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姐（6）

我和师姐（6）回到现实——师姐的帮助

（续） 回程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样品、数据都按计划成功拿到，一些小问题也都可以后续修正，这次外出实验活动也算是完美收官。和师姐的相处也一如往常，我想过有意减少一些接触，避免师姐尴尬，但师姐并没有回避一些日常工作生活中的接触，我也就释然了。重新回到食堂-实验室-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模式，此时我已经来到了研究生最后一年，身边同级的硕士生已经有人发表了论文，满足了毕业要求，而我的论文还没成型，毕业的焦虑已经慢慢压了上来。 在实验室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师兄度过，师兄年初成功申请到了直博，已经手握一篇论文、n篇初稿、巨量数据的师兄无疑是我的偶像。导师出身TOP2本硕，美国藤校海归派，优秀得让人可望不可及。但是近在眼前的师兄，让我意识到学术咖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自己对未来并没有清晰的规划，当初读研也更多的是一种拖延症的体现，指望着能再披个学生身份两三年。进组两年来，更乐于作为课题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后果就是临毕业，依然没能在一个固定课题上做出系统性的东西。师兄曾说过经典一句话：对面的荒地都已经起了三座大楼，而我的文章还没写出来。师兄熬过那段时间之后，文章也如对面大楼一样拔地起。而我处在这个状态里，更切身体会到其中的压力。为了缓解焦虑，更多的时间也就留在了实验室积累成果数据，师兄多数时间也会在，偶尔的对口相声也让枯燥的实验室生活多了些乐趣。 秋季组了来了一个师妹，但第一个学期绝大多数时间都在上课，实验室见到的机会并不多，偶尔几次寒暄也是简单聊一些选课的事。但是这个95后小姑娘的朋友圈实在精彩，游玩、美食、和朋友的尬聊等等，我还和师兄师姐玩笑说，没经受过科研暴击的生活果然还是幸福的。 时间一点点向前走，两三个月过去，波澜不惊。偶尔和师姐独处的时光也会简单提起一些性事，算得上新闻的就是知道了师姐的耳垂非常敏感，而且也有了自慰的尝试。我利用这两三个月积累了一些可以放到论文里一批数据成果。中秋国庆双节假期，师姐异地恋的男友现身，师姐却并未完全消失，偶尔还出现在了实验室。师兄约了同学南下旅游，节前早早整理好实验材料和数据，提前一天就消失了，导师对师兄并未设置障碍，师兄的进展汇报每次都是让导师喜上眉梢，这样的学生让他省心！两位本科生也放假休息，办公室实验室难得的冷清。 我对假期的规划一如我对研究生生活的规划：看情况！期待着假期可以肆无忌惮的熬夜看电影看球，白天可以睡到中午。也是在那一周里，我甚至在晚上将近子夜时打开和师姐的聊天界面试图通过某种方式参与进他们可能正在进行的做爱当中。输入大大一段意淫文字之后又默默删除，最终也只是淡淡的发了一句：师姐，中秋节快乐！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师姐居然秒回，还是语音消息：”师弟~节日快乐~~~“。除了师姐稍显急促的问候，背景声里还有阵阵吵闹声。我赶忙同样语音秒回：”师姐还没睡啊“。发完就有些后悔，担心被师姐察觉我是大半夜的故意试探。慌忙点撤回，然后在聊天框写着：谢谢师姐，晚安，下周。。。。还没写完，师姐消息又来了：”师弟~~我明天来不及回实验室了~~~~你方便帮我把实验室的烘箱关了吗~~~~大概上去9点到10点，关了之后把样品放到。。。！”师姐连发了五六条语音框交代着样品的事情。我很快删除已经编辑好的文字，应承下这个差事。对于这种撞枪口带来的差事，我并没怨言，毕竟明天我又多了一个和师姐聊天的借口。 假期总是飞逝而过，转眼就要复工。假期后第一个工作日就被导师转发的邮件击得粉碎：明年夏季毕业生最迟应在12月31日前满足毕业要求！看到邮件，我几乎崩溃。按照现在的进度，我是不可能在明年夏天按时毕业了。赶紧和导师约了下午后见面详谈毕业安排。 面对迫在眉睫的毕业问题，导师给予了出乎意料的支持，告诉我说把数据整理好，连同论文梗概发给师姐，师姐会帮我把初稿完成。之后的一周，把自己已经处理好的数据和图表连同已经抠了一个月的论文初稿（大纲或许更贴切一些）一并发给了导师和师姐。虽算不上毕业过程的一个重大里程碑，但压力暂时还是轻松了不少，当天下午便约了一场球踢。踢球的习惯也是开始于高中，断断续续持续到现在，逐渐成了自己减压放松的一个娱乐活动。回到宿舍发现邮箱和微信已经多个未读消息，导师鼓励之余给我强调了论文初稿要在月底完成并投出去。师姐的问候则出现在了微信里，说看到了我发的初稿和数据，想一起讨论下细节。消息是下午五六点发的，而我看到是已经接近八点。赶紧回消息解释并约讨论时间。和师姐的讨论倒也不需要额外准备什么，所以很快就商定了一会儿在办公室见。

