当中。 李素锦虽然定力极强,但在春药散长年累月的侵蚀下,她的身子早已变得敏 感不已,平时不见得,但一被男子接触就会药性攻其六腑,使得皮肤、情绪都变 得酸溜溜的,一碰即溶。 她在浴桶当中越来越不由自主,下面源源不断地渗出滑腻腻的蜜液,又酥又 痒,李素锦忍不住就去扣摸那里,谁知那里也早已泛滥成灾,蜜水越扣越多。 而就在这时,杜牧昀估摸着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便又折返回来,将浴房门撞 开,衣服统统脱去,露出一个精壮的男人裸体。 李素锦看着那根气势高挺的男性雄根,一时间又羞又惊:「大胆!还不出去 ,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李素锦捂着胸口愤骂,可是心口砰砰乱跳,再看杜牧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一句话也不说,将她搂在怀里。 「你……放肆!还不快开我……」 李素锦这时浑身都娇软无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只能算作撒娇,就连说出的 话也是异常绵软,昏晕晕的毫无力气。 此时李素锦两眼迷蒙,好似喝醉了酒醺醺的,娇嫩的容颜上一片红潮,热得 她气喘吁吁。 杜牧昀淫邪地用胯下的巨棒摩擦着李素锦早已湿滑软糯的外阴,又热又硬的 鸡巴磨着她本就敏感无比的娇穴,那无尽的快感瞬间使李素锦感到一丝满足。 看来,剑仙今夜已逃不出被奸淫的命运了。 杜牧昀抬起仙子的一条美腿,抗在肩头,鸡巴的顶端就对着美人神秘的娇缝 发出最后的通牒。 「李姑娘,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李素锦两手撑着浴桶边缘,咬着唇摇头,作最后的期盼:「不要……不可以 这样……我不可以对不起师父……不可以对不起师弟……」 叽咕一声,话还没说完,杜牧昀已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美人的腿心。 「这么滑,还说你不想要,我看你里面早就痒得发酸了!」 「不行……好疼,别进去……别进去里面……呃……啊……」 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浴房里的两人,交合处严丝合缝,合二为一了。 「完了……不要……」 「操!水这么多,屄这么紧啊,爽死我了!」 玉仙宫的二仙子,就这么被凡人破了身。 杜牧昀用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得到了她,而后面一年也不知李素锦经历了什么 ,她竟然从高傲的剑仙,变为了任由男人亵玩的母狗。 不过似乎在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清冷和英气似乎还未退却,依旧不屑 地看着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李姑娘,你可真是一匹烈马,不管被男人骑了多少回,性子依旧是这么孤 傲,真不知你是贞洁,还是淫荡。」 「唔……唔……」 霓裳宫内,李素锦被操得香汗淋漓,快感布遍全身,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 是用一声轻蔑的嘲讽回应了他。 「哼……」 这声轻笑似乎激怒了杜牧昀,他一掌下去,李素锦的骚臀上又是重复地五个 鲜红的手指印。 「唔呃……」 李素锦略带痛苦地娇吟了一声,但是紧接着阴唇外火热酥麻,杜牧昀正一边 抽插着她的蜜穴,一边揉搓她的阴蒂。 她紧咬着牙,下体不住地颤抖,就在小半个时辰之前,杜牧昀强迫她喝下一 大碗水,还不让她去如厕,如今如此强大的刺激感,她要同时忍受阴道和尿意的 侵袭。 「你……这混蛋……」 李素锦跪在地板上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身下那种侵扰的感觉越发强烈,她 再也憋不住了,一时间高潮迭起,一股浆蜜把杜牧昀的鸡巴推出了蜜穴,同时淫 腥和骚味充满整个闺房。 「呃……呃……」 李素锦浑身都在痉挛,神识空白,平日端庄的女剑仙,竟是被操到高潮,尿 了出来。 「师姐……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跪在门外的子申,瘫软了下去。 翌日,当子申再次见到身着白袍,剑宇英眉的二师姐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 昨夜师姐被那男人操得痉挛的样子,一时间只觉李素锦虚伪之极。 「子申,我正好要去找你,大师姐要我考你最近功法练得如何?」 子申看着她冷笑:「你这样的人,也配考我么?」 李素锦皱眉道:「放肆!你今日怎敢这般说话,师父曾教你的规矩呢?」 子申心中甚是不爽:「师父曾许诺过要你嫁给我,然而你的身子却早已污了 ,也配当我师姐么?」 这时五师姐徐湘怡领着琼英去山中采药,子申便说:「我今日另有他事,恕 小弟无礼。」 子申厌恶地从她身边跑开,高喊道:「湘怡师姐,等等我。」 徐湘怡回头一看,见是子申,便开口问道:「唤我作甚?」 「嘿嘿,我要与你进山采药。」 