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鸿】(1-5) 作者:Shallow Seven 2024年9月5日发表于pixiv 【碧落鸿】(17-18)【碧落鸿】(14-16)【碧落鸿】(12-13)【碧落鸿】(09-11)【碧落鸿】(06-08) 简介 相传在天地开辟之后,世间已经有了山川草木、鸟兽虫鱼等万物,但唯独缺少人类。女娲深感世间寂寥,便抟土造人,以藤条挥泥成群。只可惜泥塑的人类,只是形似女娲的躯壳,空有肉身,没有灵魂。女娲取来补天余留的神石,将自己的情感和欲望融入到石头里,用以修补人类的七情六欲,人才变得栩栩如生。 春秋末期,列国纷争,欧冶子偶得一块五彩神石,越王允常命其以石铸剑,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锻造,终得神兵“七绝”。越王允常持此宝剑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日月如梭,宝剑早已失传,但武林中人对神兵武籍的渴求从未消退,各个门派也都有独树一帜的看家本事。 技多者得天下,这是江湖上大家心知肚明的道理,赌神兵,盗秘籍之事层出不穷。终于,多次针对大内禁阁珍藏的明争暗夺触怒了龙颜,一场肃清弄得江湖风雨动荡,各路门派被逼得退无可退,只能摒弃恩怨,联手和朝廷来个鱼死网破。 这场后人称为“血墨之战”的肃反持续了一个月,百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直到一人持“七绝剑”单枪闯皇城,力压禁阁高手,直取皇帝项上人头,万钧之际,皇帝以折损龙气为代价,轰然将其震出宫外,引龙雷触身,身形俱灭。 皇帝为了修养生息,只得同武林和解,只是战后已是满目疮痍,国力空虚,各藩王蠢蠢欲动,外敌又虎视眈眈。风雨飘摇又是一甲子,新帝改革新政,江湖逐渐复苏,只是再未有当年盛景,直到传闻“七绝”重现江湖…… 第一章:远行 “赵大叔,这是你要的草药。” 繁杂的市集上,一位妙龄的少女正同一位摊主交谈着。 “哦!这么快就找到了,小缘真是能干啊。”中年的摊主爽朗笑道,接过一小袋草药说:“还长高了不少哩,出落的越来越好看了。”少女笑道:“赵大叔你就别打趣我了。”无意间还是稍微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别在耳后。 少女丝绸般的顺发束在脑后,高高的马尾英姿飒爽,青绿色的发带下,飘逸的前额秀发自然披散,几缕发丝粘在微微出汗的额头上,白皙的肌肤在夕阳下粉润剔透,又带有些许酡红。对襟的上衣舒适修身,青白相间的色调显得清纯活力,衣襟边缘以细腻的银线勾勒出简约的流云纹饰,那是她来自南云门的象征。 衣襟两侧微微开衩,既便于行动,又巧妙地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更添几分魅力。腰间束以一条精致的白色玉带,带上悬挂着一块通体碧玉的鸟型翡翠,修饰着她曼妙的腰身。玉带之下,至膝上的裙摆自然散开,裙上至裙襟由青至白,如同月光下轻轻摇曳的青莲,清雅而脱俗。三寸金莲上是一双及小腿肚的织白罗袜,足下则是一双实用的小巧布靴,靴面亦是同色布料,有着对称的云纹修饰,既美观又舒适。 “大叔都是实话实说!哈哈,拿着!”赵大叔从锅里拿出两块炊饼,热腾腾的冒着热气,装进纸袋里递给楚缘:“辛苦你跑一趟,我们没什么轻功本事,这药草想摘太难了。”楚缘也不客气,都是熟人,推辞显得生分,接过烧饼和铜板,装进行囊里说道:“小意思,那我先走啦。”楚缘同赵大叔告别后,穿过依然拥挤的市集,走到了镇外。 赵大叔在摊上看了许久,直到身后一个妇人怒意的扯着他耳朵说道:“还看还看!你个老不死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诶诶诶!老婆别扯了!”赵大叔被老婆教训得团团转,惹得周围一阵嬉笑。 此时残日渐落,红霞披散,楚缘抬手遮光,明亮的眸子望向远处山顶一座在夕阳下反射着熠熠金光的屋檐。回家的路还很长呢。 楚缘提了提斜跨的布囊,便往山中走去。 惠云镇外,只有一条石道通往深山,已经荒草杂生。山脚下,一座还算气派的石柱牌坊立在此处,藤蔓间依稀可见石匾处刻着“南云门”大字。石柱下,一位老者正呆呆得望着头上的牌匾,灰白的长袍在微风下轻轻拂动,身旁的桌子上书页凭风自翻。 “师父,我回来了。”楚缘走近朝老者说道。 “哦?都到这时候了。”老者回过头说道:“收拾一下吧,我们回去了。”每至夏季,南云门都会广开弟子遴选,这是立门之初就留下的规矩,盛极之时,前来参加的人可以排到山脚,而如今门可罗雀矣。 一老一少就这么平静地走在山路上,空谷传来几声鸟啼,飞禽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小缘啊,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老者宠溺得对楚缘说道。 “嘻嘻。”楚缘笑着说:“我还是想吃师父做的红烧鱼。”“你呀,吃得还少了吗?”老者揉了揉楚缘的头,却发现女孩已经长到需要平视的年纪了。回想起在山门口拾到的被遗弃的女婴,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楚缘却赶紧曲腿,脑门顶起师父抚摸的手掌,惹得的师父一阵开心。 等两人回到山顶,太阳已经落到了山的背面,残余的夕照映红了最后一片天穹,逐渐转为深蓝,点点繁星闪烁在头顶,美得人目不暇接。 走进山门,迎面就是一圈池塘,称之为剑池,只因池中插满了形形色色的刀剑。入门弟子待学成出师,都要于此沉剑,寓为不忘师恩。只是这里的大多数剑,却也成了他们主人的墓碑。池塘也许久无人打理,水锈浮面,浑浊不清,因为偌大的山门,只有此师徒二人居住。 二人回到偏房的住处,只有这片地方还算整洁,屋外种有作物,一片农家的景象。 简单吃过晚膳,楚缘跟着师父前去小广场练剑,南云门修以剑道,创有剑法二十九式,名剑一十八柄,诞生高手众多。不过那也是尘封的往事了,楚缘颇有天赋,十岁那年便学会了基本剑法,如今对上师父也能过上两招,但距离高手还远远不够,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日常的训练也必不可少。 “嗯,不错,有长进。”老者抚抚胡须笑道:“继续练习,我先离开一下。”楚缘知道师父又要去剑阁了,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几缕秀发已经贴在了纤细的脖颈上,说道:“知道了。”便又开始舞剑。 老者穿过中门,朝门中最高的剑阁走去。剑阁装饰精致,即使蒙上了尘埃蛛网,也不失气派。走进剑阁,阁中立着一块剑碑,密密麻麻地刻有文字,已经辨识不清。 老者从旁取来三炷香,手指握着香头一捻便燃了起来,袅袅青烟晕染着烛光,接着跪在蒲团上,诚心的拜上三拜,恭谨的插在面前的香炉上。 “快七十年了,我还等的到吗。”老者垂眸坐定,忽闻耳旁传来一道妩媚的声音。 “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啊。” 老者猛地睁眼回头,入眼的是一片红色,火的红色。 依着门栏的女子好似披着火焰,一头深红的秀发蓬松飘逸,微微卷曲,眉心中一簇腾焰纹,凤眼中也是暗红的瞳孔,眼中反射着的烛光好似迸发着火苗。莹润的双唇艳红如血,淡淡的微笑流连忘返,嘴角旁的一点黑痣,在娇媚的脸庞下衬托了她的魅力。 女子身着焰纹长裳,贴身的衣裳修饰她曼妙的身躯,胸前开了一道小口,从中得以窥见雄伟的山壑一角,饱满的脂肉呼之欲出,一颦一笑都像风雨中的湖面般波澜壮阔。鲜红的长裳下,女子赤腿裸足,白皙修长的腿下一尘不染,小巧的足趾上有着火红的甲片,娇嫩的足底洁白无暇,像是尘埃的自行惭秽,不愿沾染。 “大名鼎鼎的红袍火鬼尊临寒舍,也不知有何贵干。”老者慢慢起身,理了理膝下褶皱的长袍。 “奴家也不想多话。”女子抬起手低眼看了看葱指上鲜红的指甲,淡淡说道:“奴家在皇城禁阁内偶得一门剑法,奴家颇感兴趣,后来得知剑法只是一半,另外一半,想必谱出这剑法的南云门知道其下落?”老者拢起袖子,凝视着剑碑说道:“几十年间,我门江河日下,血墨之后更是散的散,亡的亡,没被灭门已是万幸,哪还有什么至宝。”“呵呵呵。”女子轻掩艳唇轻笑道:“也不见得。奴家适才来经路上,凑巧看见一人练身试剑,剑招凌冽,又轻柔静水。”女子侧首看向屋外:“竟与那半卷剑法有相辅相成之势,不知掌门可否为奴家解惑?”老者的面容依旧波澜不惊,但渐渐急促的呼吸还是被女子听在耳中。 “花焰瑾,我门已衰微如此,何必如此羞辱,被夺走盗去的门中珍藏,老夫不想去寻,也无力去寻,那半卷亦不知所踪,请回吧。”炉上的香已燃过半截,三竖青烟笔直地徐徐升空,花焰瑾冷冷说道:“奴家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不愿意给,那奴家找那女孩要怎么样。”“你!”老者终于动怒,抬手指着花焰瑾说道:“你效力朝廷,大内有的是绝世秘籍,为何还如此贪心,纠缠着闲门野派不放。”“哼。”花焰瑾扭过头盯着老者说道:“你以为奴家想吗?