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节说鬼之寒衣 【鬼节说鬼之寒衣】 鬼节系列(三) 作者:流金岁月 2024年11月1日(甲辰寒衣)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文案: 魏寒这样普普通通的女人,要不是先入为主,陶守亮不可能多看一眼。 按理,魏寒不该认识陶守亮。 作者注: 《鬼节》系列从开坑到现在已经好多年,魏寒的故事拖到最后,主要是因为大纲改了又改,却总是各种不满意,直到今年年初结完稿。我其实仍然不太喜欢,但不打算再拖了,下定决心捂到十一月结束这个系列。八月暑假回国做头发,因为生意火爆,我只能坐在大厅排长队。无聊翻开茶几上的一本书:村上春树的《1Q84》。巧不巧的,翻开的地方刚好是青豆在梦里和天吾XXOO,而且还神奇怀孕。我一见钟情,瞬间被吸引,毫不迟疑抛弃旧爱,以前写的不要了,把这个新欢送给魏寒。 写文光靠自己开脑洞真不行,还得多看,再加上点儿柳暗花明的运气。 此文浪漫情色、温馨暖文、双视角,已经完结但得校对,所以一边检查一边发,四个星期内完结。 正文:【鬼节说鬼之三 寒衣】(23-25完结)【鬼节说鬼之三 寒衣】(20-22)【鬼节说鬼之三 寒衣】(17-19)【鬼节说鬼之三 寒衣】(13-16)【鬼节说鬼之三 寒衣】(11-12)【鬼节说鬼之三 寒衣】(08-10)【鬼节说鬼之三 寒衣】(05-07)【鬼节说鬼之二 中元】(完结)【鬼节说鬼之一 清明】(完结)第一章 陶守亮:我去大街上抓个女的。 陶守亮从来不关心政治,也不关心热衷政治的人。在他看来,这些人之间的明争暗斗,逃不过争名夺利,说穿了都是资源分配过程中的尔虞我诈,结果无非是一方失势、一方得势。只要这些政府要员、高官高管、商界大亨们平平安安到来、平平安安离开,上级和下属就不会给他找麻烦。陶守亮渴望安安静静收工,从从容容坐在沙发上吃炸鸡、喝啤酒、看球赛。 天堂! 当然,电话铃声一定会在这会儿响起。陶守亮工作期间很少接听私人电话,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开会或执行任务,工作性质不允许被生活琐事分心分神。所以,知道他手机号码的人都会使用短消息,也从来不期望立刻回复。这次不同,铃声一响陶守亮就知道是谁打来的,而且还是不得不接听的人。陶守亮从来不相信心灵感应,但世上就是有盛妍这样神奇的女士,只要在陶守亮闲下来时,她那头好像就会有盏电灯泡自动闪亮。 陶守亮接通手机,还没来及放到耳边,清晰熟悉的声音立刻响起:「守亮,刚才我看到一个短视频,博主是位著名的育儿专家。你知道吗?男人生孩子越晚,孩子患自闭的几率就越大。」 「晚上好,妈。」陶守亮故意忽略盛妍的开场白,说道:「你上次说的皮肤抗皱精华液我已经下单,这两天就会送到,你注意签收啊!」 盛妍没有听陶守亮的话,而是关切地说:「我把这个视频发给你了,你一定得看看,专家的话可不能不听。」 盛妍停顿一下,等陶守亮给她回复……她希望听到的回复。 陶守亮叹口气,知道自己回避不了,于是说道:「好的,我会看看。但是现在不行,我正在工作呢!」 「你最近工作如何?升职当警察局局长了吗?」盛妍不是很满意陶守亮的拖延,更不满意他用工作当挡箭牌。 陶守亮揉揉太阳穴,无奈地说道:「妈,我说过好多次。我们没有警察局,所以不可能有警察局局长。我们只有公安局,叫公安局局长。」 「好吧,那你当公安局局长了吗?」盛妍一点儿不受坏脾气的儿子影响,继续问。 陶守亮肯定他母亲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解释,即使已经解释过很多遍。「妈,我是武警,不在公安局上班。而且,我的工作比呆在办公室,对某个人指手画脚要好得多。」 盛妍根本不在乎她对儿子的工作有多大误解,陶守亮回答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把想说的话让儿子知道。果然,盛妍自顾自说道:「你知道么,今天早上我在马路上赶巧儿遇到孙梅。她刚刚升上四医院骨科的主治大夫。不仅如此,孙梅和她老公,我那个在市政府工作的同学的儿子,马上就要有第一个孩子了!」 「不,我怎么会知道这些?」陶守亮摇摇头,无奈回道。 「可不是么,有些人会和他们的前女友保持联系,但不是你,即使你说两人分手后还是朋友。」盛妍总是能将抱怨儿子话说得无比婉转,她叹口气又说:「不管怎么样,这对孙梅可是双喜临门的好消息,对吧?」 「当然。」陶守亮不喜欢这个话题的走向,可又不得不顺着母亲大人的意思,说道:「你打电话是为了告诉我过去的女友升职,还是我未来的孩子注定有健康问题?顺便说一句,这还真有可能,但和我的年龄无关。我的意思是,看看爸爸,他就是不自闭估计也有自闭倾向。」 盛妍一听就来了劲儿,立刻说道:「哦,真的吗?你现在也想当医生了?是不是体会到这个职业很有用?我早就说过,大把大把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警察局,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从来没去过医院!这会儿后悔了没?不该那么轻易和一个医生女友说拜拜?对不对?」 「据我所知,医生就是本事通天也治不了自闭。看爸爸也知道,他哪里像是能治好的?」陶守亮揉揉太阳穴,只能避重就轻。 盛妍语重心长道:「如果你对你父亲有一点儿了解,就会知道他是个天才。小子,你当初应该去学艺术,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艺术在你的血液中,你的基因里。你知道一一」 「妈,我上班的时候不要再讲这些了,好吧。」陶守亮有那么一刻真希望自己仍然在值班,至少不用再听盛妍的老生常谈。 「你又嫌我唠叨了,行,我不说那些了。不过,今天是初一,你早上去大悲寺上香了吗?」