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晴雯来了
在羊楼洞的投资,来自贾政筹集的钱。其中一部分是贾政自己省出来的,还有一部分是贾母给的。其中一些钱还是老甄家,藏在贾母处的。贾母为什么给他?因为贾母知道,那两座山在甄士隐名下。所以那地方老甄家也有份。贾政让癞僧跛道把钱送到羊楼洞。 让秦钟下山办茶厂,开铺面。但是秦钟不愿意下山。说自己是朝廷钦犯,下山让人认出来就完了。金钏儿却说,她要下山当老板娘。她说,我们现在就靠老爷送的那些钱过日子。一旦老爷不给钱了,那咱们就没活路。秦钟说,就这两座山,就有吃不完的活物。还愁什么没活路? 金钏儿说,你真是没有远见,这山也是老爷花钱买的,山主人是一个姓甄的道士(甄士隐)。如果老爷让他收回去,那咱们上哪儿去? 秦钟说,想那么多干嘛。此山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就凭我这本事,到哪儿不能吃饭。 金钏儿说,你傻不傻,你是朝廷钦犯,你上哪儿去挣钱。我下山建厂开铺子,挣了钱,大头咱留着。等到够数了,或者老爷不让咱干了,咱们跑的远远的,自己买山。 秦钟说,老爷要追你,你也跑不了。 金钏儿说,我看山下买茶客商,有蒙古和俄罗斯人。咱们实在不行就往他们那边跑。 秦钟说,你下山去,我怎么办? 金钏儿说,我过几天就回来一趟。和你过。让你搞够再下去。行不行? 秦钟说唱到: 风流少妇要挣钱, 忍把情郎闪山间。 虽然小逼骚的很 却要攒钱买大山。 不但漂亮,也很有远见的金钏儿。 金钏儿说,对了,就是要买大山。就要发财。
老板娘金钏儿 秦钟说,几天上山一次,我是受得了,你几天不挨操,受得了吗? 金钏儿说,为了我们的一生一世,我忍得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虽然他俩正处于热恋之中,但是金钏儿那样穷人家的孩子,到了一定时候,特别是有了老公,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会奋发图强。当老板娘,挣大钱的心理,变成了压倒一切的动力。特别是老公挣不到钱,那以后养家育儿的重担,就义不容辞地挑在自己的肩上。 而且当时如果骑马,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也能上山。所以如果想和秦钟过,周末上山就是好了。而且当时山上并没有女性,所以让秦钟在山上等着她,望眼欲穿,一旦上山“小别胜过新婚”,也很有趣。 金钏儿下山,找到在码头开酒楼的娇杏(贾雨村的老婆,早早送到这里开饭馆)。要来贾政给的银子,就张罗起来。很快就买了厂房和铺子。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晴雯来了。 晴雯也是癞僧跛道送来的。事先娇杏已经通知金钏儿和秦钟。娇杏和金钏儿到码头迎接。晴雯一看金钏儿,说,原来你还活着,脸儿都红扑扑的,还长胖了。如果你在金陵出现,一定吓死他们。
