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四）

最早来这里的就是秦钟。秦钟在红楼梦中第16回就“死”了。他爸是营造郎，也是设计师兼工头。秦钟从小跟他爸在工地上混。他爸告诫他，后生仔须有一技防身。防身的不只是武艺，也包括挣钱的本事。我们祖祖辈辈会盖房子。你就学木匠吧。秦氏在上次皇子夺位战中站错了队，但是因为官小有技术，新皇登基需要修坟盖庙，还是被降职留用了。秦业从小就让秦钟学砖瓦木工，7岁学小木工，十几岁学大木工。在去老贾家私学的时候，就已经就会盖房子。他之所以和智能儿勾搭上了，是因为当时馒头庵（水月庵）下雨漏水，他自告奋勇，给馒头庵修房子，就进了后面尼姑的禅房里了。看见了尼姑练软功，被智能儿吸引。其实那几个小尼姑都想勾他。补了房顶还要抹墙，抹了墙还要换地砖。换完地砖还要在修窗户。这么着就在尼姑的屋子里混着，终于把智能儿搞上了手。同时开始搞其它的尼姑。秦钟的手艺和功夫，不管是房上的还是床上的，都得到大小尼姑的一致认可。本来秦钟还想继续混着，但是他姐姐的事情暴露，而且自杀死了，他自己也小命不保，所以让贾珍帮他逃走。贾珍和贾政商量，只能以生病假死，跑到羊楼洞。一来为了避祸。二来做羊楼洞的基建工作。 

  智能练瑜伽。 作瑜伽的智能
秦钟来之后，自己勘察地形，画图设计，然后花钱请人，采买建材，把羊楼洞山上的房子盖起来了。秦钟在山上发现这里的杉树和落叶松很多。就从山上伐树，然后在山上发水的时候，顺流冲下来。后来居然练出了能站在圆木上在河流中滑行的本事。他养成了打猎的爱好。山上野物很多，狼和豹子也多。必须射猎防身，也可以射一些动物吃。后来贾政让他养羊。放羊必须到处走，必须带弓箭，以防狼熊虎豹叼羊。他随处射野鸡兔子。那地方野鸡兔子非常多。打猎这种事儿多好玩，比种茶树，摘茶叶，不是好玩多了。所以秦钟打猎上了瘾。就说了，自己不下山，不做茶叶。因为自己是钦犯，不能露面。只能在山上养羊打猎盖房子。 
于是秦钟在山上养羊鸡鸭鹅。每天放羊打猎，喝羊奶吃山鸡，身体和以前完完全全不一样。完全长成一个大汉子，而且长得十分英俊。金钏儿来了之后，一看见秦钟，只见他英眉如剑，目光如电，虎背狐腰，身手矫健。和金陵的男人完全不一样。只看一眼，实际只看了半眼，心就酥掉了，化掉了。在颤抖中粉粉碎掉了。  山林中的秦钟 我们知道金钏儿因为被宝玉摸摸手，还说，有你的就是有你的，被王夫人赶走自杀了。实际上当时贾政正在为营造羊楼洞找人。他知道光有男人没女人不行。所以一看金钏儿喜欢宝玉，两个人经常腻腻歪歪，宝玉像馋猫一样，找个机会就摸人家。别人早打了小报告。所以贾政想，那不是正好让她到羊楼洞等宝玉？于是就让金钏儿假装跳河自杀，实际上把她送到羊楼洞。这也是因为，王夫人早就告诉贾政，金钏儿人很能干。一次女士聚会，王夫人和往常一样，也是带着金钏儿去了。高丽国的大使夫人对她说，能不能把金钏儿让给她。王夫人说为什么。高丽国的大使夫人说，我看她是个当老板娘的材料。能想好几步，步步都有安排。王夫人坐轿子来的。到了之后，金钏儿就拿出一块碎银，给轿夫，说让他们就在对面的面馆吃饭，吃完了在傍边的茶馆喝茶。说她的经验，轿夫经常是跑的不知去哪里。走的时候找不到。所以，金钏儿有安排，而且不止一步。安排了吃面，和喝茶。王夫人说，这是她自己学的。她并没有教她。大使夫人说，所以，让她伺候你，可惜了。我在金陵有两处买卖，采买中国货，批发高丽货。我就需要一个熟悉情况又能干的人。你就把她让给我，我就让她管铺子。我多给你几两银子。  金钏儿，当老板娘的好材料。 王夫人把这事儿告诉贾政之后，贾政就想，既然如此，还不如送金钏儿到羊楼洞。所以他就和王夫人，演了这么一出“赶走自杀”的戏。本来是让她等宝玉。她也确实喜欢宝玉，但是一看见秦钟，就把宝玉完完全全从心里“排挤”了。这也是因为，秦钟现在的男子汉模样，让姑娘一看，心里就觉得，这才是真男人。和他搞了，生孩子养孩子，都挺靠谱。顽童宝玉就“灰飞烟灭”了。 后来金钏儿说，秦钟的眼光一看她，她就感觉，那目光带着热量，直接进了心口，她就赶紧地不再看他了，因为心口受不了了。但是秦钟还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就觉得那目光持续不断投射的能量，一直往下走，而且来回晃，在她奶子上晃了一下，让她的奶头发胀。然后就下了腰，然后就下了小肚子，然后晃来晃去，还往里钻，搞得下面都出水了。 秦钟的目光之所以能投射这么大的能量，是因为他憋了这么久，没搞女人了。  金钏儿 秦钟从咸宁的码头上把金钏儿接上，备了两匹马，两个人就上了山。秦钟给金钏儿看自己的工程。住房已经盖好了，里面漂漂亮亮。还有地暖。这是宫中才有的设施。宫里的地暖也是他爹秦业设计施工的。所以秦钟会做。下面是羊圈。有木栏围着，里面有不少羊。另外两只大敖犬。然后是大鸡笼。养不少鸡。为了防止老鹰叼鸡，在鸡笼上盖了棚子。金钏看见几只老鹰在上面盘旋。秦钟说，几个厉害的，叼羊的老鹰，被他射下来了。 秦钟雇的工人们已经煮好了黄獍炖山蟒。石蛙炒甘蓝。热好了米酒。诸位工人都认为，这金钏儿就是秦钟找来的媳妇。于是就像庆祝新婚一样又唱又跳。然后就“拥入洞房”。 进了洞房，金钏儿才说，秦钟大哥，我不是来嫁你的啊。我是来等宝玉的。 秦钟说，我也是来等宝玉的。但是贾政叔叔送咱们来，就是让咱们俩得一起等。一起等就得一起过。这也是老爷对我说的。宝玉什么时候来咱们不知道，来不来都不知道，咱们就把宝玉当“戈多”吧。 其实贾政并没有对秦钟说“一起过”。而是答应以后把智能儿给他送来。但是秦钟看见金钏儿了， 欲火中烧，编了个小谎言。 然后金钏儿也不说什么了。第一她以为贾政真是这个意思，第二她也不知道戈多是谁。实际上戈多和宝玉，现在对她来说，都已经是浮云了  宝玉和戈多，都是浮云了。 于是秦钟就要和她“共浴兰汤”，说是一来为金钏儿“洗尘”，二来山上的规矩，新婚就要一起洗澡，叫做“洗礼”。不洗不算结婚。古代母系社会中，一个部落的成员，都是一池共浴，大炕同眠。这在西方宗教中还保持着——洗礼之后才算入教。在羊楼洞山区，也遵守这个老规矩。于是两个人脱了衣服，进了澡盆，秦钟说，还有个规矩，要金钏儿给她洗老二，他给金钏儿洗屁股沟。不能情急不洗就干。金钏儿说，这是啥规矩啊，秦钟说，好规矩啊。说着就抓住金钏儿的手，放在他硬邦邦的老二上，金钏儿就迷糊了。只能说，规矩太坏了，洗洗脚就好了。秦钟说，有的地方有“脚洗”的规矩。就是让你先用手洗给我洗，然后用脚给我洗。姑娘小脚脚洗起来恨舒服的。这么说着，金钏儿的手就开始撸。然后喘着气，靠在秦钟身上了。秦钟也吧手伸到水中，在金钏儿的沟里洗。垮塌垮塌地，秦钟还说，你下面毛还不少，连屁眼上都有毛，身上白白净净，怎么下面这么多毛？要不要刮一刮。金钏儿就只能哼哼了。垮塌一会儿，金钏儿就不行了，来了高潮了。来的时候十分猛烈，金钏儿身子一软就靠在秦钟身上。  金钏儿：“原来老爷是让我找秦钟，不是等戈多”。 秦钟说，咱们上床吧。金钏儿说，随便。好像不上床，就这么在盆子里，也可以了。但是秦钟还是把她抱起来。你看秦钟小伙子什么力道！他和金钏儿坐在澡盆里，居然抱着站起来了。金钏儿身子一拧就让秦钟老二插进去了。然后就抱着秦钟哼哼。秦钟还是这么一边插着，一边迈腿出了澡池子，然后上下左右地晃着，哼着小调，转了几个圈，到了床边。人说这功夫叫做“端缸”，和尚练的腰功。历史上的杨五郎和鲁智深才有。武松当了行者之后也练过。关羽张飞都不一定有。 小调唱的是： 太阳高高照碧空（秦钟唱成“逼窟窿”） 玫瑰花开似火红 小妹啊，又回到我的怀抱中， 哎呀呀，哎呀呀， 原来是一场春天的梦。
于是他俩上了床，秦钟把金钏儿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如此捣了好一阵子。金钏儿丢了几次，说，够了够了，饶了我吧。秦钟却还没够。但是也停手了.金钏儿迷迷糊糊地睡了。觉得自己在空中漂浮。 
 