盛妍一件事接一件事的数落,不会放过她儿子。 我去那儿干嘛,在家睡觉不好么?陶守亮暗暗腹诽。当然,他不能这么和电话对面的女士说话,耐着性子回道:「妈,我值了三天班,刚刚得闲。所以,我没时间去上香。」 「可不是,你没时间去大悲寺上香保平安,没时间回家和半截入土的老太婆吃饭,也没妻子更没孩子,你有个正经女友么?不,你有女友么?除了工作你有什么?」盛妍越来越不满意。 「妈,我正忙呢,能过会儿给你打电话么?」陶守亮只有这个办法摆脱孤老终身的话题了。 「过会儿、过会儿,你总是跟我说过会儿,从没见你真有行动。儿子,一次不成不表示下一次会糟糕啊。你不能这么被动,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得主动争取,尤其是心仪的女人。我今天赶早去大悲寺上香,有一种非常奇怪的直觉,你很快就会遇到意中人。我赶紧打电话告诉你,就是要叮嘱你这些天睁大眼睛、仔细观察。」 越说越离谱,陶守亮哭笑不得,道:「妈,你别是让我去大街上抓个女的,给我当老婆吧!」 「我就是想你生活好一些,充实一些。有人照顾,回家有口热饭吃。」盛妍语重心长道。 他母亲又要提年轻时候的那些事儿了,三……二……一…… 「你知道我当年可苦了。不光念书,农忙的时候手里永远提着农具。不是锄头就是砍刀,不是砍刀就是铁桶。我住在庄稼地旁边,只有茅草盖顶的棚子,连墙都没有,简陋的不能再简陋。每天天蒙蒙亮起来干活,天黑才回到草棚。在大太阳下每天十多小时的超强体力劳动,一身汗水再被突然而至的大雨浇个透心凉。就这样我坚持下来了,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少吃些苦。现在生活好了,妈妈很知足,只不过一一哎一一」 「我知道。」在听了千百遍这些故事后,陶守亮也只有这句话好说。 「你们单位就没个新来的小姑娘?我肯定你稍微留心一点点,就会发现合适你的女孩子。守亮,你的条件不差。无论是样貌、身材、工作,都只有你挑人的份儿,而且将来有了孩子,我也能帮忙带。你要是不想找同行也没关系,你如果相信妈的眼光,我可以在咱们院子里打听打听。下次你来看我时,我可以帮你介绍。」 「好的,妈,如果这对你很重要,我会留心。事实上,我一会儿就去大街上走一走,看到顺眼的女人就问问她想不想和我约会。」陶守亮揉了揉突突跳跃的太阳穴,耐着性子说道:「您别急,再等一等,我这个时候不方便。我很忙,不骗您,真的很忙。我刚送走一批外国领导,办公室里堆了一大堆文书工作。」 「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时候,别等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看上谁就去追。就算你将来不喜欢了,咱们换一个就是。有了娃娃没关系,妈妈趁着还能动,我可以帮你带几年。」盛妍仍然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画面里,兴高采烈说着。 「妈,你这是说得哪儿跟哪儿啊!」陶守亮真没办法和他妈聊下去了。闹出人命又甩了对方这种事儿,很难想象会发生在他身上。 「关于女友的事儿,我说真的,你可一定要听进去!我这次预感很强,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盛妍的口气带着笃定和得意,好像她的话就是至理箴言。 「好的,我明白。妈,再见!」陶守亮挂上电话,舒出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的同时,也将盛妍的话抛掷脑后。 下班回家的路上,陶守亮在街边的餐厅买了外卖和一打啤酒。接下来的十二小时,谁都不能阻止陶守亮关起大门、吃喝玩乐睡大觉的决心。武警压力大、责任大,工作时间更是疯狂。仅有的那么一点儿闲暇,他当然选择窝在安静惬意的家里。一个宽大舒适的沙发,一个七十二英寸的电视屏幕,可以满足陶守亮所有需要。 晚餐菜肴丰富,辣劲儿十足,非常好吃。陶守亮的肚子里装满啤酒和烤鸡,庆祝他最喜欢的球队取得胜利。他摇摇晃晃走进洗手间,随手脱掉牛仔裤和短袖衫,欢畅淋漓撒了尿,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他赤身裸体倒在床上,身上还湿漉漉的,时刻准备进入梦乡。 睡着之前,陶守亮脑子里闪过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这会儿身边有个人就好了。一个柔软的,闻起来香香的女人。她可能会爱怜地将陶守亮身上擦干,再为他盖上被子,给他一杯水加一片解酒药,然后亲吻他的额头。也许这个女人会生气,也许会咯咯直笑。也许陶守亮会来了精神,两人在床上操个天翻地覆,女人在高潮中惊声尖叫。 陶守亮没有多想,因为他很快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非常不同,不是以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梦。这个梦清晰而生动,真实得像身临其境。 第二章 陶守亮:你是谁? 陶守亮看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点了三根蜡烛。房间很可能是这个女人的,忽明忽暗的烛火幽光照亮房间,若有若无的甜美馨香飘散出来,弥漫在昏暗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屋里非常安静,女人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地板上,嘴唇在微微蠕动,像在说着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不知何故,陶守亮明明知道自己在家里,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睡大觉。