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妹子

       年少时，我特别喜欢师姐们。记得初二还是初三时运动会，努力写了一篇稿子交给一个美丽的师姐，她不动声色的接了，却播了出来，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后来在校园里见面，她却并没有认识我的样子。那些师姐们总是让我心动。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她们只当我是小孩儿。跟师妹们也交往不起来，这主要因为我自己缺乏热情。因为那个时候对性已有觉悟，觉得师姐们才性感。
        当然有性的觉悟，最主要是因为受了一个邻居女孩的影响。她曾很大气的躺在仙人洞里，让我舔她的批。我们老家不说逼，而说批，或者麻批。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或许还没初潮，但因为农村文化的关系，其实大家对性懂得早。因为会看到牲畜交配，如牛配种，如用棍子打不散的两只搞在一起的狗。有一种说两人关系好得不得了的说法，是狗连蛋（或类似）。许多话里都带着性器官。我只觉得邻居女孩的批有点咸，舔她撒尿的小孔会联想很多。邻居女孩和我分享了她被舔的感受，有点凉，有点热，有点想尿，但并没有其他特别。实在还是年纪小，没开呢。后来长大了也有一些故事。       回来说学校里的事。我主要喜欢师姐们，但虹妹子是唯一的例外。因为她主动来找我。她妈论起来要叫我爸叔叔，其实没什么血缘关系，是一种干亲。因为这层关系，好早就知道他们，也了解她家是周围有名的人家。但后来虹和我走得很近，则主要是因为我们先后上了同一所地方上的名校。开初两人在学校遇见，也不说话，但双方眼神交会，互相知道是认识的。终于在她初一的寒假，她来我家找我。她就很直接的来了，问邻居我在哪里，邻居不敢怠慢，赶紧通知我。我赶过去，就来邻居家的土墙外，见到了一声红衣的她，美丽快乐洒脱的站着。我们聊学习，聊教过我也教过她的老师，很快有了很多共同的语言。这是我们长期友谊的开始。那之后在学校见到，也会打招呼了。同学也有不少问是谁，我说是表妹，其实以那个干亲论起来，是表侄女。但我心里把她当妹子。         开始的时候，偶尔也有闪过她要做女朋友也不错，但这种念头不多。实在也是她比较小。又是运动会，她初二，穿着红色运动服，像一丛映山红从我眼前漂过。看到她逐渐发育的胸，觉得她慢慢性感起来。她不是那种极度漂亮的，但看着很舒服。从此，就开始心动，有时相聚聊天的时候，就很自然的触碰她的身体，她不躲也不恼，浑如不觉。两人间那种亲密的空气益发浓起来，回想起来这是我真正的初恋。
        
         我原以为后面的路会很容易。我自己比较轻松的上了大学。而她没有上高中。她本该是上高中然后顶级名校的料，然而她有一个哥哥，学习不行家里却要培养。本来她家经济很好，但不行的人硬要读书特别花钱。于是她只好让路。家里让她上中专，而且是不怎么花钱的护校。我在她初中毕业前曾见她，劝说她上高中，说尽力帮她。她苦笑说你们家更穷，你自己也还在念书。自己是个无能的人啦。又传出说她妈不许她上高中的一个原因是怕她谈恋爱，一事无成，因为她当年就是这样。可现在这两个有暧昧情愫的两人，成绩都好呀。于是就看着她去了一个很大的城市，而自己在一个小城念一个当时不热门自己却爱的专业。偶尔也通信打电话，多是闲聊不去谈感情。有一次邀请她来玩儿，还要给她买车票。她拒绝了。过了一阵，她说妈妈让她去相亲，对方很有钱。我沉默。她又加了一句，哥哥需要呢。可她哥后来没学出来，这也不说了。         大学的某一个暑假，我回到家乡，悄悄的见到她。两人聊着，我抱住她，她也没躲。我渐渐情动起来，用手掀她的衣服。她把我手掰开，我又放回去，她又掰开。终于她羞恼的跑走。我打电话道歉，哭诉自己的无能，不能帮她，不配得到她的心与身。她说我可以得到她的心与身，可是既然形势如此，何必要开始，我去找一个更正常家的女孩不好吗？你去试试吧。         后来仍然经常电话。知道她和她妈妈中意的人关系近起来，以前火热的心慢慢也就淡了。不知怎么开始的，两人慢慢开始聊性。原来虽然她家显得高级些，她对农村那些围绕着性器官的也听得多，不排斥。又学医的，对生理很了解。两人竟然聊得很热络，文字，语音, 谈互相知道的性事，我有时也挑逗她，说虽然不能长久，在一起一次也好。她倒没恼，只是说心里有时也期待，但想想罢了，真的亲密到那步，很多关系要重新定义吧。又说她还是处，妈妈会大骂她，如果给了婚姻外的人。我那时看了一些书，说可以走后门吧。她很意外，笑着骂了我几声。下一次电话，她说做了研究，后面来可以呢。于是两人就经常围绕这个，进行技术讨论。         两人还是找到机会睡在一起。我寻思着走后门，她拉着我的棒子，说还是日我前面的批吧。“日批”，是我们习惯的土话，有时用来骂人，关系亲密的也爱说。我愣着不大敢进。她说，不是了，你生气吗？我说没有，真的很高兴的插了进去。两人一会儿土话一会儿文明语言，开心的做爱，快乐的日批。结束，她轻松的道别。         因为距离的遥远和每次相聚的短暂，能亲密的时候并不多。她变成年少洒脱的样子，不去想过去的种种，亲密的时候尤其放松。我欣赏和她特殊的亲密，也原谅曾经无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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