秦钟也睡着了。半夜金钏儿要撒尿。秦钟就把她端起来，好像把孩子一样，给她把尿。金钏儿就想到如果有了孩子，秦钟也这样把尿。想到这里，金钏儿激情澎拜，上床一片腿骑在秦钟身上。一边坐一边念叨：我看上你了，我不等宝玉了，要跟你生孩儿。秦钟听了也很感动，感动得憋不住要射。金钏儿感觉到了，马上趴下高撅玉臀，说让秦钟射进去。秦钟就射了，金钏儿还爬爬着，在肚子下面垫个枕头。秦钟说这是干嘛。金钏儿说，不让你那东西流出来。 秦钟说，宝玉来了，看你大肚子，要气死了。金钏儿说，没他的就是没他的，我喜欢上你了。谁也不要了。听得秦钟爱欲攻心，下面又硬了。接着再干。就这么干完又干，两人山盟海誓，也不知几次。干得全身黏黏糊糊，一身汗，又下池子洗澡。又在池子里干了一次，这次两个人都不那么捉急了，而是潇洒地，一边喝酒一边插。金钏儿撅着让引种从后面干。两个人还一口口地互相“渡酒”。他喝一口，然后亲嘴吐在她嘴里。还把舌头也伸进去，同时下面顶一下。二人还欣赏着远山上的一轮明月，两朵淡云。但是只哼哼，不说话。就这么干了又半个时辰，才同时泻了。然后再洗洗，再让秦钟横抱着上了床。一只胳膊搂着，一只手摸着那处，腿交叉着。睡着了。 他俩多安静而且恩爱啊。但是“造反“之心已经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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