然而,他确实又发现好像分了身,另一个自己穿着居家装,和这个女人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你是谁?」陶守亮呆若木鸡,沙哑地低声说道。 女人没有回应。 陶守亮眯眼盯着浸沐在幽暗烛光下的女人,这光怪陆离的影像是如何形成的呢?他究竟身在何处?他到底在干什么? 陶守亮心中的好奇越来越强烈,他往前走了两步,离女人站得更近。陶守亮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特别,几乎看到弥漫在她周围的一片黑暗。不是那种邪恶或危险的黑暗,而是一种遮挡秘密的屏障。他在很多人身上见过类似的屏障,但从未如此清晰。 陶守亮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是,他想认识……想了解关于她的一切。 操啊,这个念头不知从何而来,也许是她年轻漂亮,浑身散发着成熟优雅的气息。仅仅靠近几步,都能引起他小腹发热、头皮酥麻。如此之快的性冲动让陶守亮惊讶不已,这个春梦好奇怪啊,竟然如此生动具体,而这个漂亮的女人甚至没意识到他在身边。 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身材高挑,削肩瘦腰,模样有点弱不禁风,但眉宇之间却透着精干强悍。及肩的长发披散着,狂野而自由。一件纯白的无袖袍子,在柔软精致的锁骨处打了一个蝴蝶结。脖颈和肩膀优雅的弧度柔软纤细,像在无声召唤男人靠近,埋入他们的面庞,碰触她的嫩白肌肤,吸入她的柔美气息。 虽然有宽松的袍子遮挡,不妨碍陶守亮想象这个女人纤细的腰肢和肥硕的臀部。陶守亮迷恋的目光缓缓扫过女人光滑白皙的皮肤,然后毫无顾忌落在她的胸前。满眼腻滑白皙,他真想伸手使劲儿掐一下,试试有多水嫩。 清醒的时候,每当陶守亮发现自己盯着一个女人的乳房时,都会自动移开视线。这会儿不同,虽然神秘女人闭眼静坐,但他能感到女人在邀请他观看。事实上,陶守亮只用解开锁骨处的绳子结,袍子就会轻松从身上滑下,露出白皙的躯体和丰满的胸部。 陶守亮的肉棒自然而然竖起来,在裤子后的形状轮廓分明。这么快勃起扯得小腹有点儿疼,即使柔软的薄棉内裤都没能缓解摩擦的不适。陶守亮想象这个女人的小手包裹住肿胀的肉棒上下撸动,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寻找让他最舒服的地方和力道。这个性奋的景象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新鲜感,陶守亮不由绷紧小腹,把肉棒摆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所有这一切,只是因为陶守亮在看着她。 虽然听不到这个女人在念叨什么,肢体语言也没有特别的暗示,或任何暗示。然而,陶守亮确实感觉到女人向他求欢的意图。这很滑稽,陶守亮根本不认识她,他甚至知道自己正在睡觉,却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热量袭过他的脸颊、腹部和肉棒,陶守亮忽然变成一个急色鬼。 没有理由担心,无论如何,这只是一个梦,不是现实。 陶守亮伸手摸摸她洒落在胸膛前的乌黑头发,平顺光滑,散发出清新的香味。他停不住手,又抚上俏丽的脸颊,沿着纤长的脖子移到隆起的胸口,入手滑腻柔软,差点儿让他控制不住,伸进衣服里,握住一个奶子亵渎把玩。 女人突然睁开眼睛,陶守亮吃了一惊,刚想收回不规矩的手。她却出奇得快,抓住陶守亮固定在原位。陶守亮眼睛瞪圆,充满怀疑,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在梦中啊,看到的、触摸到的,都该是自己的想象。这次不一样,女人抓住了他,陶守亮实实在在感受到手腕上的压力。陶守亮挣脱女人的手,抓住她的上臂使劲儿捏捏,仍在尝试手中柔软的女性躯体是否真实。 女人脸色红润,长长的睫毛蠕动,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她浅浅一笑,微微开启樱桃小嘴,说道:「嗨,你好,我就在这里。」 声音温柔而又充满魅力,听起来舒服极了。这更让陶守亮难以置信,他竟然可以和这个女人互相打招呼,像现实那样交谈。然而,当他的手放在女人的肌肤上时,得到的是她的百般顺从,而不是惊恐的抗拒和尖叫,又现实得不像现实。 他用听起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再次问道:「你是谁?」 女人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示意陶守亮继续,勾魂摄魄的明眸让他几乎失神。陶守亮的欲望弥漫全身,身体像在炭火炉边炙烤,燥热无比。他迫不及待解开肩膀上的蝴蝶结,袍子边缘耷拉下来。他将袍子往下扯了扯,衣襟在重力下滑落到腰间,露出一对洁白细腻的乳房。又大又挺又圆润,白花花的晃人眼睛,两粒小巧的乳头尖突粉嫩,就像诱人的红樱桃惹人采摘。 陶守亮放松下来,几乎确定这是自己想象中的女人,否则不会如此完美顺从。 「我果然没有看错,虽然你没有说出来,但浑身上下都在尖叫,你需要的就是这个?」陶守亮从不自大到认为他了解所有女人,但这个脑子里跳出来的女人,虽然对自己投怀送抱,但一看就知道需要鼓励和安慰。 他温柔爱怜地说道:「下次,你所要做的就是说出来,宝贝儿。」 女人乖巧地点点头,双手握住陶守亮的手腕,放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陶守亮凝视女人的双眼,捧住她的双乳。女人黑眸闪烁愉悦的光芒,轻柔的呜咽从嗓子里蹦出来。天啊,她可真漂亮。