晴雯也来了 金钏儿说,吓死他们就太好了。可惜咱们到这儿来,就算是死了。不能回去了。然后他们都去“鱼锅畅晚”(娇杏的饭馆),娇杏带癞僧跛道去喝酒。他们直接上顶楼露台,那是贵宾雅座。这俩每次都在那里呼三喝四,唱诗题壁。老板娘娇杏则为他们斟酒上菜,还有两个歌姬给他们弹琴唱曲。金钏儿晴雯当然没有这待遇。他俩去了楼上去吃饭。菜真是不错。点了大闸蟹,喝了老米酒,然后带晴雯参观了茶厂和铺面。晚上就去了金钏儿的住处。 当时金钏儿在距离码头不远的冬泉庵居住。这冬泉庵有个老尼姑叫做空山。空山见晴雯来了,很是喜欢。送给晴雯一套细麻布僧衣,作为睡衣。二人在这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起床,金钏儿就出去和空山练拳。晴雯说也和她们一起学。空山说,女人必须学点武功防身。金钏儿说,她已经拜空山为师。晴雯说她也要拜她为师。空山老尼教给她们几种防身暗器,都很管用,而且告诉他们,一开始必须示弱。好像柔弱无力,吓得战战兢兢,根本不能出手,男人必定放下屠刀,解开裤带。这时候就好下手。 空山也給他们俩起了居士的法号。晚上空山和他俩聊天,告诉他们,自己是李自成余党的后代。李过是她的曾叔祖。 空山说,两湖地区,地形复杂,朝廷控制不严。所以世世代代,很多世家到这里躲祸避乱。她说你们俩差不多也是这类人。 金钏儿和晴雯在冬泉寺住下。金钏儿本不想让晴雯上山。说,我正在建厂开铺,咱俩分工,你就管茶厂,我就管开铺头。晴雯说,谁是厂长。金钏儿说,你就是。咱们到这儿就做大了,是咱们管人,不是人管咱们。 晴雯说,宝玉来了是不是就是咱们的主子? 金钏儿说,他是什么,得看我们高兴。再说了,他来不来都不知道,你就把他当戈多算了。 晴雯说,戈多是谁? 金钏儿说,就是那种大家等他,他却不来的家伙。你要老想着他来了怎么办,那你就是傻帽儿。因为他根本就不来。 老爷(贾政)跟我说,他要来的。让我等他。 金钏儿:他小子在那边什么林妹妹宝姐姐,史大姑娘。还有那么多女孩子,滚了这床滚那床。来咱们这儿干什么?他最好别来。来了我让他搬茶砖。
宝玉在金陵,从这床滚到那床。
晴雯说,我哥说过,一代为官,三代搬砖。真是这样啊。但是,他不搬,却让咱们去搬砖,那可咋办? 金钏儿:他敢!?咱们不是学了武术暗器,咱们学好点,只要咱俩齐心合力,能把这小子揍得趴在地上叫饶命。就怕你这傻丫头胳膊肘儿往他那边拐。他是不是睡了你了?你是不是想当他的姨太太? 晴雯:没有,保证没有。如果那样,夫人还能把我赶出家门吗? 金钏儿:那就好,王夫人把我害死了,又把你害死,你说,咱俩是不是和他们有仇。 晴雯。是。但是,咱们不是没死。 金钏儿。到这儿就算死了。活着是因为我们投胎了。 晴雯:原来是这样。金钏儿姐姐,我听你的,你就是我姐姐。我们拜个姐妹吧。以后咱们齐心合力。 她俩回到冬泉寺,让空山老尼作证,对着佛爷发誓,以后就是亲姐妹。谁要是背后捅刀,就下地狱。