你可知你派的剑法,不似别派先以筑基为底,后期以进阶突破。呵,你派倒好,一本完整的剑法硬生生得撕成两半,从那灰尘堆里翻出这剑法还以为捡到宝了,结果差点命都丢了。”老者也是暗暗吃惊,没想到仅一半剑籍也能让她理解其内韵,剑法只有一半不假,不过命差点丢了倒是让老者匪夷所思,自家这剑法传承了这么久,从来没听过能练到自损的事。 花焰瑾像是自证似的翻转手臂,纤细的手臂内侧,一条黑线如蛇信子一般浮在肌肤之下,血脉分叉如同浸染一样,渐渐布满淡淡的黑色。 “你的经脉开始被侵蚀了。”老者想不明白,他自小在门中武修,门中学习的都是完整的剑法,哪有人学剑学一半的。 而如今花焰瑾自学剑法残卷,学到极处,却无后篇承接,导致残卷习来的真气无法归顺到经脉,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体内乱窜,花焰瑾以防心脉受损,强行将其逼到手脉一角,久而久之,手脉也逐渐抵挡不住真气的攻击,逐渐溃败。 “如你所见,奴家不为别的,只要交出残卷,立刻就走。若不然,奴家不介意把这里翻个底朝天。”花焰瑾依着门慵懒的说道,妩媚的声音却能听出其中的自信。毫无疑问,能进入大内的人,武功高深莫测。 “残卷已被我毁掉。” 老者话语还未说完,只听背后蜂鸣作响,似有空气割裂之声,老者挥袖扬起衣袍,水车般卷入飞来的银光,一阵风吹衣摆声,老者后退了几步,稳稳收住袖中事物,摊开一看,是一只锋利但又华贵的红玉发钗。 “哼,别以为奴家那么好骗,你是不怕死,可你那还在练这剑法的徒弟呢,如花似玉的年级,你就忍心?”失去发钗的火红头发轻柔飞舞,像一团燃烧的焰苗。 老者拿出精致的玉钗,晶莹的红玉在珠光下熠熠生辉。 “残卷老夫确实毁掉了,你要找的东西,全在这里。”老者指了指太阳穴说道。然后慢慢走向愠怒的女子,双手呈上发钗说道:“既是皇上御赐的东西,还请花大人收好。”“哼。”花焰瑾一把拿过发钗,一边别上丝滑的秀发,露出雪白的后颈,一边淡淡说道:“南云门意伤朝廷要员,即日赴京问罪。”平静的话语像是下达不容置疑的判决。 老者一言不发,苍老的脸别到一旁。 “师父!”楚缘练完剑寻了过来,见门中竟来了生人。 “奴家在山脚下等你,若是迟了,来的就不止我一人了。”说完这句话,花焰瑾转身下了台阶,迎面走到小跑来到阶下的楚缘身边,四目相视,花焰瑾嘴角浅浅微翘,风情万种的星眸朝楚缘轻轻一挑。 楚缘慌乱的后退了两步,花焰瑾的动作让她不知所措,脸蛋瞬间变得红彤彤,不再理会她银铃般的笑声,低着头急忙上到师父身边。 “师父……” 老者抬手阻止了楚缘说话,望着那一袭红裳出了山门,炉中的香也快燃尽了。老者长长的须眉也皱到一堆,回过头来才对着楚缘舒展了眉眼。 “小缘啊,师父现在有迫不得已事情,需要跟着朝廷的人到京城去。”老者慈祥的看着楚缘说道。 “刚刚那是京城的人吗?”楚缘远眺幽暗的山涧。 “不错。而且事态严峻,师父不得不立刻动身了。”老者说着朝剑阁内走去。 “那……我陪师父一起去。” “不可。”老者抚上厚重的剑碑,语重心长的说道:“京城那地方你还不能去。”“为什么?” 老者在剑碑上摸索了几下,突然“咔嚓”一声,碑下竟弹出一层暗箱。老者小心的拿起被厚布包裹的事物,轻轻一拍抖落一地的灰尘,烛光下好似撒下了一抹金沙。 “师父有其他的任务交给你。”说着将事物递给楚缘。 楚缘双手接过布团,抬头望向师父,老者继续说道:“你带上这个,赶往永澜州,寻一个叫欧平治的人,将此物交给他。”楚缘打开不布团,解开层层包裹,入眼的是一阵凌凌寒光,一片雕琢细致,切面锋利的短剑残片。 “这是……?”老者抬手止住询问,说道:“只需带去即可,其他不用多问。若一切顺利,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也应该回来了。”楚缘一想,永澜州虽远,来回也不过一个月,便收好残片说道:“知道了师父。”“嗯……”老者欣慰的点点头,正要抬手,楚缘便自觉的蹲下身子来,老者宠溺的摸摸了楚缘的头,便很快收了回来,说道:“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为师也不能再把你当那哭啼啼的小女孩喽。”楚缘挽住老者的手臂笑道:“在师父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女孩嘛。”剑阁里一片祥和,晕晕烛光下,香火燃尽了最后一点光芒,二人关上了大门。 老者简单收拾了一下,朝着送到山门的楚缘说道:“小缘,回去吧,师父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嗯!师父保重。”看着山门口已经有两名提着灯笼的官兵,楚缘也放宽了心。 带到师父的身影伴随着隐隐约约的灯光消失在山腰尽头,一阵凉风袭来,楚缘冷不丁已哆嗦,双臂轻轻摸索着:“风好大,快些进屋吧。”掩上房门,晚风“呜呜”地吹过树林,带起树叶枝丫“吱吱”作响。 打点一下师父准备的行囊,除了自己的佩剑,换洗衣物,竟还有不少盘缠。其实并不奇怪,南云门曾经本就富甲一方的大门派,衰落如此无非因为“血墨”之战的伤亡,朝廷的打压。江湖上的人总是觊觎着武林至宝,金银财宝倒是很少掠夺。而贪图财富上山的毛贼,甚至连楚缘这一关都过不去。 小心放好师父交代的东西,楚缘吹灭了蜡烛。凉风习习的夜晚,楚缘头一次感觉山上竟是如此孤寂。躺在床上,耳旁听着风吹柳打的声音,楚缘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迷蒙蒙间,楚缘似乎听到谁在呼喊着,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脑海里。漆黑的房中,桌上的行囊里正发着淡淡的幽光。 “嗖!”“嗖!” 树林间窜出两道黑影,轻轻落在枝头后,又弹射而起,飞速着潜进了山中。 “快……”“快……”“快醒醒!”一只手毫无征兆的搭在楚缘肩上。 “啊!”楚缘轻呼惊醒,双眼猛地睁开,细细的汗珠沿着额头滑下,立刻翻身坐起,定眼一瞧,肩膀上空无一物。一丝凉风从窗外吹过,让楚缘清醒了不少。 楚缘轻抚起伏的胸脯,略显凌乱的衣衫,可微微透见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嫩桃躲藏在遮影之下。 “到底是谁在说话,听声音,像是个女人……”楚缘心里暗暗想着,眼角瞥过窗外,黑夜之中突然瞧见远处的剑阁大门竟被打开了。 …… 第二章:变化 乌云逐渐掩住了月光,剑阁内昏暗无比,除了晚风吹过窗棂的空响,大门传来一声“吱呀”,两道影子从外融入到黑暗的阁内。 “大哥,这地方看着少说也荒废了几十年了,不像有宝物的样子啊。”其中一个黑影扯下遮面的黑布,露出精瘦的面相,滴溜溜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四周。 为首的黑影也脱下面罩,圆润的脸蛋上布满汗珠:“他娘的,热死我了。”抹了一把汗说道:“不可能啊,花焰瑾不会平白无故的跑到这来,那娘们一向无利不起早的。”胖影子从桌案上捻起一抔香灰,说道:“看她带下山的老头,什么东西都没带,多半是要他那个人,至于他的东西,咱们再找找。”“行。”瘦影子摸出火折子,橘黄色的火光照亮了室内。“大哥,要我说这地方还不如上次去的听潮楼呢,光是绝版的秘籍就顺到了三本啊。”“所以说啊,跟着那娘们总是有肉吃,这里外面虽然看着破败,里堂倒是有人时常打扫,别抱怨了,赶紧翻翻。”胖影子打开一扇柜门,都是不入眼的杂物。 瘦影子手护着火苗,见柱上有一盏未点燃的油灯,掂起脚伸手点燃了灯芯,既然这里已经无人看管了,他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 收回火折子,垂下的手臂前忽然亮出一张脸,在灯光下怒气腾腾地瞪着二人。 “诶哟我的妈呀!”瘦影子惊慌失措的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 胖影子一听动静,不由分说立刻丢下瘦影子,“哐嘡”一声破开面前的窗户,圆润的身影球也似的滚了出去。 “诶哟!大哥!别丢下我!”瘦影子见大哥落荒而逃,也是魂飞魄散,朝着大门跑去。 楚缘轻轻一抬脚,瘦影子便咕噜噜的绊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哼。”楚缘轻蔑的看着地上灰头土脸的盗贼,转头冲出去追赶胖影子。 待楚缘消失后,瘦影子才捂着鼻子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嘶,下次得和大哥商量我做诱饵了。”楚缘见那胖影子虽然体态臃肿,但身形却很灵活,从剑阁往山门奔跃,竟难以拉进距离。等到楚缘追到山门,那影子已经一跃钻进到了山林之中。 “这些不要脸的毛贼。”楚缘轻轻跺脚,转头回到住处。 看着桌子上还完好的布囊,楚缘穿好外衫,别好腰间的玉佩,看房间里已没有贵重物品后,提上佩剑和布囊,掩上房门,打算立刻就下山。 “唉哟哟,原来藏在这里啊。”这时突然房顶上传来笑声。 楚缘一惊,忙的后跳朝屋顶一看,竟是那一胖一瘦的两个毛贼。 “大哥,这招真是屡试不爽,与其瞎咕噜东找西找,还不如主人家亲自找呢。”瘦影子打趣道。 