陶守亮将两个乳房攥在掌心里,覆盖住三分之二的乳肉,考虑到他的手掌一点儿都不小,这对乳房可是尺寸惊人呢。陶守亮是个胸控,对女人的乳房非常迷恋,早早就得出结论,一般尺寸的奶子,起伏不够摸起来不过瘾,但尺寸太大的巨乳,垂掉下来又非常难看。 这个女人的乳房大小刚好在这两者之间,尺寸够大,又能挺立高耸。不仅如此,陶守亮从未玩过如此匀称对称的乳房。乳头也没见过这么红艳的,看起来像是涂过一层胭脂。他的拇指轻轻地滑过一个又小又圆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没一会儿就变成两颗硬挺的小石头。 女人的脸颊通红,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整个俏脸此时已是春意笼罩,风情万种, 显然,她的双乳对碰触很敏感,陶守亮不停地变换抚摸方式和力道,很快发现女人对疼痛的忍受程度非常高,而性爱的愉悦一定要伴随同等程度的疼痛。陶守亮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不愧是在梦里,这个女人简直是为他的性癖量身定做。 女人在他手中颤抖,「天啊!」 「嘘,没关系,」陶守亮连声安慰,倒不是他会松手劲儿。当他看到女人眼中的困惑,又说道:「在操你之前,我要先好好了解你。」 是的,他需要这个女人放心。陶守亮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会真正伤害她 陶守亮低下头,舌头不停舔舐。女人轻声叫了声,既兴奋又新鲜,同时还有少许害怕和陌生。他耐心地绘制出乳房的每一个微小的起伏,大小和形状,质感和敏感点。利用女人的呜咽和叹息,测试她偏爱的力道和方式。 「咬我,」女人拖着鼻音,忽然妩媚地要求。 陶守亮欣然应允,双手捧住双乳,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唇间,轻轻啮咬。女人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里,叫道:「再狠一点,咬我……真的。」 陶守亮没有犹豫,把乳房吞入嘴里大口吮吸啮咬,沉浸在她的甜蜜之中。这对白皙的乳房稍后肯定会到处都是手上的、牙齿的、还有嘴唇吸吮的红印。女人不仅没有喊痛,反而挺起胸膛,把肥美的奶子往他嘴里送。很好,陶守亮从不碰温室里的花骨朵,这种能承受疾风骤雨的野花才是他的最爱。 没一会儿,陶守亮感觉到女人的背部肌肉收紧、臀部痉挛地抽搐。他惊讶地抬起眼皮,只见女人美丽的容貌僵硬变形,扭曲在一起,仿佛在忍受惊涛骇浪的冲击。陶守亮没有犹豫,立刻托起她的乳房,双手狠狠捏揉,牙齿跟着咬住挺立的乳头。女人抓住陶守亮的肩膀,在痉挛中断断续续地哭喊颤抖。 陶守亮起身咬住她的嘴唇,一口吞下女人的呜咽和哭泣。 妈的,这个女人竟然高潮了,而他不过玩了一两分钟的奶子而已。陶守亮知道女性有时会因乳头刺激而达到高潮,但她的反应如此强烈却极其罕见,实在太让人惊讶了!果然梦里什么都有,陶守亮竟然得到这么一个宝贝,他真想仰头大笑。 女人从高潮中渐渐安静下来,陶守亮审视着怀里睁大眼睛的美女,不由自主第三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莞尔一笑,原本有些警惕的容颜忽然舒展,说不出的明亮诱人。女人温柔安详地看着陶守亮,说道:「没有名字,只有我们,你在做梦而已。」 是啊,他在做梦,这些都不是真的,这个女人也不是真的。 陶守亮对性有自己的偏爱,因为太过暴力所以需要谨慎。他不会到饥不择食的地步,面前有机会了也很少拒绝。盒饭解决温饱,想吃正餐时,他会选择更安全的地方:黯影。 黯影是一家虐爱会所,这里私密、昂贵,对于会员的审核谨慎严格。可一旦进去,里面无论是御师还是建宁,素质品行都是一等一。如果有任何遗憾,那就是他即使是黯影的长期会员,但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机会成为常客,也失去很多调教建宁的机会。自然而然,不能玩得尽心尽兴。 这里不同,一切都是完美的,和他的性幻想一模一样。 陶守亮抓住女人的身体,欲火被怀中不停扭动、充满熟女气息的美妙身躯烧得直冲头顶。性幻想?做梦?现实?这三者会同时发生么?他下定决心,只有还有一丝掌控能力,就一定要弄清楚……从这个女人身上弄清楚。 第三章 魏寒:单身是她的选择。 十月二十二日,一个平平常常的星期六。 晚上,从车行加班回家,魏寒看着手机里的日历发呆。 她的生活总是井井有条,日历被各种颜色填得满满当当。大部分地方是不同层次的蓝色,代表工作的内容种类,浅蓝关于车辆贷款和收款,深一些的是填制公司报表,再深一些的是计算营业税款及个人所得税,接近深蓝的是装订资料、档案整理和保管。虽然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财务助理,魏寒已经在做经理做的事。 黄色是学习时间,魏寒大三拿到会计初级证,毕业一年后拿到注册会计师,两年前拿到会计中级证。魏寒的目标是三年之内,争取在三十二岁前拿到高级证,之后魏寒会尝试升职或跳槽。现在的工作除了事情多却谈不上有压力,维持一个人的生活足够。然而,在一个地方工作久了,办公室会成为第二个家,人和人之间不自觉会亲密起来,并且有足够的理由打听工作之外的个人生活,这是魏寒尽量避免的。 绿色是魏寒的家务时间,屋子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各种物件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冰箱和储物柜里放着足够一个星期的食物。这个房子是妈妈留给魏寒的,二十年前还属于时尚高档住宅。现在却失去往日的辉煌,风光不再。到处停着私家车,大量的小公司、外来客在这里定居。陌生人、陌生车辆来来往往。小区设施变得陈旧,人行道的石砖铺地已经泛黄,给人一种强烈的时光斑驳感。 