可能是周五的原因，学生办公室并没有别人，我到了之后师姐还没在，便先打开了今天早些时候发出去的论文初稿和一些图表。等了一会见师姐还没来，便打开了平时常看的论坛冲浪。约莫十来分钟后师姐一身轻松地来到办公室，头发披散着，并未扎起来，像是刚洗过澡。上身穿了一件大号白色tshit，下身则是一件短裤，没有很短，但也不及膝盖。这样的穿搭加上脚上的拖鞋让我确信师姐刚洗过澡。周五的晚上，在研究所园区留守的学生们大多会放松很多。我起身和师姐打招呼，师姐拨了拨披散的头发，说今晚上好热。我忙道歉说：“大周末的还得麻烦师姐过来，太不好意思了”。师姐走到自己电脑前坐下，晃动几下鼠标，笑着说：“你干嘛总这么客气呀~在宿舍也没啥事，还不如在实验室吹公费冷气，哈哈”。我也跟着笑了，然后指着电脑说道：“周一和林老师meeting时他让我把论文大纲和一些关键数据发给你，说让师姐帮我改改，把初稿定了投出去。林老师是不是也跟你提过了，师姐？”。 师姐一边不断拨散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点头说：“嗯，我知道，他周一就跟我说了，我论文初稿假期前发给他了，他说还得几天才能看完，然后我也没别的急事，就让我帮忙看看你的”。我略带夸张的鞠躬致谢，笑道：”太谢谢师姐了，我毕业的救命稻草就是我最可爱的师姐！！！！“。师姐大笑，说完事别忘了请师姐吃水果捞。我回答说：”师姐今年的水果捞我全包了“。
玩笑之后，很快开始了正事，从论文题目到总体结构，我和师姐讨论了很多，师姐很乐观，保证说内容充足，即使发不了一区顶刊，也能来个二区top。我压力骤减，不断向师姐表示感谢。当我们把接下来几天各自要负责的部分确定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师姐的头发也已经全然干透，蓬松着披散着身后。正事敲定，再加上已是周末我们更加放松起来。师姐起身伸着懒腰，同时扭了扭身子。手臂抬起的一刹那，清晰地从那件宽松t-shirt的袖口看到了腋下粉红色的内衣。师姐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点大，很快放下了手臂，并且下意识地调整了下自己的上衣。我也匆忙把视线挪到屏幕前，保存好今天的一些注释和修改记录，嘴上继续着感激之词。 师姐回过神来，笑着和我说：”别那么客气了，假期的时候要不是你，我的那批样品估计是要凶多吉少了。“我这才记起假期时曾经帮过师姐一个小忙，只是第二天因为和爸妈视频，并未就着那件事和师姐聊很多。”哦对了，师姐，那天的一些操作记录我写在这里了”，说着在桌子上翻找着自己的实验记录本，“都是按照你说的步骤弄的“。师姐走过来看着单独一页的试验记录，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做个备份，然后回答我说：”名不虚传啊师弟，你真是太适合做实验了，这记录也太规范了“。师姐这么一夸，我倒有些惭愧，自嘲道：“会实验，没文章，徒有霓裳藏闺房”。师姐一脸惊叹，盯着我问道：“你这么文艺啊？自己写的诗？”。我对师姐的疑问有些诧异，因为这句话我不久前曾在朋友圈上写过，师姐还点赞过。但现在看，师姐貌似并不会留意朋友圈的东西。我解释说，”偶尔会写着玩，但算不上文艺青年“。 我和师姐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回宿舍，“师姐那天那么晚还担心着样品的事，真的让我觉得搞科研好心累，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下班还要操心上班的事”，我岔开话题说着。 “那天特殊情况，我本来计划着第二天就回实验室的，但是临时有事又走不开了。想给你打电话来着，怕耽误你睡觉，结果你自己找上门来了，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师姐还原了当天的情形，只是不知所说的“特殊情况”和“临时有事”具体指什么。 