胖影子坐在屋脊上,脑门上成串的流汗,拿着面罩扇着风说道:“小娘们儿,把包里的东西留下吧,咱兄弟俩也不为难你。”“呵,我还嫌你逃得太快呢,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楚缘把布囊系在了腰上,提着佩剑说道:“若是现在下山,本姑娘可以既往不咎。”“嘿你这小娘皮,敢小瞧我们。”瘦影子拽着一口公鸭嗓,气急败坏地跟着大哥跃下房顶,稳稳落地后亮出架势。 “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窃猪盗猴的厉害。”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什么猪啊狗的,没听过。”楚缘半步后撤,腰间的剑柄蓄势以待。 “切,现在的后辈真是孤陋寡闻。”瘦影子又耍了一套招式,眼尖的楚缘却也发现了瘦影子身旁的落叶开始围绕他缓缓旋转。 “哼,你这又耍的什么猴戏。”楚缘不屑一顾,对着瘦影子讥讽道。 “错啦!我才是猴!”旁边的胖影子突然跃起,速度之快竟隐约可见残影,“嘿!”胖影子冲上楚缘面门,推出一掌。 楚缘眼疾手快,即刻将佩剑护在身前,一道拳劲轰然打在剑鞘上,“哐”一声,楚缘后飘卸力,竟觉得虎口有些发麻。 “你们不是一般的盗贼。”楚缘盯着二人说道,平静的胸脯有些起伏。 “哼,我们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窃猪盗猴!”瘦影子从大哥的背后窜了出来,原来那一式竟是让大哥更迅速的突进。 “我就是窃玉猪。”瘦影子摆了个虎式手刀。 “我就是盗香猴。”胖影子展出白鹤亮翅。 “哼,一群鸡鸣狗盗之徒罢了。”楚缘也不落口风,重新调理了一下内息。 “嘿你这小娘皮,竟如此折辱我们,要不是爷爷我看你有几分姿色,刚刚那一掌下去,可是要见血的。”盗香猴眯着圆滚滚的眼睛,两指指着楚缘说道。 “要我说乖乖把腰上的东西交出来,看你如花似玉的,咱哥俩也不忍心动手啊。”窃玉猪在一旁插话道。 “呸,就凭你们也想抢我东西。”楚缘轻啐了一口。 窃玉猪悄悄贴近大哥耳边轻声说道:“大哥,好像唬不住她啊,真要动手吗?”盗香猴摸了摸脸上的肥肉,说道:“管他娘的,贼不走空,一会记着收着点,咱们可从来不伤人的。”楚缘见二人埋头不知说些什么,正要悄摸着拔剑突袭,只听盗香猴大吼一声:“吃我一拳!”右脚一蹬跃出三丈外。 楚缘自知避战不及,轻喝一声,腰中佩剑“铿锵”出鞘,一剑砍向挥斥而来的拳风。刀光划空一闪,迎面呼来的劲风被一分为二,带起楚缘两鬓发丝向后飞起。 乘势追击,楚缘又向上撩起剑刃,意欲砍掉盗香猴的手臂。盗香猴即刻后撤,手臂快速得翻转,竟贴着刀锋避过利处。 这时窃玉猪又从侧身突入,探出一爪夺向楚缘腰间的布囊。楚缘提膝顶开即将碰到腰间的窃爪,又立刻俯身,接着抬腿的力势使出一招兔子蹬鹰,鞋底直取窃玉猪面门。 窃玉猪立马避开脑袋躲闪,劲腿在耳边带起风声,洁白的小腿上的一圈罗袜,堪堪磨过耳脚。 盗香猴又是一拳打出,头腰平行的楚缘单手撑地,踢出的长腿顺势划出一条弧度,已腰周为点,另一只腿也笔直横起,待盗香猴拳劲已至,楚缘已是头下脚上,优美的倒立一字马,让烈拳打在了空处。 还没等盗香猴瞧见拳下亵裤,楚缘猛地并起双腿,盗香猴直觉手臂瞬间被温暖的嫩肉所包裹,紧密得不能动弹,而楚缘的动作还没结束,固定好手臂后,倒立的楚缘直接挥出一剑,急要取盗香猴双腿。 盗香猴惊觉大意,脸上的肥肉也绷紧了起来,茫然想将手臂抽回。 “唔咦……”楚缘直觉腿缝间的手臂突然变得暴躁,像是不安分的肥鱼要极力挣脱鱼钩,却摩擦在羞人的私处,让楚缘的剑势慢了几分。 “喝呀!”窃玉猪刚躲开腿势,见大哥有难,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直接横空扑向倒挂的楚缘,拦腰朝外飞去。 三人失稳咕噜咕噜滚成一团,手中的长剑不慎脱手,天选地转间楚缘痛呼一声。 待平静下来,盗香猴忙得抽出手臂,也不管已经被楚缘的双腿夹的通红,撩开裤脚看自己粗胖的小腿还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大……大哥!!!”窃玉猪慌张的叫道:“快看!”盗香猴听闻过去,之间入眼白腻腻的一片,青白的褶裙撩在了腰间,蜜桃似的嫩臀引入眼帘,虽粘上些灰土,却凸显了肌肤的细腻。 “慌……慌什么!搞村长老婆的时候,怎不见你这么慌。”盗香猴吞了口唾沫,抹汗说道。 “不……不是!!!血!!!”窃玉猪扯着个公鸭嗓子,赶紧扶起楚缘,之间楚缘小腹上的布囊血渍浸染,痛苦不堪。 “这……”盗香猴也慌了身,圆球似的爬了过来,见楚缘还死死捂住腹上的布囊,伸手也拿不开,微微可听啜吟。 “快带她进屋。”二人一个抄起腋下,一个搂起双腿,轻拿稳放地将楚缘带回了里屋的床上。 窃玉猪一脸焦急的在屋里转着:“怎……怎么办大哥!!这……这弄出人命了啊!”胖嘟嘟的盗香猴撩起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道:“人又没死,赶紧的。翻翻这里有没有药。”窃玉猪得令,急忙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盗香猴蹲在楚缘床边,看她还捂着腰间的布囊,血渍已经将布囊染红。盗香猴看的眼睛生疼,哥俩顶着怪盗的名号几十年,翻墙入户连只狗都没有伤害过,哪曾想今天在这破了戒。 盗香猴捏住楚缘纤细的手臂,后者还是不愿移挪半分。“我以我哥俩的性命发誓,绝不拿取你的财务,否则天打雷劈。”楚缘依旧咬着下唇,眉头紧皱不愿松开。 “他娘的,你要怪便怪吧。”盗香猴觉得多说无益,这小娘皮固执的像自己老妈。便用力掰开楚缘相对无力的手掌,轻轻拿开染红的布囊,一片锋利的刀片插在小腹上,冷冷的泛着幽光。 “啊?”盗香猴目瞪口呆地看着剑片,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布包里怎么会藏了个这东西。 “哎找着了找着了!”窃玉猪手里拿了一箱瓷瓶,一股脑放在桌上。接着挨个扒开盖子细细闻了一下。“这瓶是金创药,可以用。”“好,我们先把剑片拔出来。过来帮忙。”盗香猴说道。 窃玉猪拿着药瓶,按住楚缘的肩膀,盗香猴手指捏住剑片的一段,开始使力往外拔剑。 “唔!……呜……”楚缘的娇躯激烈得抖动着,如不是被窃玉猪牢牢摁住,只怕能疼到坐起来。 “诶?”盗香猴竟发现剑片纹丝不动。“他娘的,我要用力了。嘿!”盗香猴用力向上提着剑片,任然不能移动,连楚缘的后腰都离开了床面。 “呜!!哈唔……!” “哎哟哟,疼诶!我的亲娘!”窃玉猪吃疼大叫。 楚缘忍受不了痛楚,一把捏住摁在肩膀上的手臂,指甲都要陷入衣服里。 盗香猴见剑片依旧牢不可动,突然间竟然反倒感觉到一股吸力。“啊?”局势突然变成了角力,盗香猴也不明白怎的剑片反倒逆着自己,只好更加用力。突然间,剑片隐隐发出光芒,盗香猴手指陡然吃烫,怪叫一声松开有点焦味的手指,扑通一声栽倒在桌面之上,哐啷啷打碎了桌子,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扬起一大股药尘。 “唉哟!收不了了!”窃玉猪也忍无可忍,赶紧松开楚缘,抽出留下血印的手臂,赶紧扶起满身药粉的大哥。 “怎……怎么个情况啊!”二人看着床上痛苦挣扎的楚缘,一时间不知所措。 “啊!!!!!!”一时间,腹中的剑片瞬间刺入消失,楚缘突然大叫,尖锐的女声中还带着雄厚的内力,二人立马堵上耳朵,却还是被连带着破碎的木门震出屋外。 刺入剑片又像泥入大海,像砂砾似的流失。 “哎哟喂。”在地上滚了几圈的两人踉跄着站了起来,口中都溢出一道血痕。 “他娘的,爷爷我也管不了了,快撤!”说着赶紧往山下跑去。 “大……大哥!等等我~”窃玉猪捂着胸口,赶紧追了上去。 床榻上,楚缘的身体阵阵痉挛着,小腹处点光萦绕,衣服上的血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退到伤口,四筋八脉隐约有电芒闪过,不省人事的楚缘直觉身体陷入到旋涡之中,自己就像无能为力的孤舟任由风浪拍打。耳边隐约听到气泡爆裂之声。 朦胧间,楚缘依稀看到自己在某人的怀中,可是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始终看不清,耳边尽是水中的沉鸣,完全听不清。只觉脸上滴滴答答,沾上了温润的水滴。 “啊!”楚缘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恍然间朝阳刺了眼睛。楚缘微微分开手指,入眼处缺失一片杂乱。 破烂的屋顶透进来阳光,也照耀在少女晶莹的眼眸上。 “诶!”楚缘赶紧摸上小腹,低头一看竟然毫发无伤,破洞处露出白皙的肌肤。 “完了……”楚缘赶紧闭眼,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那胖子叫盗香猴的,要给自己拔出剑片,疼得自己昏死了过去。 “哼,天打雷劈是吧。”楚缘自以为是那二人拿走了剑片,咬牙切齿说道。 看着一地狼藉,楚缘翻身下床,行动竟然没有一丝不便,只觉得衣物有些脏乱,还有些束身。 “还好衣箱在床底下。”