魏寒毫不在意,反而有些喜欢。 这个小区只是陈旧,不是残旧,也不是破旧,无论走到哪里都很干净,路上十分安静,鲜少有大声喧哗的吵闹声。 紫色……在日历占的地方最少,却又是魏寒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这个世界充满超自然的力量,有好坏、有善恶,还有之间深深浅浅的灰。魏寒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拯救者,也不标榜所谓的正义,无论支持还是反对,魏寒只守护力量和力量之间的边线。 一年一度的寒衣节将至,对于魏寒来说,总是预示着危险和混乱。以往寒衣节并不起眼,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传统的祭祀节日。即使身边发生稀奇古怪、耸人听闻的事情,传播范围很难超出村镇或区县的范围,让人们相信是超自然力量更是难上加难。现在,拜发达的自媒体所赐,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一天是三大鬼节之一,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一起分享他们的所见所闻。这让魏寒在做事时压力倍增,无时不刻告诫自己小心、谨言慎行。 今天晚上很安静,魏寒刻意将时间空出来,没有任何颜色标注。上次见到梅瑰时,她建议魏寒留出些时间与朋友放松,做些随心所欲的事情,包括找个男人谈情说爱,哪怕就是一夜情也好。梅瑰对魏寒的有序生活一直很抓狂,她总是喜欢把混乱程度、冲动频率和年龄大小联系起来,而魏寒还没年轻就已经老态龙钟了。 魏寒确实喜欢独处,在公司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下班后对聚餐泡吧更是没有兴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公司竟然传出荒谬的小道流言。财务处的魏寒大概是同性恋吧,否则已经年近三十,为何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好管闲事的同事向魏寒转述时,魏寒只觉得好笑。单身是她的选择,没有其他原因……和男人无关,和女人也无关。 天黑前魏寒都会在小区周围到处走走,检查自己设置的无形路障,除非得到魏寒的邀请,陌生人无法靠近她的公寓。今天实在提不起兴趣出门,更不用说走进酒吧和男人交谈。无论男人能提供什么,魏寒很怀疑会比抽屉里的电动玩具好使,更不用说更安全、干净。 忽然,玻璃上传来的刮擦声让魏寒分了心,定睛一看,是魏寒的常规访客:两只银渐层,一公一母。 魏寒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放两只毛茸茸的猫咪进来讨饭吃。他们不知道是哪家邻居的宠物,沿着外墙的一条大梁走到魏寒的窗前。第一次看到时,魏寒吓得赶紧让两只猫进来。夫妻俩倒是一点儿不怕生,大吃大喝一顿后又原路返回。即使悬空在十五层的高度,他们的步伐仍然优雅从容。从此以后,小两口就经常来魏寒这里做客。 她打开一罐猫粮罐头倒到食盆,看着这俩大快朵颐。魏寒心情非常好,忍不住和他们交谈起来:「我只是决定单身,并不表示我没有吸引力,对吧?你们就被我吸引,对吧?如果我决定放弃单身这个主意,我可以很快找到一个男人,不仅吸引我,而且被我吸引,对吧?你们觉得我该选择单身还是结婚呢?你们觉得我的决定对吗?」 两只猫儿没有在意她的问题,而是埋头将全副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食物。魏寒宠溺地挠了下两只猫儿的脖颈,然后起身将刚刚用过的茶杯放到水槽里,仔细用洗洁精洗干净里面的茶锈,再用毛巾将杯子擦拭干净,倒置在木头架子上,确保印着红色水晶的图案朝外。 魏寒又将买来的大米放进厨柜里,按照包装上的有效期从里到外排列整齐。她一边忙活手里的事情,一边继续问道:「王子,从一个男士的角度来看,你认为我缺乏吸引力吗?我给人感觉总是将人拒之门外吗?」 王子没有回答,只是环顾四周。房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魏寒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住在这间屋里,食物、衣服、鞋子扔得乱七八糟,自己懒洋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两脚搭在茶几看球赛。 「你也许说得对,王子,我确实将男人拒之门外……公主,从女人的角度,你怎么看?」 公主没有理睬魏寒的问题,继续吃她的猫粮罐头。 「好吧,你认为我很无聊,但你必须承认,公主,你的生活里有王子,他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儿,你当然很满意自己的选择。」她微笑着说道。 并不是说魏寒缺乏玩乐的机会,她只是和其他姐妹的兴趣爱好不尽相同。梅瑰和杨槐都是喜动不喜静的性子,经常会叫魏寒一起吃饭、泡吧、跳舞。并不是魏寒不爱这些,但她不喜欢和陌生人搭讪,而且一旦事情升级,譬如回家上床或者酒店开房间……原则上也没问题,魏寒喜欢男人,不介意和他们玩玩一夜情。 问题是,让魏寒有性冲动的男人非常少。即使是一夜情,对方如果已婚有孩子,魏寒很难提得起兴趣。魏寒在网上也尝试认识和约会单身男人,他们努力优秀有上进心。令魏寒吃惊的是,他们对一夜情的兴趣很少,大部分都抱着娶媳妇生孩子的目的。这些人在客套寒暄之后,总会问魏寒是否有车有房,工作是否稳定,银行有多少存款,家里是否有老人需要赡养。 魏寒不能责怪这些男人,毕竟他们交友的态度都很认真,希望找到理想的另一半,分担生活中的各种压力。 夫妻俩吃完罐头,抬头摇着尾巴朝魏寒喵喵直叫,像在表示谢意。