8山大王 晴雯和金钏儿两个人,睡在一起。晴雯常听金钏儿长吁短叹。或是有些稀奇古怪的声音。笑道,你是不是想爷们了。是不是宝玉?金钏儿说,鬼才想他。晴雯问,那你想谁哪? 金钏儿不说,她心里想的是秦钟。但是不好说。而且不能说,如果说了,万一晴雯说漏了嘴,贾政知道了就不给钱了。当时茶厂还没有赚钱,还在往里投钱。据说要五年才能赚。现在要是断了银子来源,那什么都白干了。 所以金钏儿没说秦钟之事。几天之后,金钏儿说她要上山。山上还有羊圈鸡场和茶园。都要照看,晴雯说他也要跟着去看看。金钏儿本不想带着她,但是一想,这些事儿早晚瞒不住晴雯。所以还不如把晴雯也一起拉下水。就说,那好,咱们上山去,秦钟在那里放羊。晴雯并没有见过秦钟。也不知道是谁。金钏儿告诉他,就是蓉大奶奶的弟弟。晴雯说,听说早就死了。金钏儿说,没死,和你我一样,也早早就送到这儿来了。他来的最早。 于是两个人骑上两匹马,上了山。到了山上,工人说,秦钟打猎去了。他们俩就做饭烧水。工人就烧了地暖和洗澡水。傍晚秦钟回来了,扛着一只狼。说是今天打的。看见晴雯,说,这狼皮就送给你,做个皮坎肩。 晴雯看见秦钟,感觉和上次金钏儿看见秦钟的情况类似。那就是,心里马上激动了。为什么激动,秦钟这次又和上次不同,这次是猎户打扮,穿豹皮袄,狼皮护肘,头插两只锦鸡尾毛,皮肤黝黑,目光炯炯,身上发出野狼的气味。这味儿一下子就让晴雯迷糊了。这味儿也不是一般野狼的味儿。而是发情的狼王的味儿。或者说,秦钟自己正在发情。
剥狼皮的秦钟 其实还不止,因为金钏儿一来就告诉晴雯,这房子也是秦钟盖的。是他设计的宫廷地暖,青石暖炕,一厅式宽敞结构,和山景浴池。冷热水,冲走式马桶(直接冲到山下),都比宫廷更为先进。 有些女人,特别喜欢能建造房子的男人。房子就是窝。雄鸟没窝不能勾引异性。现在没房子的男人也找不到对象。 晴雯一听说秦钟建造了这个房子,爱慕之情油然而生。这房子烧得挺暖和。比宝玉那房子还暖和,让人穿不住棉衣。宝玉屋里也就是个炉子。连炕都没有。而这里是地暖、炕、灶台和浴池连成一体,靠一个炉子加温,炉子在外面,屋里一点烟也没有。大锅里总是炖着各种肉。但是没有多大汤味儿。因为灶上有通风口。金钏儿告诉晴雯,这屋子冬天很暖和。夏天很凉块。因为上面有厚厚的茅草做屋顶。屋顶上有几个活盖子的通风口。可以用绳子开关。还可以打开露台,放下苇帘。很舒服。 而且房子建在一块大岩石上,前面有大露台,景色优美。可以俯视下面的茶场。过了一座小山包,就是羊圈。 晴雯问,这种房子,比大观园还好。秦钟怎么想出来的。晴雯说,秦钟可聪明了。他爸是营造司的,他从小在工地上混。参与給皇上修建宫廷,花园,住房,家具。都是最高水平。真正是心灵手巧。所以在秦钟没回来的时候,晴雯就已经对秦钟心生敬意,好奇,和好感。 所以秦钟一出现,晴雯就完全迷糊了。我们说了,秦钟的模样气味很窜。和晴雯想的完全不一样。因为晴雯以为男人的好模样,就应该是宝玉那样。结果秦钟这样和宝玉正好相反。第一眼的感觉,和野狼相似。带着狼头帽子。身上的味儿也太窜了。原因有二。一是秦钟放羊打猎,吃狼肉,穿狼皮,睡狼皮褥子。二是他在山上,已经变成山大王。我们说过,这两座山是老贾家买的。这两座山大得很,从这边看不到那边。秦钟在这里就是山大王。于是渐渐有了“狼王风貌”。 三个人十分高兴,一起吃喝唱山歌。秦钟高歌一曲 天生我兮山大王 山大王兮威四方 狼虫虎豹兮皆臣服 天地山川兮任我藏。
金钏儿和之 天生我兮美娇娘 美娇娘兮诱四方 公子王孙兮拜裙下 富贾贵胄兮喝脚汤
晴雯问,啥叫喝脚汤? 金钏儿说,我的洗脚水,給狗狗喝,狗狗很爱喝,就叫做脚汤。