楚缘仔细查看了四周,果然半个人影也没有,二个盗贼肯定远走高飞了,留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 想到这楚缘气不打一处来,蹲下身翻出衣箱,重新拿了套门派衣物。这件衣物要比身上的大了一圈,师父说这是委托山下的许大娘修裁出来的,那时楚缘已经开始长个子了。 “唉,这下怎么给师父交代。”楚缘摇了摇头,走到破屋还算有遮蔽的一角,伸手解开已经松垮的腰带,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温润诱惑,后抬起小腿,脱下精致的布靴,织白罗袜的小脚可人怜爱,手指勾住袜子外圈,沿着足踝脱下,光滑细腻的脚背隐约可见浅浅的血管,袜子掠过处,玉足纤细,只勘盈盈一窝,足心泛着淡淡的粉红,剔透且细腻,好似美玉。五根玲珑的脚趾微微翘起,指甲在眼光下有着隐隐桃色。 双手解开襟上的扣子,沿肩脱下贴身的布衣,刀削般的锁骨衬托着纤细的雪脖,洁白的胸口上,起伏这两团如脂似玉的肉团,动作间如碧波荡漾,让人想一头沉溺其中,粉嫩的乳尖好似春笋,挺拔俏丽,天山的瑶池也不如此刻让人垂涎欲滴。 楚缘围上衣服,才觉得堪堪合身,自己却没发觉,自己的妙体已经偷偷摸摸的发生了变化,女性的魅力更胜以往。 收拾好行李,楚缘嘴里念叨着窃猪盗猴的名字。“当务之急是要把它找回来。然后去永澜州找叫欧平治的人。”少女捡起配剑,望了残破的旧屋一眼,便转头下了山。 即使重新回想起今天,楚缘也不会想到那残剑竟融入了自己体内,而它寄宿的地方,却是被它刺伤的娇弱花房。这对她来说是福是祸,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 太阳还是上了三杆,独行的绿衫走向远方,清脆的鸟鸣在山腰回荡。 第三章:枢城 向东一百里,越过山障,走出郁郁葱葱的深林,眼前就开始变得越发繁杂。 熙熙攘攘的入城道上,车夫小贩你推我嚷,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在集市上争一个好位子。这里乃九省通衢之地,西连青蜀,东接上京,南达蓬海,北去燕原,运河通达,马道错综,车水马龙,开国皇帝谓之曰枢,故称之为枢城。 无论来自何方,枢城都是几乎必经的落脚点,其繁荣程度比邻京城。盈满楼的醉仙鹅美名远扬,典玉坊的四海珍宝稀罕新奇,而胭脂巷的女人,也是百花争艳、各有风骚。 充满脂粉香气的木刻房间里,一块肉球正伏在窗边,赤身裸体的抖动着胖溜溜的身躯,急促的喘息带着脸上的汗珠不停滴落,身下被灼热的汗水一烫,又“嘤嘤”地叫出声来。 “啊……嗯,好……好厉害,烫得人家……要……要受不住了~”待肉球将身下的香脔抱起,这才瞧见身材娇小的媚娘已是红霞满面,双腿被大手折叠抱起,膝盖顶在了丰盈的鸽乳上,两只小脚丫伴随着节奏轻轻晃动,两根纤纤手臂死死搂着粗大的肩膀,承受着下体的风雨来势。 “咦噫~又……又要到了,胖猴哥哥,再……再用力一点~”“他娘的,看爷爷我顶不死你。”盗香猴两腿站稳,下盘摆好架势,忽的振翅似的急速的挺动着粗壮的腰肢,浅浅的水声突得大作,像是猴棍捣蜜,咕叽咕叽得搅拌个不停。 “啊~~~噫!!!”少女哪吃得了这种招式,俏首在怀中摇摆个不停,嘴角涎津不止,脚背打的笔直,不蹦极这根弦,人似乎就要断掉似的。 “丢……丢了!!”少女一阵惊呼,挑了麻筋似的僵直起来,后背顺得绷直,玲珑的足趾大开,扬起春意盎然的俏脸,迷蒙得感受极乐的冲击。 “滋……哔滋!”一股清澈的浆汁从胯间喷射而出,小腹剧颤间竟溅有三尺来高,在空中蒸腾着热气流星似的泼在床上。 “诶哟喂,你这小妮子,骚得老娘一身水。”床上的风韵少妇正忘我得上下扭动着,突然被烫了个激灵,冒着灼气的淫汁正沿着乳尖不停滴落。 “哈……哈……唔~”没等少女过完余韵,肥厚的唇舌便覆盖上来,撬开香软的舌头,卷动起来吮吸。 “不……不行了,猴哥哥太厉害了。”少女无力地被盗香猴抱在怀里,任由他带到床边。 “呼……听到没有,你这瘦竹竿,赶紧动起来啊。”少妇舔舐下嘴角的淫汁,对着身下的瘦子说道。 身下的窃玉猪伸出手捏住少妇肥厚的黏湿巨乳,坚挺的乳尖刮着手心,催促着说道:“姐姐这等媚肉,小弟我可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给姐姐捅坏了,我死也不足以谢罪啊。”说着挺动了一下细腰,竟惹得上边的美妇一阵哆嗦。 “噢~嘶……”美妇赶紧扶住瘦猪的胸膛,银牙轻咬着说道:“别动别动!还是我来吧。”说着缓缓抬起肥腻的肉臀,一杆精炼的肉枪亮出了凶相,美妇慢慢蹲起,竟仍不见枪头,待出到约至七寸,美妇才闭眼轻哼,吐出一块黏滑的蛋型肉头,“啵”的一声,夹杂着一滩浆液,淅沥沥得拉着丝。 “他娘的,真紧啊。”胖猴将瘫软的少女放在软塌上,少女跪趴着一动不动,只有低低的喘息证明她还留有神识。 胖猴扶着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缓缓向后拔出粗壮的肉棒。 “唔!呜嗯……”埋头的少女绷紧的脚掌,又挤出层层褶皱,小巧的脚趾捏的发白。只见胯下一条雄伟的巨龙,慢慢展出真像,小蜜桃似的股间,亮出一根粗黑的肉棍,血脉喷张,青筋盘根,竟有碗口粗细!伴随着淫声四作的拉扯,从花道里又挂出几注银汁蜜浆,娇嫩的穴口微微外翻,露出少女粉嫩的肉壁。 形式分娩的动作并未太久,只听“啵”一声,三寸长的婴儿小臂似的巨棍才泥龙脱身,一时间难以合拢的泥泞肉穴,蒸蒸得冒着热气,几道晶莹的银丝沿着娇红的穴口缓缓落下。 “唉哟,看你搞得我女儿什么样子。”美妇怜惜地抚摸着女儿的后背,轻轻蹲下身来,伸出娇舌舔舐着女儿灼热的蜜穴,缓解赤辣的疼痛。 “唔……娘~,好舒服~”少女眯着眼趴在床上呢喃着,绷紧的身躯缓缓放松,小蜜桃轻轻随着娘亲的节奏晃动。 “大哥,这钱真没白花啊。”窃玉猪撑着脑袋看着母女情深,胯下的长棍点了又点。 盗香猴抹了一把汗,抱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噜的咽下肚去。“他娘的,真是上等货色,真不愧是枢城啊,比山野村姑不知道好到哪去了。”“嘿嘿,不枉我们日夜兼程的赶过来啊,手怎么样,崔大夫的药灵不灵。嘶~”窃玉猪挺着腰把长棍送到少女嘴边,摸着头感受一处小舌舔舐着敏感的肉眼。 胖猴单手拎着茶壶,看了看两只手的指头,还缠着有着药味的布条,脑袋里又回想起那夜的景象,也不知那女孩是死是活,自己和兄弟被伤到了经脉,连轻功都成问题,当夜下山在村上偷了辆马车,连夜赶到城里来治伤,要是再晚一点,这焦黑的手指头就不保了。 “唉,他娘的,几天了都还不利索。” “嘶~喔,放心啦大哥,崔大夫可是出了名的圣手,你看你刚刚抱着她不也生龙活虎的。”说着撬开樱桃小口,香舌很是自觉的缠了上来。 “吸溜~唔!”美妇正温柔得舔弄着女儿逐渐紧致的蜜穴,忽的一根巨棒插了进来,横在美妇眼前,挑弄的舌尖每个注意裹上青筋凸起的表皮,埋怨似的瞧了胖猴一眼,将半边肉棍含在口中,前后舔舐。 “嘿!这骚娘们,看爷爷我顶死你。”说把一拍美妇丰腴的肉臀,翻身带着她上了床,顿时淫声艳语又充满了房间。 …… 而屋外不远的街道,一身青裳正穿梭在车市马龙的市集,腰上背着行囊,四处询问着什么。路过一栈茶座,疲乏的少女捋了捋衣裙,就近坐下,很快便有侍茶小厮走上来,瞧见变得清新迷人的楚缘,竟楞了一小会,待后者抬头望向他的时候,才摆起专业的笑脸问道:“客官想来点什么,咱们这什么地方的茶都有。”一路上见识到南北杂货各式商品的楚缘开了眼界,便要了一壶产自北方的香茗,价格竟然只要十文,大多是因为此处便捷的商贸途径,第一手的价格往往较低,南方同等的一壶,或许就接近百文了。 “诶小二。”楚缘招住送茶的小厮问道。 小厮脚步一顿,又凑了上来呲着牙笑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嗯……你这儿摊位这么好,是不是进城的人都能见得着。”“嘿哟客官,我们这儿的茶铺从鸡鸣开到日落,南来北往的行客大多会在这落一脚,跑船的采买,运道的驮货,远到西域南海,近到邻县郊村,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啊。”小厮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堪堪说道。 楚缘接着问道:“那你可有见过两个人,一胖一瘦的。”小厮挠了挠脑袋,说道:“客官这问的……这街上的高矮胖瘦都有啊,光这点可不好确定。客官你找这两人有什么事吗?”楚缘想起下山前还问过村里人有没有看见那两个盗贼的行踪,村里人都说没见着,只有村头老李家哭着说马车没了,多半是给这两人盗了。 “他们偷了我的马车,给寻到这里来了。”楚缘便简单交代了一下。 “噢~原来如此,那客官可以去百里驿那里瞧瞧,入城的车马都是要登记的,问问他们可能会有印象。”小厮说道,接着被另一桌的人招呼去了。 “哦……百里驿啊。”楚缘喃喃道,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淡淡的苦涩清香驱散了倦意,不远处的运河上飘来一道新风,撩起额头上飞舞的秀发。一艘巍峨的官船正缓缓驶入港湾。 “好气派的船。”“不知又是哪个大人寻访来了。”“小点声,没看见帆上画着个“杨”字吗?”