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过,我刚接触这个圈子,第一个碰到的姑娘就是然,也是因为然的推荐,进而跟他的好友凌有了鱼水之欢。
虽然那段跟她们俩一起度过的时光很快乐。但是这行有着天然的淘汰性,半年为一个轮回,半年之后大多数姑娘都会自觉的离开这个城市,换一个城市,有些可能会半年后再回来,有些可能就是永别了。我碰到然的时候她已经在这个城市待了不少日子了,所以之后的几个月里,然也在这个城市待了近九个月后,打电话跟我告别了,说决定明天离开了,也没说何时回来,想来也已经明白点什么了。
毕竟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怎么说也是我的入门带路人,既然要走,我决定送送她。为了这次送别,我特意下班去中餐厅打包了半桌的菜,提上几瓶红酒,就去找然了。
没有提前告诉她,等我大包小包的抗上楼,一屋子莺莺燕燕的都炸了,仿佛一勺清水倒进了烧开的油锅里,都说然遇贵人,临走还有人送行。对于这个小惊喜,然很开心,来来往往寻欢作乐的男人很多,留恋一具肉体温存的男人很少,能在离开这座城市之前有个非亲非故的男人送送就更加难得了。加上我去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妈妈桑决定提早几个小时歇业,叫上了她老相好,老相好也顺手带上了平常舍不得喝的好酒过来,一桌人围着一个四人小折叠桌就吃开喝开了。几个姑娘平常压抑的工作环境加上为了维持身段的忌食,统统抛到脑后。放开了吃喝,没一会就个个开始酒劲上头开始解放天性了,有大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有抱着头一起哭的,有哈哈大笑说着遇到的奇葩客人的。今天的然跟平常有些不一样,安静了很多。开桌就一直坐在我身边,抱着我手臂默默吃着菜,喝着酒。相反凌倒是很活跃,全场就她叽叽喳喳最热闹,频频给然敬酒,然酒量不是很好,但毕竟是给她践行,面对劝酒的不好拒绝,没喝几杯酒就满脸通红,看着耍酒疯的一桌人也没来由的乐了,越乐越抱紧我,到最后整个人都快挂在我身上了。而作为一个无酒不欢的主,这么热闹的场面哪有想别的,举着酒杯就开始大杀四方,等姑娘们回过味来自然枪打出头鸟。一顿混战,自然是倒下了。
隐约只记得被然半拉半扯的拉下酒桌,奋力推到了房间。隐约只记得一阵颠鸾倒凤,浅唱低吟。隐约只记得半夜醒来口渴难耐时然为我倒了一杯水并温柔的喂我喝下。其他点,在第二天头疼欲裂醒来时,已然完全不再能回忆起。如果不是地上几个用过的套子,几张纸巾,跟旁边躺着熟睡赤裸的然。我都不敢肯定昨夜的那些隐约,是不是我的一场春梦。
我悄悄的爬起,轻轻穿衣洗漱,直到穿戴整齐,然依然在熟睡中,猜测肯定是因为昨晚对我酒疯的照顾,折腾了她大半夜了吧?静静掏出包夜费,放在床头柜上,直到我轻手轻脚走出玄关,关上门。依然能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轻微打鼾声。看来大家昨晚一战都已精疲力尽了。
强忍住返回温柔乡继续缠绵的念头,上车开车上班。直到午饭过后,才收到然的一封短信。
"谢谢,有缘再见”
是啊,有缘才能再见,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都步入中年多时了,缘分好像也还在路上,至今也没等到那条新的短信
“嗨,我回来了” 在此之后的日子里,生活依然如故,上班,下班,寻花,问柳。而在然离开的几个月之后,凌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当时我正沉醉于东北姐妹花的怀抱中无法自拔,直到突然想起凌已好久不见,打听下才得知,她已离开这个城市多时。看来与然有关的东西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都慢慢消失了,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新姑娘的出现,睡过的姑娘也越累越多,渐渐的,随着无数张脸蛋的重叠,在某一日突然回想起然这名字时,已经想不起是哪张脸了,只记得粉红的灯光下,黑长发,大胸,笑的很甜。 直到很久之后的某一天里,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刚接通,我才刚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嘿嘿嘿,阿福啊,还记得我吗?我是凌啊,我回来啦~”
脑子卡顿好几秒,才忽然想起凌是谁。在一顿打情骂俏之后,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也是凌的关系,在我之后的几个月时间里,体验了一把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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