二人让晴雯唱,雯说还不会哪。你们这是山歌。在宝玉那里只能唱小曲。我先准备准备,你们先唱。 金钏儿又唱: 天生我兮老板娘 老板娘兮赚四方 赚四方兮钱袋鼓 钱袋鼓兮建大仓 秦钟说,你那大仓也得让我盖。 金钏儿说,都是我们大伙的。你我晴雯,统统有份。 晴雯说,我也有份? 金钏儿说,当然有份。你是我们一家的,你看人家老贾家,两府那么多口子,也没分家。咱们也是这样。咱们是一家。他们是宁荣二府不分家,我们是山上上下不分家。凡是金陵来的,都是主人,都有份。 晴雯说,这么好?那宝玉呢。 金钏儿对秦钟说:这傻丫头一心想着宝玉。 秦钟说,想着好啊。宝玉来了,和我们一样。干活吃饭,都是一家人,睡一炕。连月钱都一样。 然后金钏儿对晴雯说,你也唱一个,庆祝庆祝。 晴雯说,她来不久前,和芳官学的,一首李白的诗。芳官唱得很好听,宝玉一屋子人都学了。
呼尔嘿,伊尔呦,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 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 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吴小妹妹 金钏儿说,有点不明白啊。 秦钟说,这还不明白,哪不明白? 金钏儿说,什么叫做“芙蓉帐底奈君何”。男人碰着这好事儿,当然是使劲儿干人家。一分钟也不耽误,还能不知道怎么办? 然后问晴雯,听说宝玉给芳官做生日,使劲儿灌她酒,把她灌醉了,就把她干了。是不是就是这招儿?对付丫鬟都用这招。特别是小处女丫头。不然人家忸扭捏捏不让干。 晴雯说:没有啊,这都是谣传,袭人在那儿哪。袭人多厉害。管着宝玉,芳官醉了,看到宝玉假借揉她肚子,凑过去闻她奶子的味儿,手还往下摸,袭人就让麝月和我扶她出去,到外面厢房睡了。宝玉本想跟过来,都下炕穿鞋了,说要去接着揉。袭人一瞪眼,宝玉就蔫了,伸下去的脚就缩回去了。自从他和袭人搞了之后,袭人就不许别人进屋睡了。 金钏儿说,啊?袭人这么厉害? 晴雯说,我觉得挺好,宝玉那小子见人就想干。成天摸摸搜搜。不是在王夫人眼皮底下就敢摸你手? 金钏儿说,什么摸手啊,在桌面上是摸手,桌子下面就往我裙子里插,摸腿也就算了,还往腿中间插。我正好没穿裤衩,那时候,裤衩还没发明。要再等几年,法国人才发明了裤衩。那时候我们都穿衬裙。里面没裤衩,直接就摸进去了。我就没办法了,才说,有你的就是有你的,不过是想让他当时住手,不然夫人看见了就是大事儿。结果王夫人就抓住我。真他妈混蛋。又说了,他怎么能憋住不干你? 晴雯,向皇上保证,没干过。 为啥? 我不想干!袭人和他干,那是老太太(贾母),太太(王夫人)早就安排的,就是让袭人给他当小老婆,干完了月钱都加了一两。是我的三倍。我才一吊,她二两。这就是小妾的月钱。你死了之后,你妹妹也拿二两。因为你那一两给了她了。早晚你妹妹也得当妾。袭人从老太太那里来的时候,就是一两。我们那院子就她是一两。又加一两就是二两,合三吊。我们都知道。我们让宝玉干了也是白干,没名分,没钱加。以后照样把你打发出去。那谁愿意啊? 再说了,王夫人让袭人当他的妾,就是让她看住宝玉。