魏寒拍拍他们的脑袋,在耳朵后面挠了挠,两只猫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跳上窗台,在暮色中悄然离去。 魏寒锁上窗户,欣赏了一会儿最近翻新的阳台。头顶仍然是晾晒衣服的架子,但铺地和墙面换成木制花纹装饰,还加了一个造型优美的置物架,上面放满漂亮可爱的花花草草。旁边是一个紧致的躺椅和小圆桌,墙上挂置彩灯,看上去惬意舒服,充满情趣。 从设计到完工花销不菲,是魏寒对自己辛勤工作的一个奖励。当然,脑海深处一个小小的声音总是会提醒魏寒孤芳自赏。她从来没有邀请任何人来家里作客,自然没人会和魏寒一起坐在这个阳台,看着夕阳夜景消磨时光。 今天不会再出门,魏寒临时决定睡觉前在书房呆一会儿,度过晚上剩余的时光。她洗了个澡,来到书房轻轻关上门,再合上厚厚的丝绒黑窗帘。这里原本是她以前的卧室,母亲去世后,她搬到主卧,将这里改成书房,也是她打坐神游的地方。一个单人沙发和落地灯在房间一角,嵌入式的衣柜让她改成书架和书桌,所以房间非常阔绰。 魏寒没有开灯,而是点起不同颜色和形状的蜡烛。烛火轻轻舞动,一股浅浅的熏烟螺旋向上。没一会儿,屋里就有一丝香草、肉桂和玫瑰的混合甜味。 这是杨槐的杰作,她经营一家药妆铺,制作皂品、香烛之类的玩意儿最是拿手。她总说香薰烛最适合安抚烦躁、舒解压力,还能治疗失眠和头痛的毛病,就算这些都用不着,光是这个难以捉摸的微弱味道,就已经能够让人提神醒脑、精神愉悦。魏寒其实不在意这些,但她看重姐妹情谊。不仅欣然接受这些香烛,而且越用越喜欢。 她脱掉鞋子,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一种入定状态。她的打坐从来都是两个目的。一是寻找,二是养神。 这一次,她任由思绪飘荡,不去刻意停留在某个点。这是一个简单的吐纳打坐练习,就像在平静的海面上漂浮。精神的力量会自己寻找,将魏寒召唤到某个地方,指引她将如何面对、如何行动。很多时候,魏寒总是会被黑暗、血腥或暴力缠绕,她没办法彻底清除。魏寒的力量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也许没有多大作用,但至少可以稍许平衡。 让魏寒意外的是,这次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男人。她在打坐神游时从来没有遇到过人,即使有,他们的面部和身体通常都会模糊无比,成为背景一样存在。 魏寒真正看见的都是那些在人间游荡的恶魔,这些恶魔本该呆在另外一个世界,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滞留下来,带给人们不该遭受的灾难和折磨。她不会与这些恶魔见面、倾听、交谈,不,魏寒从来避免和他们有任何交集,只是默默记下样貌和地方,然后悄悄离开。再相遇时,魏寒会确保恶魔走上一条属于他们的不归路。 这个男人不同,他有一双深邃的黑眸,浓密的平头发型简单利落。鬓角有一丝银色,还有淡淡的鱼尾纹。眉毛又粗又浓,嘴唇厚实,鼻梁高挺。魏寒完全没有料到,竟然会面对一位如此性感成熟的男人。 男人先是好奇地打量魏寒的书房,最终,目光停留在闭目打坐的魏寒,面色先是谨慎小心,之后渐渐放松,再是充满欲望。魏寒对这个男人充满好奇,母亲曾经提过他,魏寒也认为做好准备。然而,这一时刻来临时,魏寒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你是谁?」男人慎重缓慢地问道。 魏寒仍然直直坐着,没有说话。她不确定是该回应他,还是该假装两人无法听到对方,从而避免产生交谈。母亲在弥留之际叮嘱过这样的事儿会发生,但没有提到具体细节。 男人挺直身躯走近魏寒,一只手笨拙地伸向她的头发。魏寒仍然一动不动盘坐在毯子上,不是她不想行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行动。有那么一瞬,她有些后悔自己乏善可陈的性生活。哪怕多一点儿一夜情的经验,估计也知道该如何应付。 男人见她没有反应,渐渐大胆,放在她身上的手下滑,来到她的胸口。魏寒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烧得滚烫。她猛得睁开眼睛,目光直接锁定在男人的脸上。 这个男人吓了一跳,魏寒自己也是。 她之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在火光照亮的房间里,像银色的新月一样闪闪发光。魏寒着迷地看着男人长长的黑睫毛眨了一下、两下。这显然是他最引人注意的特征--豹子的眼睛,一种美丽的、危险的动物。他是一个对敌人毫不留情的掠食者,但这双眼睛又出乎意料地充满热情和渴望,魏寒身不由己已经被灼热的目光所束缚。 男人眼睛瞪圆,充满怀疑,显然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他突然像老虎钳一样抓住魏寒的上臂,魏寒唇间漏出一丝惊讶,浑身一阵颤抖。他使劲儿捏了捏,仿佛在尝试手中柔软的女性躯体是否真实。 魏寒勉强说道:「嗨,你好,我就在这里。」 「你是谁?」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充满难以置信。 第四章 魏寒:我谁都不是。 魏寒意外地发觉身子变得愈发敏感,以至于她的存在本身不再重要,剩下的只有身体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不仅是男人的手掌正在她的娇躯嫩肤上游走,就连一阵温暖柔缓的空调微风拂过,也能令她微微颤抖。魏寒没有办法言语,只能用眼神告诉这个男人她有更重要的渴求。男人也毫不含糊,没再管他的问题,急切地扯开肩上的袍子丝带,双乳暴露出来。 两人的目光落在魏寒的胸口时,他们都完全静止。魏寒的心跳加速,就像血液中刚刚注入一种强效兴奋剂。