路上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楚缘将秀发别在耳边,桌上放下一块铜板,便提上包裹和佩剑离开了。小厮赶紧上来拿过铜板,望着渐渐融入人潮的背影,将铜板轻轻靠近鼻尖,果然还是一股铜臭味,笑着摇了摇头揣进了腰带里,拿下肩上的抹布清理桌上的残留。 楚缘穿梭在拥挤的人流里,这时已经是市集的高峰时段,无论是新鲜的菜蔬,刚淘来的宝贝,商家们无一不在吆喝,道路上摩肩接踵,楚缘尽力穿行中也护好了包裹,毕竟自己糟了偷盗,不得不留个心眼。 “诶!”楚缘一个激灵,只感觉香臀突的一紧,转而又消失不见,只留着一丝淡淡的麻意,扭头却只看见身后一位提着菜篮子的老妇人,以及东张西望的人群。 “什么东西……难道是贼,诶哟!”正当楚缘继续前行,却又感觉后腰被人戳了一下,力道不重,但突得一痒,甚至能感觉到淡淡温度。 …… “看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给我宝贝女儿弄什么样了。”美妇人仔细给女儿穿戴好衣物,扶着她有气无力的身体对床上的胖瘦兄弟说道。 “姐姐,我们可是给你伺候爽了,怎还说我们兄弟没良心呢,你说是不是小妹妹。”窃玉猪撑着脑袋笑道。 疲乏的少女脸蛋通红的埋首进母亲的雄伟胸脯里,不发一言,只隐约可见嘴角的浅浅微笑。 “哼。我们走了。”美妇人挽着女儿胳膊,再三整理下着装后出了门。 窃玉猪躺会床上舒舒服服深呼吸了一下,瞅见大哥还对着手发呆,说道:“大哥,想什么呢,那小妹子还没让你痛快啊。那两个可是这里的头牌货了,预约都得摇号呢。也得亏上次赚了一大笔。”“唉。”盗香猴叹了口气说道:“你说那个女的会不会死啊。”“大哥你还在想那茬啊。”窃玉猪坐起身来:“就那状况我们能怎么办啊,她那一叫唤我骨头都快散架了,没听到崔大夫怎么说的吗?经脉差点就逆流了,不然死的就是我俩了。”“唉,他娘的。”盗香猴低声道:“咱兄弟俩算不算破了戒了,我们可从来没杀过人啊。”“那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呗,万一她没死呢。”“最好是这样。这样吧,等我们恢复了,就回去看看。”“齁……齁……”床上传来阵阵呼噜声。 “他娘的!” …… 美少妇带着步履蹒跚的女儿悠然的行走在街上,回家路上还可以采购一些时蔬,听女儿说那胖子的阳具比破瓜时感觉还剧烈,打算再购买一些滋补的东西,不一会就提了一小篮子。 “唉哟!”少女突的吃疼,带着母亲一个踉跄,篮子里的蔬果散落了不少。 一袭青裳顿时近身过来,捡起地上的蔬果,递给搀扶女儿的美少妇。 “呵呵,折劳姑娘了。”美少妇接过谢道。 楚缘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令爱这是……”楚缘看着少女微微群内弯曲的双腿问道。 “啊,这孩子调皮把腿伤着了,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不安分,快说谢谢姐姐。”少女埋怨的看着母亲,羞红着脸对楚缘说:“谢谢姐姐。”“啊不用客气,我觉得我也就大个两三岁罢了,孩子长大很快的,很快您就不用操心了。”楚缘笑着回答说。 “是就好喽”美少妇刮了一下少女鼻子,说道:“那我们就告辞了。”少妇微微曲身,便搀着女儿走了。 “再会。”楚缘挥了挥手看二人走远。 “娘。”待走了一段距离,少女贴近少妇耳边悄声说道:“那姐姐屁股上好像粘上了那种东西。”少妇也好奇回头一敲,那香臀外的裙摆下,一滴悬挂的白浊刚好滴落。“噗嗤……嘘~~”少妇掩嘴后对女儿噤声道:“可能第一次到枢城吧。好了赶紧回家,你爹也快回来了。”母女俩融入进人群里,人群有意无意得朝二人靠近………… 楚缘目睹母女二人转过了街巷,眼中却是萦绕着落寞,自己是个孤儿,只有师父相依为命,母亲的样子,从来不知道。 “你还要站在那里到何时。” 楚缘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回头一看不远处正站着一位玉树临风的青年,剑眉星目,高高束起的长发气宇轩昂,华贵的衣装舒适修身,挺拔修长的身材端正的站在地上纹丝不动,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正轻轻抚动着纸扇。 “你是?……”楚缘疑惑的问道。 “哦?竟还有不识得本侯的人。”手中的纸扇一下收拢,明亮的眼睛注视着阶下的楚缘。“你是从哪里来的。”浑厚的嗓音充满气势,举手投足间,倒也不失风雅。 “我……是从南云山来的。”楚缘如实回答道。 那人向前跨出一步,举起扇子指着楚缘说道:“你撒谎。该罚!” 第四章 那人向前跨出一步,举起扇子指着楚缘说道:“你撒谎。该罚。”楚缘避开鼻前的纸扇,有些好笑的问道:“我来自何处,去往哪里,与你有何干系。”那人又呼得打开纸扇,额前的一缕长发随轻风拂动:“本侯将手掌此城关要,如何问不得。”楚缘正欲反驳,见那人身后凑上来一人,附在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侯爷,常太守已经在大门候着了。” “嗯。”侯爷轻轻点了点头,眼光又掠过一眼楚缘的腰间,后者下意识的抬手遮掩住玉佩,警惕得看着阶上的二人。 被叫做侯爷的人嘴角浮起淡淡微笑:“将令牌给她。”“是。”身后的随从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块精致的刻牌,递在楚缘身前。 “这是……”楚缘疑惑的看着刻牌,并没有收下。 “拿着,带上这个,在枢城办事方便。”侯爷淡淡说道。 楚缘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侯爷的好意我心领了。”面对初次见面就示好的人,楚缘还是悬着个心眼。 “本侯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说着,只听侯爷身后一阵骚动,马蹄车轴声大作,一阵尘土飞起后,疾驰来几辆银纬高盖马车。 停住后,锦绣帘子里钻出来一位官衣纱帽的老者,见到侯爷便拱手拜道:“宋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原来还真是侯爷。楚缘看到这阵势也不由得不信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刻牌已经被塞到了手中。 “太守大人客气了,本侯行船疲惫,劳烦大人带路了。”宋侯爷简单回礼道。 “下官明白,烦请侯爷蹬撵。”太守说着,为侯爷掀开了车帷。 宋侯爷收起扇子,朝阶下一动不动的楚缘说道:“很快我们会再见面的。”便在一行人的护卫下,乘着马车离开了。 很快街道围观的人群散开,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只是这次,楚缘身边变得宽敞许多。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刻牌,写着大大的“平宣”烫金二字。 “平宣侯?” …… 常府,府内的下人们都毕恭毕敬等候在门口,一些人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自打站这儿已经一个时辰了,老爷也生怕侯爷走失了,赶紧叫车去寻,也不知寻到没有。 万幸,华贵的马车很快停在了门口,下人们重新打起精神,待老爷从撵上扶下一位气宇轩昂的英俊青年时,一些丫鬟也不住偷偷打量着这位年轻有为的侯爷。待老爷送侯爷进府后,众人便散去,结对的丫鬟们嬉笑着讨论着,其中一个丫鬟倒是急忙的到别院去了。 “嗯……啊……,相公~你用点力啊……”别院的一处雅静小院内,急促的春啼正隐约的传出屋外,丫鬟红着脸轻轻贴上门口,俯耳倾听。 “呼……哈……,娘子,你里边太滑了,真是遭不住啊。”低沉的男声喘息着,像是极力在忍受着什么。 “你……快点啊,怎的这么不禁用,噢~……”女人催促似的媚吟着,丫鬟从门缝里只瞧见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搭着两只小巧的玉足轻轻摇晃。 “唉哟不行了,娘子,我要泄了!!”男子又剧烈抽插起来,随后身体一阵抖动。 “哎,别……我还没有……啊!~”女子小腿箍住男子熊腰,突然花房被热浆一淋,死死咬牙忍受着。 “呼……啊……哈……”男子臀部抖擞了几下,长长得吁了口气。 “哼!”“唉哟!” 女子一脚蹬开了身上的男人,花穴轻松的吐出了还裹着白汁玉液的肉茎,男子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丫鬟才瞧见男人那只有中指大小的白嫩肉茎,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谁!”男子回头问道,床上的女子也赶紧端坐起来,扯过被单。 “少爷,是我。”丫鬟平复下来,轻声回答道。 “哦,小莲啊,进来吧。”男子听到是丫鬟小莲,便放下了心。 小莲推开门,又回头确认四周无人后,轻轻关上了门,回头看见老爷正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白嫩的小肉茎已经精疲力尽似的搭在胯间。 