王夫人一听说宝玉在蓉大奶奶那里搞过了,马上让袭人和他睡。让袭人看住他。不然他搞完了,知道滋味了,还不乱搞?一屋子全是女孩儿,还不乱了套?所以王夫人马上让袭人上。后来袭人像母夜叉一样厉害。宝玉很怕她!因为她可以直接汇报王夫人。她就是王夫人的眼线。 金钏儿说,那他摸是没少摸你吧。 晴雯说,那我哪里挡得住。他还专在我端茶倒水的时候摸。我连手都没有,怎么挡!为什么倒茶这事儿不能让别人做?就是因为只要你倒茶,他就摸你屁股,还往沟里插! 秦钟说,这个混蛋,真是该操他! 晴雯说,你是不是干了他? 秦钟说,男人之间的事儿,保密! 晴雯说,保什么密?宝玉有次拉屎,让我给他擦屁股,突然间他屁眼儿就大了。我还问他,怎么大了,他说,玩的,然后说,以后也把我的搞大。我就知道,这混蛋不长进! 金钏儿说,他还让你给他擦屁股,真他妈的不要脸。 晴雯说,给少爷当丫鬟,这都是免不了的。撒尿給他端盆,还给他翻皮儿洗鸡巴。如果他鸡巴骚,王夫人就骂我。拉屎也是。如果没擦干净,屁眼有臭味,我就挨打罚月钱。不然要你这丫鬟干什么?你只给夫人当丫鬟了。不知道! 金钏儿说,那他给不给你搽屁股? 晴雯说,他倒是想!我不让。而且,袭人霸了那屋,宝玉也不敢往我们的厢房里窜了。 金钏儿说,那洗澡呢? 晴雯,是袭人伺候洗澡。袭人回家那会儿。王夫人就派了婆子周瑞家的来。那婆子从小带他的。你知道宝玉为什么这么恨婆子吗?就是因为,袭人走了,他也不得自由。因为有王夫人派的周家婆子来管他。但是他死活不让婆子给他洗澡,让我给他洗。但是婆子就在门口看住。脸朝外,但是不能关门,就在门口站着。竖着耳斗听。 你给他洗,他硬了? 是啊,就在我手里,一下子硬了,吓我一跳。我问怎么硬了?他还没说,外面的婆子就说,他那地方有病。别动!动了就往外滋尿!滋着谁谁得杨梅大疮。 秦钟说,哈哈,真逗! 晴雯说,宝玉气坏了,骂那婆子,你个臭烘烘的婆子,我爹是不是没少滋你!让你这臭婆子这么大咧咧,和王八蛋一样! 金钏儿,婆子哪? 晴雯说,婆子说,你别嫌我臭。告诉你,你爹当时还舔过我的屁眼!说香的很! 秦钟说,老爷厉害啊! 金钏儿说,宝玉也怕婆子。这个婆子王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从小就是她带宝玉。本来要做老爷的妾,但是老爷看上周家闺女了。就是周瑞的妹妹,死乞白赖地娶了做妾,就是周姨娘。老爷把这婆子就给了周瑞作老婆,算是交换。据说她女儿还是老爷的种儿。所以这个婆子有点厉害。宝玉也不敢再骂。结果,我对那骨节东西很小心,只敢洗他的蛋儿。结果,洗着洗着,那东西就滋白尿了,白的,黏黏乎乎,吓我一跳。 外面周家婆子听见了,说,滋出来了?滋出来就好了。我说,滋我胳膊上了。是不是会得杨梅大疮? 婆子说,滋胳膊上没事儿,滋肚子里才有事儿。以后你把小逼夹紧点,别让他往里滋! 秦钟:哈哈!这婆子真够呛! 这可把宝玉气坏了,宝玉就骂,你个狗婆子,你那臭逼没人滋!你自己找根黄瓜往里捅算了。还得带刺的。不然你的臭逼不过瘾。 婆子就说,说你小鸭子不懂事儿。你打听打听,我这儿什么时侯闲着过。就你的爹,最来劲。我嫁出去之后,你爹还缠着。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嫁前是妾,嫁后是偷。更来劲了。一次正在我家干着,我老公周瑞回来了。你说你爹,一翻身就拔出来了,还撅着。然后一个跟头就翻出窗户跑了。我说哪至于啊。我那老公看见我俩,他也就只敢马上回避。对面喝茶去。犯不着这么害怕。但是,你那个爹,喜欢的就是偷。不但要偷干,还要偷跑。不然不过瘾。
