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落榜,断了可能的人生辉煌路,从此再无憧憬。步入社会找个饭碗,店员整日都站着,文员见谁都笑着。历经三任男友,有惊无险保住了处女身。洞房花烛始见红,当月停经,十月蒂落。白生生的一个小汉子。
文明进步的成果是女人也工作,文明似乎又不再进步,夜里的女人还要分开双腿躺着。丈夫勤奋夜夜都要驰骋。略有感觉,但总是距离小册子里描绘的奇妙世界尚有数步之遥。从此没了兴致,但仍然必须双腿全开的躺着。因为丈夫需要,也是我的本分。
有时,可能双腿被被丈夫扛在他的肩头上,下身悬空。但这是我所能接受的底线。他让我翻身跪俯,不!我坚决不!因为床侧衣柜有镜子,镜中影像有碍观瞻。他说我没情趣,我说他有情趣但低级。从此夫妻关系没到七年就发“痒”了。其实,我早就“痒了”。他不读书只看电视,要不是有电视,他不知道刘彻是谁,要不是有电视,他不知道雍正一辈子都做过哪些事,他只知道有个“血滴子”。
儿子刚上小学那年,他爷爷得了“富贵病”,卧榻三年之后,他老人家驾鹤西去。去时,不仅带走了全家的积蓄还给我们留下了几张借据。借据上那血红的指印把全家按进了生活的泥沼。
抹去了泪痕的丈夫一筹莫展,褪去了孝服的我银牙搓碎哀叹自己命运凄惨。
我儿子怎办?随大流裹大班?他再随他爹脑子笨秉性憨,也让他的人生输在起跑线?
我需要钱,首先要还债,还不能再让我儿子的将来一生都遭磨难。
他爸,我看我还是出国去挣钱吧!
不行,你一个老娘们挑不起这份重担,要去还是我去!
他爸,说你脑子笨你还是真笨啊!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工作牢靠是个铁饭碗,而我东一家西一家,一年下来也挣不到几个钱。还是我去吧,你忘了?我有个同学就在外边。
哦!你说的是赵兰吧?
是啊!你看人家出国才几年?街道搬迁人家有钱垫,孩子上学,几个重点学校能挑能捡,还不是因为人家手里有了钱?
嗯!也是啊!可是,我是担心你啊。
没什么可担心的,不就一个老娘们吗?
我是怕你那个了,,,,,,。
哪个?又胡思乱想,你!你知道,我对那个没兴趣。
也是啊!谁会喜欢一个性冷淡。
你!找抽了是吧?
夫妻卧谈十几天,终于笼门半开,认鸟飞蓝天了。
苦着脸皮找娘家人,千恩万谢的筹措了十万块钱,拿出两万交给婆婆,说是尽孝道,其实我知道,这些钱老太太一个大子儿都不会动,都会用在我儿子的身上。
七万人民币买了一张绿花纸贴在了红色护照随手翻开的那页上。我漂洋过海落脚在了一片陌生的国土上。人贩子的工作流程是一站接一站,入境边检早有铺垫。我英语好,过境不难,两只绿眼球只在我的签证上瞄了一眼就咔哒一声,一堆字蛤蟆都被按趴在我的护照上了。
入境及其简单,接下来的更简单,刚出闸口就看到接机人群里挺身张望的老同学赵兰。
两个要好女人久别重逢的见面永远的那么夸张,拥抱跳跃。一直是个丰满型的赵兰更加丰满了。尤其是臀部的那两片肉,仿佛透过牛仔裤都能猜到哪里有橘皮纹。
你这家伙,不光挣钱还没少挣肉啊!寒暄过后我跟她开玩笑。同学时我们就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都工作后,她、我。两人的男友都是经过对方认同才开始相处的。
我们的小百灵还是那么秀气!我们走吧?哦!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了。
我这才注意到,赵兰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四十五岁的样子。
这是迈先生,赵兰闪身让开视线,向我介绍她身后的男人。
我主动向他伸出了右手,您好!给您添麻烦了!
他只用拇指与并拢的四肢形成的夹角包裹了一下我的手指就立刻抽回。你好,不用客气!叫我老迈就好。
他拉起我的行李箱向外面的停车场走去。我挽着赵兰的胳膊,用肘顶她的腰,这个是?哈哈!你不老实。
嘘!到家跟你说。
很快到了她说的家,这是在城市边缘地带的一个别墅群中的一个拥有三层小楼的院落。
车刚停稳,就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从那座小楼的台阶上疾步而下,抢着帮我拿行李。
谢谢您 大妈!让我自己来。
客气啥,姑娘,这是在自己的家!
李姐,这是我的老同学,刚刚出来。暂时先住咱这里。赵兰说话的同时背过身去冲这位李姐使了一个眼色。
哦哦哦!好好好!她还是坚持要帮我拿行李。
房间准备好了吗?李姐!
啊!准备好了!早就理清楚了!