小莲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压着嘴角的笑意万福道:“少爷,夫人。”没等小莲起身,少爷便抬手摁在小莲的头顶,说道:“给我清理下。”小莲瞧一旁的夫人正在打理凌乱的秀发,见没有意见,便弯膝跪下,香唇微张,一口叼住了还黏滑的肉茎。 “唔哦~,说吧,有什么事。”少爷揉着脑袋问道。 “唔……骚野,那个并……并旋猴,已经……嗯……已经到了。”小莲吞吐着肉茎,抬起眼睛支支吾吾的回答。 “谁?”少爷忙不丁抽出肉茎,又问了一遍。 “呜嗯,哈。”小莲抹了一下嘴巴说道:“平宣侯,老爷已经带回府上了。”“唉哟,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穿衣!” 小莲熟练的为少爷穿好衣服,后者马不停蹄的赶往中院。 “平宣侯,听说长得俊俏,小莲你说说。”床上的夫人侧躺着,小莲正为夫人揉肩捶背,胸前的两团雪圆微微波动。 “夫人,那平宣侯长的可俊了,黯眉皓齿,生有一双凤眼,把小莲的魂都勾走了。”“呵呵,真有这么俊吗?” 小莲连连点头,夫人又说道:“该怎么做知道吗?”小莲的眼睛狡黠的转了一圈,便附身在夫人耳边轻声说道:“和那次渠州将军上府一样吗?”夫人听到那个名字,脑海中有浮现起那男人身下黝黑的大活儿,顿时染红了脸颊,唇间干燥,轻轻点了点头:“先给我清理一下。”说着分开笔直的玉腿,露出还泛着水光的粉唇。 小莲呵呵,便蹲下身子,亲吻上还冒着热气的粉嫩馒头。 …… 厅堂上,常太守正同平宣侯寒暄,侍茶丫鬟轻盈盈走上来,为二人奉茶,眼神不时瞥向英俊的青年,竟失手将茶斟溢了杯子。 “啊!对……对不起老爷。”丫鬟惊恐的立刻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 常太守正要怒言训斥,平宣侯啪得合上扇子,制止道:“太守大人不必如此,一杯茶水,溢了也就溢了,又不是什么需要兴师动众的大事。本侯并不在意。但粗略一闻,倒像是西南特产的上棠花茶。”“侯爷慧鉴。还不快下去。”常太守笑着回应道,把如释重负的丫鬟斥了下去。 “侯爷说得不错,这确实是产自西南的上棠花。”见侯爷品茗,太守在旁附和道。 侯爷浅浅抿了一口,入口清香,味芬喉涩,又把茶杯放回案上,说道:“的确是上品,比京城内的好上许多。”常太守面色微变,惶恐地说道:“侯爷有所不知,这产自西南的鲜茶保存极难,送到枢城已是味折三分,再运到京城,也免不了风味流失啊。”“呵呵,太守不必惊慌,此事本侯自然晓得。”常太守挤出一道笑容,又问道:“不知侯爷此次前来,可是要采购些事物?”侯爷站起身来,又打开扇子靠在胸前,轻轻扇动着说道:“不错,本侯受皇命所托,特来采购一些奇珍异玩,圣上尤其钟爱机巧之物,你也有所耳闻。”常太守也站起身来跟在身后拱手道:“下官省的。”这时屋外急匆匆跑来一人,赫然是常少爷,赶紧理了一下衣服,气喘吁吁地走到一侧拱手道:“宋侯爷,父亲。”“哦?令郎刚帮办完差事?何以如此劳累。” “额呵呵,犬子大抵是从市集赶过来的,听闻这次侯爷要来枢城采购,下官命犬子搜罗城中奇玩。”太守回复道,眼神瞪了一下儿子,后者赶紧回答道:“回禀侯爷,城中奇玩众多,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新奇玩意,其中要数怀珍行藏数最多,琳琅满目,侯爷若有兴趣,下官可以安排。”“嗯……”宋侯爷摇着扇子思考着,侯爷要比常少爷年轻不少,但城府显然比常少爷深得多。 怀珍行侯爷自然是知道的,说是奇珍藏馆,更不如说是牙行,而且是各种买卖都有涉猎的。这种程度的买卖自然有违律法,但它之所以还能开的风生水起,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常公子,你觉得怀珍行的东西怎么样?”宋侯爷接着问道。 “下官觉得,行里的东西稀奇少见,每次参访都是觉得耳目一新,想必在那里应该会大有所获。”“那好,看来常公子对那里很熟,择日不如撞日,晚膳过后,你我一同前往,不带随从,便衣即可。”宋侯爷一拍扇柄,当即说完便往后院走去,立马有下人过来引路。 常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便齐声允道:“恭送侯爷。”待宋侯爷走远后,常太守才一拍儿子的脑袋说道:“让你早点出来迎接,你怎的这么懈怠!”常少爷捂着后脑解释道:“我这还不是想让你早点抱孙子嘛……”“你!……”常太守怒目圆睁,但骂又骂不得,自己一把年纪了,老来得子已是不易,现在儿子已经年过三十了,孙子还没抱着,为此还想过让他多纳几房小妾,但儿子就是不允,只有正妻一个。 常太守倒是不反感这个媳妇,毕竟也是名门闺秀,但肚子迟迟没动静,他们不急,自己这老骨头也急了。 “罢了!赶紧按侯爷说的准备吧。”常太守一甩袖袍,急匆匆得走了。 待常少爷回到房内,正上演着一场血脉喷张的百合床戏。 两条丰腴的娇躯缠绕在一起,鬓磨唇咬,指捻腰扭,好似花蕊并蒂开,深泉幽处来。 “好啊,背着相公偷人是吧。”常少爷看的口干舌燥,关上门淫笑着走过来。 常夫人和小莲看到是常少爷后,原本停滞的动作又开始行动,似乎并不把常少爷当回事。 常夫人松开小莲的乳尖,媚眼一瞧,自己的丈夫正一脸春样的蹲在床边,一只手已经探进了衣袍内摸索着什么。 “呿!”常夫人鼻哼一声,说道:“偷人又如何,你又能耐,能像小莲一样厉害吗?嘶……噢~,轻点,死丫头。”“嘻嘻。”小莲抽出捣穴溢浆的手指,红舌一裹悉数吸进嘴里。 “少爷也想吃吗?”小莲双手扶在夫人平坦的小腹上,拇指向下按在粉嫩的花口上,轻轻一分,莹润的花口拉开黏连着道道银丝的深穴,除了可见肉壁的粉润,里面幽黑狭窄。 常少爷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死死盯着妻子的粉穴支支吾吾得说道:“想……”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可听见淡淡水声。 “呵呵。夫人你说呢?”小莲的小嘴靠近灼热的蚌口,嬉笑着问道。 “半途而废的东西,吃这个就好了。”夫人慵懒的说着,便伸出洁白的小脚,放到相公面前。 常少爷如同久旱逢雨,立马将面前的金莲盖在脸上,忙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没有一丝杂志的软玉。“唔~哧溜~”常少爷毫不掩饰贪婪的吮吸,将每个足趾都嗦裹得晶莹透亮。 待两只玉足都舔弄的黏滑透亮,眼前又突的出现一双同样精致的小脚,常少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的含了进去,惹得床上的小莲格格忍笑,又夹不住胯间春水横流,咬着手指感受少爷的舌头在足趾间飞舞。 常夫人看的兴起,素指掠过小莲禁闭的玉蚌,拉起一道绵延细长的银丝,仰头带进了嘴里。 “啊……夫人……”小莲看的脸蛋通红,又从花中迸射一股浆汁,淅淅淋在少爷头顶。 常少爷不已为意,只管着品尝面前的四朵莲花,嘴里一直低估着“好香”“好吃”。 常夫人嘴里细吮慢搅,别人的滋味倒是与自己大不相同,小莲的浆汁入口腥咸,竟熏得脑袋有些晕眩,但又让人忍不住多尝一口。看着足下辛勤耕耘的相公,常夫人玩心大起。 常夫人忽的蹲坐在床边,常少爷看着娇妻突然出现在眼前,眼里尽是春意。常夫人食指大动,微启樱唇,将小莲绷紧足尖含入口中,舌头穿梭在微带汗味儿的指缝,让常夫人浅浅皱着眉头。 “啊……夫人……”小莲躺在床上看着侍奉的两个主人都在自己的脚下,惊讶的同时,竟从心眼里泛起一丝爽快,小腹火热难耐,又是一股浆汁溅射在足前二人头上。 常少爷见状,吮完葱指,便吻上娇妻的脸颊,将那灼热的汁液悉数收进嘴里。 常夫人也投桃报李,又是嘬了一口已经黏湿的脚趾,接着回头吻上相公,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常少爷一个激灵,手中的肉茎道道飞出白浆…… 第五章:神医 “你说平宣侯要到怀珍行里去。”常夫人穿着整齐,对着铜镜打理着秀发轻轻对身后斟茶的相公说道。 一阵荒唐的淫行后,常公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一壶的茶水饮尽了一杯又一杯。 “是啊。咕噜~”常公子又喝下一杯茶说道:“今天晚上就要去,还是微服私访哩。”“呵。”常夫人别好了簪子,带着些怨气的说道:“这下可有理由往行里钻了,毕竟皇命在身,奴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呐~”“诶~”常公子走上前扶住夫人的肩膀说道:“相公去都是为了正事,我心里可一直惦记着你呢。”“噗嗤……”小莲敢忙捂住嘴巴,无视掉少爷埋怨的眼神,继续整理着杂乱的床铺,脑海中倒是又想起了少爷被夫人从怀珍行里揪着耳朵出来的场面了。 “切……”常夫人不屑的朝向一边,却还是很受用肩上的力道。 “所以啊,让咱岳父帮忙安排安排呗。”常公子附身在夫人耳侧,悄声说道。 常夫人耳边一痒,白了他一眼,问道:“今晚只有你和侯爷两个人来吗?”“没错。”常公子继续按摩着。 “也行,人多还嫌麻烦呢。”常夫人站起身来,招呼小莲道:“小莲,备车。”