贾政和周瑞家的。 晴雯说,不对吧,老爷哪有这么好身手,从窗户里一跟头翻出去?他走路都打晃。 宝玉也说,是啊,婆子胡说八道!一定是我爹一脚把她踹到窗户外面去了。 婆子说,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知道个屁!你那爹干别的不行,干那事行得很!告诉你,后来我怕他得回马毒——那样撅着跑,一吹着风,就要得回马毒。我就赶紧着找你(晴雯)的嫂子多姑娘。让她赶紧去把老爷那泡怂弄出来。所以,我可是对你老爹不错。你小子叫我一个娘还说得过去,还口口声声管我叫婆子。真他妈不知眉眼高低! 秦钟说,是啊是啊,人家婆子不是娘也是小娘。俗话说,踏上爹床就是娘。踏上娘床就是爹。 晴雯:那婆子还说,我对你爹说,我都当奶奶了,你还老来找我。不如找个年轻的去干。比如金钏儿。条是条脸是脸。和我年轻时差不多。你就干她吧,没准还能干出个孩子。你爹说,不敢,夫人不让他干金钏儿。说是她已经答应把金钏儿给高丽大使夫人。到高丽店里卖酸菜。 金钏儿,说好了是卖高丽参! 晴雯:对啊。周家婆子说了,老爷经常含着高丽参,来找她。
然后金钏儿说,说了这半天,我还是不明白,那“芙蓉帐底奈君何”是啥意思。 晴雯说,当时宝玉有过解释,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干。是从前面干还是从后面干。因为吴姬小妹妹喝醉,睡着了,这时候你从前面干,一压她肚子,她呜哇一吐,不是搞得一床臭烘烘?如果从后面干,你一翻她身,她也呜哇一下吐了,怎么办?奈君何就是不知该怎么干。 金钏儿说,明白了。不醉就好办了。怎么干都行。 秦钟说,不是不是。你们把李白说得太下贱了。人家李太白,太白金星下凡,哪能干这种事儿。我设身处地,这么认为。你想,吴小妹妹,那么漂亮,还会唱歌,虽然唱的歪歪的,多可爱啊。她在席上,喝着喝着,走着调,醉了,或者,吐了,你心疼她,赶紧把她抬到床上,給她脱了鞋,还给她用热手巾擦擦脸,擦擦脚。然后,发现她衣服上也都吐脏了,赶紧着給她脱了衣服,用热手巾擦。然后,你看,小妹妹这么漂亮,光光着。玉体横陈啊。你还得擦擦她下面吧,不然有点味儿的。然后盖上被让她睡。但是,你那地方硬了。撅撅着,胀胀着,怎么办?人家小妹妹这么信任你,醉了就躺在你怀里。你怎么着?乘人家醉,就把人干了?实际这时候,前面后面都能干,因为她已经吐完了,而且擦干净了,下面都擦干净了。但是,人家醉了,你不能乘醉行淫,那不是我们好爷们干的事儿。那是王八蛋宝玉或者贾府那帮少爷老爷,对丫鬟干的事儿。我们好爷们必须两厢情悦,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然后互相洗洗,亲亲,嘬嘬,才能干这事儿。所以,人家吴小妹妹一醉,对我和李太白这样的爷们儿,就没办法了。