来,灵儿!赵兰拉住我的手进了那座小楼。
一层是个厅,但沙发的摆放却不像是个普通的家,因为普通家庭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沙发。
沙发上零散着坐着几个冷谈有余热情不足的女人,她们的态度与出门迎接我的那个李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朋友啊!你可曾想起了我?臧天溯的歌声成了赵兰手机的来电铃声。
哈喽!啊!巴拉巴拉,咚哒咚哒,赵兰瞬间切换着各种语言跟来电者沟通。
她边接电话边用手势示意李姐,李姐好似心领神会,拉起我的手就往楼上走,一直走到三楼,才推开一扇房门,带我进去。
姑娘,这是你赵姐的房间,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房间,你先坐下休息一下,一会儿她忙完了就来招呼你!
诶!李姐,我住这屋她住哪儿?我叫住就要出门的李姐问她。
姑娘!咱这很多空房间,根本住不过来!她搬倒别的房间里了。你踏实的住吧!上床先歇会!饿吗?我叫厨房给你上饭?
啊啊啊!不饿!这一路颠簸的 没了胃口!您去忙吧!
李姐走了,我开始打量这个大的出奇的卧室。一张双人大床放在中央,床单花团锦绣枕头百鸟朝凤,国风浓厚。一扇大窗被两层窗幔遮的严严实实。我走过去撩开一角,看到几辆汽车缓缓驶入这个院子的停车场。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在不算宽大的停车场内往来穿梭,引导那些汽车驶入泊位。
这死兰子,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自己鬼忙什么去了?我心中有气但也不好发作,毕竟在异国他乡,往后的一切还要指望她。我出了房间准备下楼,看看兰子在忙什么大事,也好帮帮她。刚走到三层至二层的楼梯转角,就见一个女孩子从二层的过道迎了上来,用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跟我说:大姐,您需要什么我去帮您拿,赵姐她吩咐让您先休息。
啊!没事,我就是想四处转转,这园子蛮大的呀!
今晚这里接待了一个酒会的活动,您下去不太方便,还是请回吧!那个女孩子满脸笑容的就是不让我下楼。
咦?怎么有点被软禁的味道呢?我只好转身上楼回到房间。
看看浴室翻翻衣橱。百无聊懒忐忑不安。
天都黑透了,才见赵兰现身。
此时的赵兰完全颠覆了我脑海中的印记,更有有别于机场接机。她一身黑丝开领,前至乳沟后至股沟。一米六五的身高,白肉一米二,黑丝只遮挡了她身体的四分之一。
来!她飘香四溢的拉着我坐在床上。
灵儿!今儿实在是不巧,你刚到,可我这儿又刚好接了一个大单。推掉可惜,你先委屈一下,明天我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诶!你究竟在这里做什么啊?我记得上次你回国时,不是说在一家俱乐部里当经理吗?
是是!好妹子,咱明天说,行吗?我先去忙,要是散的早,我就过来,要是太晚,咱就明天白天再说话!你不去洗个澡?
嗯!我都不会用你这卫生间里的洁具。还洗呢!
来来!我教你,她扭着屁股先自进了卫生间,帮我打开水龙头,告诉我怎么转换成花洒。然后又一一解释那个形似马桶又不是马桶的洁具应该如何使用。她还撩开自己的黑丝下摆给我做示范。那动作演示的让我脸都红。
行啦,你被比划了!你这个没羞没臊的东西,去去去!去忙你的吧!
她走了,十寸的高跟鞋像钉子敲地一样,嘚嘚的消失了。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尽管有时差,我还是有些疲乏。好歹冲了一下身子,就歪在大床上睡着了!
夜半,我被噩梦惊醒!梦中的儿子双手和双膝都是血的在哭叫着找妈妈!
儿子!妈妈在这儿!我挺身一跃蹦下了床!眼前一片混暗,没有我的儿子。
我看看时钟,此刻儿子应该在学校里。是不是课间休息时跟其他同学打斗摔倒了?为什么双手和双膝都是血?
再也睡不着了,给他爹打电话?不行!他也在工作!
咳!自己捂着还在砰砰跳的胸口走到窗户前,撩开窗幔,看到那些汽车的数量有增无减。但是四周却出奇的安静。他们在干什么呢?什么活动呢?一时好奇,自己沿阶而下来到了这座建筑的二层。整个走廊灯火不明,暖色的光源只能保证让你看清房间的号牌,而极难辨识差身而过的人面容。
好奇怪!院子中那些汽车的主人都在哪?我又沿阶而下来到了一层,一层大厅倒是灯火通明。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慵懒的靠在长沙发上用手机在玩游戏。
我又回到二层,走近那些紧闭的房门。
啊!啊!耶!耶!哎呦!哎呦!好舒服!女人房事时的呻吟声!不是一个,这是一首从所有房间门缝里飘泄出来的淫声协奏曲。
啊?这里?是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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