琼英撇嘴道:「事出反必有妖,平日怎不见你如此殷勤?我不要你跟来。」 子申还记恨昨夜的事,故此也不和她说话,心想:「五师姐有时虽然脾性也 不好,但比她们两个不知好到哪里去。湘怡师姐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她们两 个一个是大母狗,一个是小骚货,愿师父早日出关,把她们这两个连那五兄弟一 齐赶出宫去!」 「我是唤湘怡师姐,你莫要闹我。」 徐湘怡也是难得见他们两个能好好说话,便笑道:「去也可以,只要你二人 不闹别扭就好。」 子申道:「谁与她丫头一般?我只跟师姐这样懂事的人学。」 琼英也把头歪了,冷哼了一声。 李素锦看着三人离开,她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此时紧张地心思却溢于言表 。 「难道……子申他……发觉了吗?我该怎么办……」 这边师姐弟三人进山,但见那山上郁郁葱葱,早阳正朝,顶峨如同出乱云, 青树貌似接天宵。 耳听得谷口猿啼,松间鹤唳。遥望崖畔,成群狐狸打闹,驼鹿奔跑,虎追獐 兔,马疾寻草,树丛生风,蛇蚁出群。 琼英见子申强要跟来,心中甚是不爽,于是对二人说:「我们上山来需得各 自分开来采才好,这样采得才多。」 徐湘怡点头说:「正是,子申你往南面去崖上采,待到中午便往之前我们常 造饭的洞穴里来。」 于是三人分开而走。 这子申,背着竹篓左寻右找,采了旬日,临近正午,忽然阴风阵阵,天气骤 变淋起雨来,正要回去,迎面跑来琼英,气喘吁吁:「子申,你在这里!师姐来 要我对你说,她见天要下雨,已早早回去了,因此差我来叫你。」 子申道:「等等我,我这便下去。」 两人结伴往山下而回,琼英见子申采了满满一筐,不知犯了什么心情,便开 口对他笑道:「你累了罢!我来替你背筐。」 于是将子申的筐接了下来,自己替他背了。 子申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丫头哪里对不起我,竟平白无故对我殷勤。不好 ,她莫是骗我?五师姐平日采药从来都是傍晚回宫,哪里今日中午便要下山?」 再想想琼英今日也不与自己作对,反而处处微笑好声,实在奇怪,昨日那个 黑鬼曾说起五师姐的坏话来…… 不好! 子申心中一惊,谎称道:「我想起崖上还有一叶相思草,是四师姐炼回魂丹 用的,我答应她要专门去采。」 琼英也着急:「我与你同去。」 子申道:「那我可不背这筐,我只去采一味药。」 琼英也不愿背,下山轻,上山重,于是她只好说:「那你快去,我在树下等 你,待会儿天便下雨来了。」 子申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而去,脑海中胡思乱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迅速来 袭。 来到洞穴门口,子申大喊一声:「师姐!」 闯进洞里去,但见五师姐安然伏在石桌上睡觉,并无别人,连忙过去。 「师姐……你还好吗?」 徐湘怡悠悠醒来,见是子申,她脸一红,轻笑道:「是你,说来真是奇怪, 我正好梦见师父说你。」 子申顾不得其它,便咬牙切齿道:「琼英那混丫头!她哄我说你已下山,特 意叫我回去,我不信,便回洞穴来找你,你怎么睡去了?」 徐湘怡道:「琼英先来寻我,说先去造饭,期间喝了杯茶,我便困睡去了。 」 子申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关切:「师姐,身子可有不适的地方 ?」 徐湘怡道:「这却没有。不过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说你长大,可以娶 玉仙女子为妻了。」 子申喜道:「师父英明,只可惜是一个梦。说来师父闭关三年,今已四年了 ,不知何时才能出关。」 徐湘怡笑道:「你这小子,平日师姐们疼你,你却打起师姐们的主意。不说 这个,琼英去哪儿了?」 子申哼道:「那丫头实在惫懒,估摸受不了采药的苦,无需管她,我已将竹 篓交她,想必回去又要吹嘘自己多用功了。」 当时饭已熟,徐湘怡听后便也不去管,两人各自吃了。 琼英在树下等了许久,忽然天空霹雳,顿降暴雨,她心里害怕:「那混小子 ,说是回去采药,该不会回洞穴了吧!」 于是连忙要回去,不曾想山上又跑下来一个男子,大汗淋漓,琼英连忙叫住 :「你这黑鬼,跑去哪里?」 来人正是狄炎,他吓得慌不择路,听到是琼英才缓过神来,跑过来对她说: 「祸了祸了,正要得手,哪知来了个混小子,吓得我以为来抓我的。」 琼英愤怒骂道:「为了你这黑奴,老娘不惜出卖自家师姐,差点被人识破, 你这混蛋!」 狄炎陪笑道:「你那师姐果然仙美,我这衣服脱了一半还未来得及动手,你 那师哥就来了。」 「你的意思难道还是我做事不利么?」琼英气得七窍生烟,连忙叱骂:「你 这个贪色的黑鬼,如今害的老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快滚快滚!」 狄炎这才悻悻地淋着雨回去,而雨势越下越大,琼英也怕回洞穴被五师姐质 问,只好先行下山。 下一回预告:深闺老奴日玄女,前堂处童娶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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