要想干,等她醒吧。她如果醒了,又不想干,那你就不能干。 金钏儿说,是啊是啊。秦钟你这才是好解释啊。宝玉那个解释,是混蛋的解释。 晴雯说,是,秦钟哥哥解的好。 这时候说的“哥哥”,已经嗲嗲的了 但是,晴雯说,李太白这么有才,人品那么好,那个吴姬小姐,怎么能不愿意和他搞呢? 所以,晴雯接着说,那吴小姐实际上装醉。你说就是醉了,吐了,李白哥哥用热手巾擦了身子,也就醒的差不多了。吴小姐一定喜欢李白,愿意让他搞,不然怎么在宴席上,醉倒在他怀里呢。那就是明摆着“今儿我是你的人了”。但是不好意思明说,你来搞我吧。吴小姐不是那样人。所以,她是真醉假醉也说不清,往李白怀里一倒。你就随便吧。等李白把她抬到床上,放下帐子,那还等什么?如果李白真和秦钟哥哥那么憨,以为吴小妹妹睡着了,好爷们就不能干她。那不是辜负了吴小妹妹一片心意?而且,吴小妹妹这么漂亮,你李白看见了,就应该不顾一切,忘记一切,上去干她,使劲儿干!不然那根棍儿不要胀爆了。还犯傻什么“奈君何”,只能让吴小姐以为自己的魅力不够,让她很自卑,很沮丧。吴小妹妹心里一定骂他,呆瓜!是不是阳痿啊? 所以啊,晴雯说,宝玉解的也有道理。李白有点呆,搞不明白吴小妹妹是个什么意思。不像宝玉,可会猜人心了。 然后金钏儿说,咱们都是瞎操心,估计李白一定和吴小妹妹干了。你想那吴小妹妹,还能放过李白。李白是什么人,一千万,一个亿的人中,都找不到这么一个才子。我们女人说,如果碰上万里挑一的才子,那就非搞到他的种子不可。万里挑一,人这辈子也就有一次机会碰上。所以,吴小姐能放过李白?你李白是憨,不敢杵。但是吴小妹妹也有招儿,只要左一翻身,右一翻身,把屁屁撅撅,腿儿开开,然后往李白身上一靠,嗲嗲地哼哼两声,别说太白金星,就是太上老君也忍不住。再有了,如果李白还他妈的不干,那咱就不客气了,一把抱住,掏他的蛋蛋!写这诗的时候,李白才25岁。那还能忍得住?至于他俩搞成什么样了。李白没说,这种事儿谁说的明白啊。连他俩都搞不明白。一晚上搞得昏天黑地。第二天都傻傻着。奈君何,就是傻傻的意思 然后说,得了,不说他俩了。困了,咱们洗洗睡吧。 金钏儿和秦钟两个,出溜就脱光了,就钻旁边的浴池了,把晴雯吓一跳。赶紧捂住眼睛不看。
金钏儿说,你怎么啦?不是伺候过宝玉洗澡吗?还让宝玉滋了!
晴雯说,不一样! 金钏儿说,怎么不一样? 晴雯说,那条不像这条,没那么大! 金钏儿说,那是他没硬起来,硬起来也这么大! 晴雯说,他硬起来也没这么大! 金钏儿说,大的也不错。不信你试试。 晴雯说,不干。 金钏儿说,那你来洗洗脚。不洗就上床,有味儿啊。 晴雯就过来洗脚,把脚伸进池子里。金钏儿就把她的脚,放在秦钟的那条东西上面,说对秦钟说,你用那东西,給她搓搓脚吧。 秦钟就用老二給晴雯搓脚。这老二很硬很好用的。现代按摩器都做成老二的样子,但是那两个球球是能转动的,秦钟俩蛋不能转但是更好使。因为麻麻的有毛。搓得晴雯的小嫩脚舒服得很,而且那舒服劲儿,从脚底上了心,然后下到小肚子。然后下面就咕噜咕噜出水了。金钏儿说,你还不下来,让他給你全身搓搓。晴雯就忍不住,说我也洗洗吧。 晴雯也忍不住了。