“诶!”小莲丢下怀里的一团被褥,便急匆匆的往屋外去了。 “还盯着屋外看呢。”常夫人扭过相公的脑袋,媚眼死死盯住相公的眼睛说道:“现在和我说说,是小莲的脚好吃,还是妻子的更美味呢?”“啊呵呵……”常公子汗如雨下:这不是送命题吗? …… “姑娘,咱们这是不能私自查看留置物品的。”带着斗笠的驿夫将一位青衣少女拒之门外,嘴里嚷嚷着解释什么。 楚缘东拐西绕,好不容易来到百里驿,却吃了一个闭门羹。调整了一下略显浮躁的心态,又接着问道:“那这位大哥,你可曾见过一对兄弟,一胖一瘦,驾了辆马车进城。”驿夫故作沉思样,眼睛看向别处,托着手摩挲着下巴慢吞吞的说道:“这个嘛……我好像是有见过……”楚缘有些气恼,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哪有这样含糊其辞的。 驿夫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便又偷偷环顾了下四周,凑上来暗地里用手指比划了几下:“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你!”楚缘怒言道,却被驿夫打断:“没有就是没有!你这姑娘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可要叫官了!”楚缘深深的平复了一下气息,冷眼看着驿夫趾高气昂的样子,心想权当是被宰了一回罢了,便解开腰包,从中掏出几枚铜板说道:“就这些,爱要不要!”驿夫直直的看着腰包,没有接过贿赂,楚缘以为这是要明抢了,赶紧收紧腰包,藏在身后。驿夫这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楚缘面前磕头哭道: “诶哟!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原谅,求大人原谅!”“咚!咚!咚!”说罢,驿夫隆隆重重的磕几个响头。 “你!你干什么!你快起来!”楚缘被这变化弄的不知所措,赶紧弯腰将驿夫搀起来。 “诶哟!小的有错,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驿夫连忙跪着后退,躲开楚缘的手,磕头如捣蒜般、涕泗横流地求饶道。 眼看周围远远旁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楚缘只觉芒刺在背,绷紧的手指捏到腰包中一块坚硬的事物,掏出来一看,便是那烫着金字的刻牌。 驿夫见那刻牌,又将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埋进土里,身子微微发颤,一动不敢动。 楚缘心里暗暗吃惊,但怕这边的动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楚缘拿着刻牌对地上的驿夫说道:“带我进驿站,我有话要问你。”“小的遵命!小的遵命!”驿夫忙不停磕了几个头,抹了抹脏秽的黄脸,恭恭敬敬的将楚缘迎进了站内,街上看热闹的人群也悉数散去。 楚缘走过驿站大门,宽广的场地内停放有大大小小的马车和马匹,马蹄声此起彼伏,来去商人络绎不绝。 驿夫带着楚缘沿着亭廊走到一处屋堂里,驿夫请楚缘移坐到堂上木椅后,飞也似的奔向后堂,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又跟将回来,为首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立刻跪在楚缘面前说道:“不知大人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楚缘在来人跪下前便跳下了椅子,朝向一遍说道:“赶紧起来,我有要事在身,你只管作答即可。”“下官自当知无不言。”官员不肯起身,朝着楚缘回答道。 楚缘只想赶紧问出那两人下落之后赶紧离开,便单刀直入得问道:“这几日可曾有一对兄弟,一胖一瘦,驾了辆马车来到枢城。”官员朝后堂瞄了瞄,那个驿夫立刻也跟了出来跪在官员身后答道:“回大人的话,这几日正是开河漕运之时,枢城人流之多,南来北往的行人一胖一瘦的倒是有很多……”楚缘接着回忆道:“那其中有没有样子特别急迫的,而且并没有带着货物,却着急进城的,其中一人或者两人看着有伤或者有恙?”驿夫嘴里念叨着楚缘的话语,脑海里使劲回忆起来往的人像……官员赶紧抹了抹沿着下巴滴落的汗渍,祈祷这不中用的下属能回忆起来。 “哦!”驿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兴奋的说道:“回大人,前日确实有符合大人描述的一对兄弟。他们是凌晨赶来的,天刚蒙蒙亮,所以回忆起来比较模糊。但确实是一胖一瘦。两人将车辆放在这儿,登记的时候我隐约听着他们说什么“崔大夫”、“去春楼”什么的……”“那辆马车呢?”楚缘回过身来问道。 “在……在后院呢……”驿夫回道。 “带我去。” 官员和驿夫带着楚缘来到停放车马的场地,驿夫翻找着名册,到了一辆还算结实的板车前,楚缘蹲下身检查了一下踏板,上面刻着一块“李”字。 还真是李大叔家的车。楚缘心想,可算是找到他们的踪迹了。 转身回头,见二人忙的恭下身子,问道:“那个崔大夫和什么春楼,你们可知道在哪?”官员拱手道:“大人,崔大夫想必是城西头的那位郎中,医术颇优,在枢城也算知名。春楼倒是不好确定……这枢城的春巷横三条,竖三条,也不知是哪一家……”楚缘了然,既然有了方向,那便好找,拒绝了官员带路的提议,楚缘便辞去了,她实在是不习惯谄媚的感觉。 待楚缘走远后,官员一巴掌呼在驿夫脸上,打得后者晕头转向。 “你这王八蛋,这回踢铁板上了?平宣侯的人你也敢叫人行贿!”驿夫捂着红肿的嘴巴哭丧着说道:“我……我哪里知道她是平宣侯的人啊,她看起来一点不像啊……”官员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指不定又是侯爷的什么相好呢!”说完一惊,赶紧捂住嘴巴,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才舒了一口气。 “唉哟……姐夫……,别打了……”驿夫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呢,差点被你害死!”官员说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是个小妾的枕边风,给她弟弟找份活路,不曾想差点惹怒了平宣侯。 “要是平宣侯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第一个把你开刀了!收拾你的东西赶紧滚回去!”官员气冲冲的踹了几脚,便提着衣摆想想后路去了。 楚缘哪能想到这一闹给驿站弄的鸡犬不宁,将刻牌放到腰包的最里侧,不到万不得已,楚缘心想这东西还是不要示人了。 …… 城西,较为远离繁华的城运中心,此地大多民居,生活条件却比其他地方差上一些。屋舍密聚,三步一屋,五步一井,远离主河道的居民们便打了很多口井,所以这里也叫百井街。 据说十多年前井底的河水被污染,居民饮之染病,轻则上吐下泻,头晕目眩,重则枯黄失目,皮枯肉烂。 官府也派过人去查探缘由,竟查不出个所以然,眼看病情已经逐渐影响到枢城的运转,一筹莫展之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水源又变得清澈透明,饮之无恙。一些打更的曾说看见夜里有人往井里倒东西,跟上去仔细一瞧,又不见一个人影。 后来开始清理河淤杂物,从下游捞起一团奇形怪状的事物,像是腐烂的人参,又像是溃烂的巨婴。官府当即责令就地焚毁,一些旁观者曾说火焰之中似有婴儿啼声。 后来水源再也没出过问题,倒是崔大夫靠着水病肆虐之际挽救不少人性命,在枢城颇有声望。 打听到这些消息的楚缘,站在一座简陋的药铺前,踌躇着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一眼看去,简陋的药铺布置简单,连挂在门柱上的“崔”字布牌都挂开了几道口子,铺内只有寥寥桌椅几张,一副衰败的模样。 楚缘转头询问似的看向尽头的一位老妇人,老妇人笑着指了指,尽量大声地说:“崔大夫就在这。”楚缘报以感激的颔了颔首,迈腿进了店铺。 店里的药材味道比屋外更加浓郁,一抹阳光从屋顶斜射进屋子,漏洞下还有盛水的木盆。 “有人吗?”楚缘环顾问道。 只听门帘后的内屋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道低沉且略失中气的男声从里面传来:“请进来吧。”楚缘寻声而去,掀开门帘,入眼一片阴暗。借着屋外淡淡的光亮,依稀可见屋内坐着一个人。 “请坐。咳……”男子抬手示意楚缘坐在桌前,随后敢忙掩住口鼻,微微咳嗽了几下。 楚缘能够听出来这男人气虚无力,像是身体有恙,便坐下问道:“是崔大夫?”崔大夫淡淡说道:“是我。”说罢用袖子捋了捋桌面,“手放上来吧。”“其实我不是来看病的……” “我知道。”崔大夫打断道:“你是来寻人的。”楚缘惊诧,又听崔大夫催促:“先放上来,问题我稍后自会回答。”