男人慢慢的手从她脖子上移开,抚摸到胸部,指尖划过乳头,魏寒顿时被点了麻穴,一时间手足无措、抵挡无力,脸颊越来越烫,檀口之中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香艳浓烈。 魏寒的反应似乎对男人是一种鼓励,他的食指和拇指扣成圆环状,夹起乳头一上一下地揪起、揉搓,摩擦。这个男人经验十足,挑逗很舒服,魏寒半眯着眼睛享受,直到他忽然转动手腕扭转乳头。钻心的痛让魏寒大叫一声,睁眼低头看下去,两个乳头红得滴血,肿胀了一圈。 如此触目惊心,魏寒竟然想让他再来一次! 这么羞耻的话她当然没有说出来,但男人好像一点儿不意外。魏寒甚至看到他嘴角上撇,幸好没有笑出声,或者说什么下流的话,不然魏寒真不知道会不会羞辱致死。 男人松开乳头,一左一右抓住温玉圆润的乳房揉捏,开始还只是碰触式的,捏起放开、放开捏起,之后就一直摁在上面揉出各种形状。胸前的两团嫩肉顶在男人的手心,微微发热涨痛,娇嫩的乳头被粗壮的指头不断摩擦。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掠过,魏寒越发敏感,大口大口地娇媚喘息。 他的手像突破束缚的野兽一样开始肆意,双手变得更快更有力,不停地抓起双乳,重复着画圆的动作,揪起放下。魏寒的呻吟愈发妩媚,胸部在他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酸软。她浑身颤抖,皮肤发痒,悸动的小穴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这个男人没有在满足她,相反,魏寒觉得喉咙干燥,越来越饥渴。 终于,她忍不住喊道:「天啊!」 「嘘,没关系,」男人轻声安慰。 不,有关系,魏寒心里呐喊。好在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明白过来:「在品尝你之前,我要先好好了解你。」 说完,男人低下头,舌头不断舔弄发涨的乳头,有时只是用舌尖,刺探似的,碰一下旋即缩回,有时又用舌头将乳头卷起来裹住,然后用力往上一勾。温暖湿润的嘴唇包裹住敏感的乳头,魏寒欢喜极了,配合着男人挺起胸脯,想让他更进一步。 男人的双唇叼起饱满的乳头,像是婴儿吸妈妈的奶水一般,先是牙齿轻咬,一点儿都不疼,反而痒痒的,刺激得魏寒头皮发麻,既想让他重复又想让他加重力道。男人松开一个乳头,又咬住了另外一个。刚被他吮吸过的乳头肿胀起来,乳晕和乳头上沾满他的口水,变成诱人的艳红色,妖娆妩媚。 「咬我,」魏寒着了迷也入了魔,脱口而出想要更多。 男人立刻明白过来,饥渴地一口把乳晕连同乳头一起含在嘴里,湿柔有力的舌头来回舔动敏感的乳头,口腔用力吮吸,发出一连串让她难堪的口水声。魏寒把他搂在赤裸的胸前,男人变得更加急切,嘴巴一鼓一鼓吮吸着乳房,另一只手握住高耸的乳峰,不止是肆意的揉捏,而且指尖还会来回拨动仍然硬硬立起的乳头。 魏寒的脸庞和脖颈变得灼热,胸口泛红,一点点扩散到其他地方。小腹某个地方急剧膨胀,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魏寒急切地抱住男人的脑袋,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嗓子里发出无助的呜咽声。魏寒不知道自己想让男人停下来,还是想让他继续,她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引子,促使体内的不断膨胀的火球爆发。 好在这个男人非常了解,这次他发疯一样狠狠搓揉饱涨的乳房,好像想揉烂似的,牙齿又叼在一颗乳头上重重咬下去。 魏寒没有想到男人可以如此直接粗暴,虽然钻心似的痛,但又刺激得头脑发涨,小腹忍不住痉挛抖动,紧绷的身体让魏寒连呼吸都困难无比,一时间她以为自己要在性爱中窒息而死。这些都不重要,魏寒闭紧眼睛、握紧拳头、绷直身体,终于享受到身体爆炸的感觉,还有一股暖流从穴口中汇集而出,打湿一片。 魏寒居然高潮了!而这个男人所做的,不过是玩弄她的胸。 男人安静地审视片刻,忽然摇了摇头,同时快速伸手,动作流畅地将她揽入怀中,胯部紧紧贴在她的小腹。当他看到魏寒震惊得张大嘴时,男人缓慢而邪恶地笑了,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语气中带着惊奇和决心。 魏寒柔弱地看着男人,没有反抗,甚至可以说配合,低声回道:「没有名字,只有我们,你在做梦而已。」 她没有欺骗,这个男人确实在睡梦中。他会认为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魏寒也不是真实的。男人越快接受这个想法,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就会越容易进行。然而,男人不置可否,魏寒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也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过去她在神游中都可以做到全权掌控,这个男人却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哪里做的对?哪里又做的糟糕? 无论这个男人怎么想?他至少决定不会放过这次艳遇。 男人再次开始抚摸魏寒,修长的指尖和张开的厚掌带给魏寒一连串触电般的滑动,从上臂到腰肢,直至压住她的臀部,将她拉得更近。男人盯着她的嘴唇低下头,毫不犹豫吻住,就像饿了三天而魏寒的唇是美味佳肴。这不是魏寒的初吻,但男人带给魏寒的感觉是全新的,以前从未真正领略过。 魏寒暗暗惊奇,也有一丝狂喜。 男人的薄唇热烈而滑软,魏寒鼻翼张开,疯狂地吸入他的气味。浓浓的性欲灌入她柔软、隐秘的小腹,她感到自己不断坠落,不是坠入深渊而是他编织的无限欲望中。