我笑着回答师姐说：“哪那么早睡，倒是师姐那时候还没睡挺让我意外的，不是女生常说需要美容觉吗”。师姐略显埋怨地说“谁说不是呢，都怪我男朋友，说了不让他过来非得过来，结果我假期那几天也么得休息好”。我很惊喜师姐能顺着这个话题说。“还带这样的嘛，别人异地恋都恨不得一有休息日就双向奔赴，师姐倒好，小长假都不让人家过来，无情。。” 师姐被我这句玩笑话逗乐，解释说：“没有不让他来，只是每次见面都休息不好，作息不规律，感觉还不如工作日轻松”，师姐说到后面逐渐小声。我大概理解了师姐的意思，但并不急于说破。从实验楼出来，接近子夜，天终于凉快了些。我接着师姐话题说着：“明白，能在一起的时间难得，三五天里恨不得把几个月里的事情做完，肯定是相当快节奏的小假期”。师姐转头看向我，然后说道：“对，他还没过来的时候就计划着干这干那，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 我心想，干这干那，还能干什么呢，不就是干师姐嘛。会心一笑，但还是被师姐察觉，问我说：“乐啥，想歪了吧”。我解释说：”也不算想歪吧，人之常情。至少在我看来，异地恋见一次面，满足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了“。我也不想遮掩，但用更理性的文字表达了出来。 师姐并不回避，只是环顾了下四周，稍显低声地回答说：“嗯，他也这么跟我狡辩的”。我配合着师姐低声笑道：“到你这就是狡辩了，很正常地需求表达好吧，我要是异地恋，估计都等不到见面”。 “你以为他不是啊，每次晚上看到他打视频过来我都担心”，师姐很懂我说的是指什么。我依然抛出了那句经典名言：“男人都一个德行！”，然后和师姐都笑了。 “话说回来，师姐，你那天晚上没和师姐夫在一起？”我直截了当地向师姐询问着那天的那个“特殊情况“。 “哪天晚上？”师姐疑问。“上周假期“特殊情况”那天”，我挑明了回答说。 “哦哦，那天呀，本来那天他都要回去了，结果他说有件事他没完成，要多呆一天再走，还差点吵架”，师姐依然抱怨着。 “怪不得，看来事还挺急的”，我装糊涂的附和着。 “急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事，我那几天也不方便，他就非得多呆一天才走”。师姐几乎就要明说是什么事了。我也不在扭捏了，试图以男生角度跟师姐解释着：“正常吧，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想发泄一些太正常了。不过刚好赶上师姐例假，他也太不走运了，平时距离远，鞭长莫及也就罢了，现在近在咫尺也不能碰”。 “鞭长莫及，哈哈，这词用的，师弟你太逗了”，师姐笑开了花一样。然而我刚意识到这个词用在此时的妙处，跟着师姐一起笑着，“师姐，你比我还污，哈哈哈”。 “嘘~~”师姐提醒我小点声，边上就是另一栋实验楼，依然有不少实验室亮着灯。我接着跟师姐低声说着，“所以说最终师姐还是满足了他，他才回去的呗”。 师姐点着头说，“是啊，为了那几分钟，白白浪费了几百块”。听到师姐这么说，我更乐了，“几分钟，师姐夫看起来要补补呀，哈哈”。 “真不如用那几百块补补身子”，师姐为了浪费掉的几百块耿耿于怀。 “那天我给师姐发消息时，你们不会在办正事吧”，我说话间眼神扫过师姐，师姐有一次拨弄了几下披散的头发，转头看向我，又扫向左右，低声回答说：“差不多吧，我说我还有事，他就故意在那儿不老实。。。” 我脑海里立刻呈现出师姐握着手机躺床上跟我发消息，而她男朋友跪倒在她双腿间，拿鸡巴磨蹭师姐阴唇的画面。我开始心跳加速，轻咳一声，说：“怪不得听师姐声音像是在忙着别的事情，原来是在忙着恩爱”。 师姐显得有些慌乱，问我：“你能听出来吗？”。我解释说并没有听出来做爱的啪啪啪声，只是猜到了可能在和男友打闹调情。 说话间已经到了宿舍楼下，我停步站住，跟师姐示意自己要去附近的那个公园转一圈再回去睡，师姐欲言又止，挥手说：“那我先去睡啦，明早见！”。 我独自朝着公园走去，倒不是大半夜发神经，只是进组两年来，每次熬夜实验或者处理数据之后都会来到公园这边静静坐一会儿。万千人在睡梦中，世界犹如静水湖面，心底事可以飘飘然出来，享受下一会儿像是没有了任何规则的子夜。没等走到，身后阵阵脚步声传来，路灯下，师姐披了一件长袖外套追了上来。我并没有喊，停下脚步等着师姐走近。“师姐咋又出来了？”我问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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