然后她就脱衣服,钻进池子里了。三个人泡着。晴雯忍不住就在水里抓秦钟的老二。但是发觉金钏儿已经抓住了,好在那东西挺长,金钏儿握住下面一截,还有上面给晴雯抓。他们三个腿就交叉在一起。到底怎么个交叉法儿,真是说不清,因为他们一点不老实,在水里翻来翻去,先是金钏儿骑到秦钟身上。哗啦哗啦地在水里干,然后让晴雯骑上。晴雯一骑上可不得了,她就乱叫。喊太粗受不了,一翻身下来,又一翻身上去。然后喊太长受不了,又一翻身下来。又一翻身上去。 搞完了一轮,还不想上床睡,晴雯正在兴头上,说,秦哥,你那条东西好厉害,把我整的灵魂出窍。其实当年芳官喝醉了,自己唱了一首歌,说是戏班子师傅教的。说是以后男人要搞她们,就要对这些男人就唱这首歌 秦钟说,咋唱的? 晴雯就系上一条布条,当作舞裙,然后就扭起来,唱起来: 哥哥你老二真是长,哥哥你老二还很大。 哥哥你上来就没完,妹妹我不能没有它。
妹妹不能没有它
唱的不错,跳得更好。秦钟和金钏儿都吃惊了,一起鼓掌,说,没听说你还有这本事啊?哪儿学的?晴雯说,不才我从小和嫂子学跳舞。 秦钟问,你嫂子是谁啊? 金钏儿说,你不知道啊,大观园的第一,多姑娘啊。 秦钟说,听说过,但是没见过。听说是很骚。 晴雯说,我嫂子是以前是官姬坊艳舞队。老爷喜欢,花钱赎出来,本来想藏着,被王夫人知道了,嫁给了我哥。 秦钟,这回明白了,,我是听说贾琏和多姑娘搞上了。王夫人和凤姐恨死她了,但是拿她没办法。所以就找茬儿把你赶出来了。 金钏儿,是啊,我听王夫人和凤姐,老说多姑娘是个狐狸精。还说她搞上老爷和琏二爷了。恨死她了。但是说所有老少爷们都护着她。 我那个嫂子是有点烂啊。但是又不是我哥要找的,是王夫人硬塞给我哥的。我哥一个老实疙瘩,那些爷们要来找她,我哥也管不了。 秦钟,可惜啊,那个多姑娘,我只听说,没见过。 金钏儿:是不是很遗憾,如果早知道,是不是也去搞一下。听人说了,这多姑娘被男人一上身,就软颤了,躺在她身上可舒服了。好像你们当臭孩子的时候,躺在妈妈奶子上。 秦钟:哪有那回事儿,那是贾府老少爷们干的事儿。咱们正经人,就是见识见识,作为社会调查,顶流骚货是个什么样。 顶流狐狸精多姑娘 金钏儿。我可见过。说实在的,刚才晴雯跳那几下子,不比多姑娘差。 秦钟:是吗?说着色眯眯地看着晴雯。 金钏儿说,好了好了,你要真想要,我和老爷说说,把多姑娘也送来,让她也来等宝玉。 晴雯,别瞎说了,宝玉到我家看我的时候,我嫂子勾搭他,把他吓得脸都白了。 金钏儿,别说多姑娘了。说她她也来不了。上床睡吧! 说着一手拉住秦安,一手拉住晴雯。上了大床。放下绿萝帐,钻进红锦被。把灯一吹。大战开始。秦钟好像队晴雯更加关照,但是黑咕隆咚,分不清谁是谁。正是:鸳鸯香枕垫身下,绝色双姝战狼王,粉臀高举啪啪响,玉腿大开不怕长。莫夸坚硬似钢枪,今宵让它变软糖。 第二天醒来,果真都是傻傻的。互相傻笑。晴雯傻笑了一整天。 但是金钏儿在拉屎的时候想,是不是做错事儿了。秦钟好像更喜欢晴雯啊。晴雯真是够骚。没想到她这么骚。男人就喜欢骚货。女人能干没有用,再能干不如小骚逼。小骚逼啥也不能干,就会勾男人。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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