魏寒抓住他后脑勺的一撮柔滑的头发,嘴和舌头变得和他一样狂野和饥渴。火烧火燎的疼痛和酸麻传来,湿润的口腔里分泌处大量唾液,任他吸吮。 魏寒的举动似乎唤醒这个男人内心深处某种原始的狂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把魏寒压在自己的手臂上,迫使她拱起背部,乳房挤进他的胸膛。两人快乐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嘴唇、喉咙、耳朵和脖子,男人的吻在她身上不停移动吞噬,动作惊人的娴熟。粗重烘热的吐息挑逗着她的神经,所到之处泛起一层又一层深深浅浅的红晕。 「告诉我,你是谁?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他对着魏寒的脖子低语,牙齿刮敏感的皮肤。 魏寒悠悠呻吟一声,被他的话弄糊涂了。她不会告诉这个男人名字,但没想到他的意识在梦里竟然还能如此清楚,充满她从未体验过的生命力量。这个人的心智一定非常强大坚韧,不会轻易被环境影响或打败。考虑到他出现的目的,魏寒一点儿不意外会遇到这样的男人。 「说话,你听得见我,对吗?」男人凝视着她,迫使魏寒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粗鲁、很性奋,固执己见,但也有一种奇怪的安慰。 魏寒用仅存不多的清明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这个男人目光如炬,显然是在等待答案。她想回答,但又能说什么?她可以编造一些离奇的理由获得他的信任,巫山云雨之后从他的梦境中溜走,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 「我、我听得见你的声音。」魏寒可以如实回答这个问题,虽然不能确定是否明智。 「那么现在回答,你是谁?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 男人的目光变得凶狠,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后部,带着她的袍子向上滑。他牢牢握住魏寒的双臀,以一种放肆粗鲁的方式将臀肉贴在手掌,手指弯曲嵌入臀肉。 严厉的声音,凶悍的动作,魏寒身下涌出一股暖流。 他们彼此陌生,但这个男人好像非常熟悉他对魏寒的影响力,拇指勾住她的丝绸内裤拉到大腿处,然后又扣住裸露的屁股,几乎粗暴地按摩着她的双臀,然后一根手指滑进臀缝。在她的后庭上画着微小的、撩人的小圆圈。魏寒从来不会让男人这样碰她,效果却是惊人的。魏寒僵硬在他怀里,感觉到湿气从她的穴口流到他的手指和紧绷的大腿。 男人得意地呵呵轻笑,另一只手顺着股缝私处移开,修长的手指滑进她湿漉漉的阴唇内,手指摸到肉缝的刹那,一声尖叫从魏寒的唇边滑过。 「哦,天啊!」魏寒愉悦地呻吟,视线变得模糊。 「非常好,现在告诉我,你是谁?」男人两根手指捻住阴蒂嫩芽,搓弄了几下后,又猛地往上拉。 魏寒吃痛大叫一声,意识到这只是男人调戏警告的一种方式。她躲不过这个问题,只能断断续续回到:「我谁都不是……对你无足轻重。」 「让我来判断你对我是否无足轻重!」男人带着一丝坚定和冷酷,接着问道:「怎么样?喜欢么?还想要更多么?」 当然,魏寒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在他手上摇晃,用她的小腹摩擦男人的胯部,摆动腰肢感觉肉棒的形状。如她所愿,男人的手指弹了弹早已湿漉漉的穴口,细腻淫靡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魏寒更加疯狂。她握住男人的手,牵引着他的手指伸入穴内,缩起穴口将手指团团包住。直到感觉男人的手指在穴内移动,才松开手抱住他的脖子,凭着感觉追随灵活探索的手指。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仔细观察魏寒面部最细微的变化。魏寒的脸颊因兴奋而绷紧,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揉按到一个让她窒息的地方。魏寒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且越来越不规则。她疯狂地用臀部顶住他的手指,身体跟着剧烈晃动,想要找回刚才即将爆炸的感觉。 「说吧,别抗拒了!」他突然停止手指的移动。 「啊,不要!」魏寒大声抗议。 男人强有力的手稳住她挺起的臀部,然后稍微向后移动,脱离魏寒不停磨蹭的下体。他的下巴紧绷,但双手依然有力,眼神坚毅。魏寒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不满,因汹涌的欲望而闭上了眼睛。她用力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因为他的动作而妥协。魏寒不喜欢屈服于男人,她希望得到平等和尊重……任何时候……任何人。 「为什么我是谁这么重要?你会因为一个名字而不想要我么?我看不见得。」魏寒大着胆子迎向他的目光,手掌放到他的胯部。男人的肉棒早已硬得像根铁棍,就算隔着裤子握在手心,也一样能感觉到灼灼发烫。 让魏寒意外的是,这个男人竟然笑了。魏寒的心脏漏跳了一两下,没想到他的微笑如此迷人,右脸颊上显现出一个深深的酒窝。他的手掌罩住魏寒的脖子一侧,用锐利的目光和有力的手指稳住她。 = =待续= =Visited 1 times, 1 visit(s) to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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