楚缘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手臂搭在了桌上,微微褪去衣袖,在阴暗中露出一段白皙的秀腕。 不一会,一对阴凉的手指压了上来,摁在腕内的脉搏之上,四周寂静,连对面的呼吸,楚缘也细不可闻。 “你是南云门的弟子?”崔大夫的语气依旧疲软,但身板却稍稍坐直了一些。 “是。”楚缘也没想到面前的人竟能从脉搏探查到自己的来历,想必是见过南云门内法的人士。 “楚掌门还好吗?”阴暗中看不见崔大夫的表情。 楚缘见崔大夫认识师父,倒是一喜:“崔大夫认识我师父?”崔大夫点了点头。 随即楚缘又埋下了头:“师父被皇宫里的人带走了。我奉师父之命,要出去寻人。”“原来如此。”崔大夫闭眼听着脉,突然两指一惊,不禁睁开眼看向楚缘。随后又把住楚缘脉搏,专心的听诊起来。 楚缘忽感手腕压力,一股微灼的气流似乎正在沿着脉搏探查,难耐之际,崔大夫立刻松开了手,猛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崔大夫!” 崔大夫制止了楚缘起身,深吸几口后便平稳了下来。“呵呵,无事……咳……,老毛病了……”拿过桌边的织布抹了抹脸颊后,崔大夫接着说道:“你要找的那两个人,在我这里处理过伤势,其中一个胖子的指头上,虽是像烈火焚灼的焦痕,却散发着很强的内力气息,你刚一进门,我就知道与你有干系。”楚缘也疑惑起来,自己将他俩重伤了? “你散发的气息,和那伤口很相似,我不知道你们是有什么冤仇,但你现在修炼的功法,恐怕会对你不利。 “可是……”楚缘这下更疑惑了,“师父自幼只传于我南云心法,我未曾练过其他招式啊。”崔大夫转而问道:“你说师父让你去寻人,想必不会是这受伤的两人,你是要去寻谁。”楚缘将牢记在心的名字说了出来:“永澜洲,欧平治。”崔大夫楞了半刻,着了楚缘随即叹气低声道:“唉……楚掌门在想些什么……”“崔大夫什么意思?我师父他怎么了吗?”楚缘不明所以,追问道。 崔大夫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起身说道:“你先在此稍息片刻,我为你准备一些调理的药物,等你枢城的事情办完,尽快赶去永澜洲,否则你的情况会越加棘手。”言罢,也不等楚缘反应,便径自进了内间的药房。 “我的身体,是有什么隐疾吗?南云心法……会害我?”楚缘静静地走出阴暗的内堂,屋顶上耀眼的光亮映得眼睛有些生疼,等适应后,还是觉得屋外更加宜人,内屋实在有些湿冷。 昏暗的药房内,仅仅有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晕亮着四周,崔大夫轻车熟路的走到药材柜前,不需要仔细辨别,口中念叨着配方,随手打开药柜,捻起几味药材,分量种类丝毫不差。 角落里的一座药炉,正扑腾着火苗,崔大夫蹲坐在一旁,火光映出他沧桑的瘦脸,疲惫的样子中却还是透出股英气,犹豫片刻后,崔大夫还是揭开了炉盖,拿起小扇坐在炉旁炼制了起来。 楚缘无所事事的坐在铺面的椅子上,精致的下巴搭在手上,鼻中已经隐约嗅到清新的药材香味,眼皮竟有些无力,正欲要沉睡之际,耳畔听到嬉笑的声音传近,迷迷蒙蒙间,从屋外进来了一对母女。 “诶,是那位姐姐诶。”少女惊奇的指着店里的楚缘说道。 “呵,想不到这么巧。”美妇跟着少女进了店门,朝着楚缘笑道。 想不到竟是早些时候在街上偶遇的那对母女,楚缘赶紧起身回礼道:“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能再见。”“你是来找爹爹看病的吗?”少女挽着娘亲问道。 “爹……崔大夫是你的父亲吗?”楚缘惊讶道。 “对啊,我叫崔沁,这是我娘亲。”少女牵着娘亲回答道。 楚缘赶紧欠身道:“崔夫人……” “诶……”美妇笑着打断道:“别这么拘谨,来者是客。”说罢将手臂上的菜篮子放在一旁,鼻子一闻,说道:“相公又在熬药了,小沁,跟娘进去打打下手,免得姑娘久等了。”楚缘抱拳道:“有劳崔夫人费心了。” 少女笑道:“别客气姐姐,你在这里坐一会,马上就好。”言罢,母女俩掀开帘子,往后堂去了。 “想不到她们还是崔大夫的妻女,世界还真小啊。”楚缘不由得轻笑起来。 …… 打开药房的木门,崔夫人便看见相公面对着药炉,火光后的背影轻轻抖擞着,似乎努力忍耐着什么。 “你呀,又要动用那为数不多的精元了吗?”崔夫人微微蹙眉,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相公身边,素手一捉,擎住了崔大夫自亵的右手。 “你们回来啦。”崔大夫吃力的睁开眼,眼中尽是美妇的倒影。 “爹……”崔沁也一脸担忧的靠在父亲一侧。 “没有关系的,这一点不影响,况且这次,不用不行。”崔大夫抚摸着女儿的脑袋,淡淡说道。 崔夫人松开相公的手,慢慢攀上手下十分疲软的肉茎,说道:“为什么,外面的姑娘什么来历,还得靠你的精元来滋补。”崔大夫感受到玉茎入怀,轻轻吸了口气,说道:“她是旧友的弟子,说来话长,她身上或许有破我残局之法。”崔夫人手中一顿,紧接着问道:“当真?” 崔沁也竖起耳朵凑了过来。 “哈……”崔大夫呲着牙,怪异的表情惹得崔夫人轻笑,便又继续套弄起软茎,这才舒缓过来。 “嗯……,如果想的没错,那楚老头应该把那玩意儿给那女孩炼化了,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既然“七绝”已经出世,江湖必定再会掀起波澜,这或许,会成为我的转机。”崔大夫微微仰头说道。 少女忙的撑住父亲的后背,颇有姿态的身躯渐渐贴了上去,嘴角却满是笑意:“那爹爹的病是不是就能好了?”“呵呵咳咳……,当然,所以舍弃点精元,也算是值得。”崔大夫感觉到后背的丝丝暖意,胯下无力的肉茎点点跳动了几下。 少妇既知丈夫计策,便不再多言,口吐兰香的附在耳边说道:“知道你早上出诊的时候,我们母女俩干嘛去了吗?”崔大夫“咕咚”吞下一口唾沫,只觉耳边痒痒,闻道:“你女儿下边还红肿着哩,妻子的肚里,还盛着不少阳精呢……”“哇,爹爹的阳具,变得和以前一样了!”崔沁探出脑袋,看着娘亲手里的肉茎忽然坚挺起来,父亲急促的喘息让少女双手探进父亲的内衬,葱指抚摸起父亲精瘦的身体。 崔夫人伸出甜腻的香舌,掠过丈夫的鼻尖,又紧紧吻住双唇,汲水声不绝于耳,玉手紧握跳动不止的肉茎,挤奶似的揉搓着。 “哼哈……嗯……”崔大夫前后被夹击,瘫软似的依靠在妻子身上,一只手攀上丰满的胸脯,撩开衣襟,握住丰盈的玉乳,枯槁的手掌和细腻的乳肉在火光前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客人,嗯……非要我和女儿一起玩双宿双飞……哈……,差点心肝子……嗯……,都要捅碎了……”崔夫人淫语连连,惹得崔大夫心血来潮。 崔沁也探出巧舌,沿着父亲的后颈舔下,嬉笑道:“捅碎了又如何,爹爹的医术举世无双,多重的伤都能治好。”说罢,褪去父亲的衣袍,崔沁缓缓跪下,红信子般的小巧舌头沿着清晰可见的脊柱舔舐而下,划出一道明亮的水痕,接着流入股沟,少女的俏首埋进父亲的臀缝里,细腻的水声从秘门出传来。 “啊哈!……哈……乖女儿……”崔大夫一下绷紧了腿部肌肉,剑拔弩张的肉茎夸张的抖动起来。 少女的回答是更加卖力的舔弄,娇舌如信蛇出洞,绕着秘门的褶皱缠绵搅动,黏津四溅,把秘门浸染的湿滑无比。 “哼,如此待薄贱妾,贱妾可要吃醋了。”崔夫人见丈夫已是兴致高昂,便欲推波助澜,也附身跪下,檀口一裹,将熊怒的肉棍一口叼了。 崔大夫一手扶住女儿的前额,一手摁住妻子的后脑,整是一个风雨激昂。前有盘龙绕柱,后有鸟啄嫩豸,把崔大夫搅得是飘飘欲仙。 崔夫人拦住相公的大腿,一张紧密的蜜唇牢牢套住玉茎,一步步蚕食愈加后退的肉棍。 崔沁扶着父亲的弓腰,一条巧滑的香舌直直探进秘门,一点点戳弄愈加迫近的软腔。 “嗯啊……哈,夫人,女儿……要来了!”崔大夫只觉腰酥腿麻,波波意识如同浪泄千里,紧紧撑住身下两位佳人,腰眼一麻,玉睾有节奏的提动起来。 埋首的崔沁感觉到舌尖处有热流涌过,挠痒似的轻弄起来。前面闭着美眸的崔夫人则是静静含住跳动的肉茎,口壁内似有水流冲击之声。 “哈……哈……哈……”崔大夫喘了几息后,便缓缓松开按住妻子后脑的手。 崔夫人又套弄了几番,香唇贴着棒身,慢慢抽出黏滑的肉茎,待吐出粉红的冠头后,拉起一道绵延的银丝,啪嗒一下断裂。 崔大夫柔情的抚摸着夫人的脸颊,后者微笑着张开檀口,火光下,蜜腔内银丝悬黏,浊浆积流。 “去吧。”崔大夫拍了拍夫人的脸蛋。 崔夫人捋起耳边的秀发,埋头将口中的精华,沿着猩舌淌进蒸腾着热气的药炉内。 崔夫人盖上炉盖,搀着憔悴相公说道:“你这样又得休息十天半个月的得了。”崔沁也从父亲身下钻了起来,挽住父亲说道:“我和娘亲肚子里还有一些精元呢,可以马上给爹爹补补!”“哈哈,你这丫头。”崔大夫宠溺的摸上女儿的脑袋。 “只怕这些还不够呢,看来得经常出门了呢。”崔夫人敲了一下女儿的脑门。 一家三口围着药炉,看着星星火焰,烤得炉底透着谈谈红光。 【待续】Visited 2 times, 2 visit(s)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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